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希望如此。”
*
奚月被押上了为首的那辆车,女警将她送进后座后人就去了副驾驶。
赵煜没跟出来。
他能退,但退不到这么远,亲眼看着她被抓上警车。
而那辆又刚好是季邢所坐的。
季邢正倚着车窗沿抽烟,冷毅的侧脸轮廓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森寒。
就凭着这股熟悉的气压,奚月即使不刻意去看,也知道在那坐着的是季邢。
车子很快驶出,奚月还没以合适的坐姿坐好,季邢突然伸手将她人扯过去,手臂在空中拉出一条弧线,用力之大,指腹在她的肌肤上很快掐出红印。
这一扯,裙摆处传来一股绷着的力度。
是刚才关车门太急,裙摆卡住了。
奚月的姿势很怪异,但季邢没管那么多,一手扯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还夹着烟,掐上她的脸蛋,用力摁下去,贴近细看了看,只两秒而后又甩开。
嫌脏一样,跟甩垃圾似的。
奚月人跌进座椅里,前后不过几秒钟的事,季邢已经辗灭了烟,又将她拽回去,这次扯得是她身上的礼服。
此时的季邢和刚才在大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抓人的样子完全不同,双手从她的胸前开始撕,礼服是高级感十足的欧根纱材质,但在季邢的手下,那么不堪一击,撕拉声接连一声又一声。
奚月整个人被他摆布在手下。
季邢一字未吐地就只撕她身上的礼裙,直到最后一丝不挂,就连身上多余的首饰都没留,头发凌乱的散着,这才是狼狈该有的样子。
但又好像,季邢真正想撕碎的,是她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