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有点。”
“那我轻点?”
“嗯。”
果然人有时要粗糙一点,致女孩细品了刚才的对话,发现这到底是什么糟糕的对话,颜色很浓啊。
但她还是放柔了动作,直到擦了只剩下敏感地带,她犹豫的止住了。
“没关系,这个我可以自己来。”结果刚上手,开水和伤口的搭配使他十分上头,帕子掉入盆中。
无奈李昭接过帕子,狠心丢弃她的羞耻感给他擦拭。
弟弟那个……怼得太近了啊!
虽然弟弟脸颊肉肉的,但是性器发育得还不错,已经有了个大概雏形,颜色很浅,嗯喜欢。
李昭才发现自己在想什么,赶紧摈弃掉脑子里的某颜色废料。
羞耻使她不小心隔着帕子攥了把弟弟的东西,哦嚯,翻车现场。
她不敢再直视这根帕子,她现在手心都烫得要命,天哪,这是人该干的事吗。
上天饶恕,罪过罪过。
明明不是很久但李昭觉得自己经历了几个小时。
躺在床上时,又感受到弟弟的手搭在了自己腰上,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可以吗。”
李昭心疼他这种小心的口吻,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