“醒了?”男子问道。
她茫然点头。
那妇人忙递将过去。男子一手接了,张嬷嬷早搬了张塌椅在廊上。他坐下,伸手抚摸少女的面颊,但觉那玉白小脸烫着手心。心下明白自己不久前心急,只顾cào弄她的后穴,却不知她生病了。
往常她当然也会生病的,但现下她已成了他炼丹制药的肉壶,自然不同。
“两位嬷嬷本是在下早年从敬老阁内寻得的得力人物,如今——”他未说下去,只看向怀中少女的秘处。符帖封印着穴口,勾勒出起伏凹陷的形状,不久前置入的小小丹丸正不知疲倦地吸食着ròu_xué内的yín液,以此滋养膨胀自身。
“去狗舍伺候可好?”他似是若有所思,征询般问道。
两位闻声大惧,却一时作声不得。
宅中仆人皆知去狗舍里伺候意味着什么,不说别的,单是清洗狗笼这一节,就有十分的危险。因那些黑犬皆凶猛异常,早已将笼中女体当作自己的私物,稍有不慎便会被抓咬。
清醒过来的她们忙俯身叩头不止,口中不停请罪。
玉儿好奇地转头望着地上的两人。
“在做什么呀?”她扭头问抱着自己的主人。
她未得到回应,斗篷落了下来,月亮不见了,她又落入了黑暗里。主人在她的肉洞里不停捣着,让她的好奇都变成了喉咙里破碎的呜呜声。末了,手指在她的凸起的阴蒂上轻轻一按,伴随着一股热流,她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尿尿的地方滑了下来。
大宅主人是在天将亮时离开的,临走前张嬷嬷早打发了两位不得力的老奴。望着主子上马离开,她一颗心反而惴惴起来。在新人到来前,照顾玉儿的便是她自己了。而如今主子对玉儿是越发上心了,万一稍有不慎,她不敢想象自己面临的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