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季邢没在动的间隙。
压着喘,声音又哑又媚:“爸爸。”
这才对,季邢是奚月的爸爸。
季邢满意了,舌头最后席卷了一口乳头,上移到攫取她口中的甘甜。
也奇怪。都一年了,这幅身体还没操腻。
季邢没醉,只是躁意上头,比酒更催人乱。
“能行么?”他突然不着调地问出这么一句。
身下的人微愣。
季邢是在问她的感受?
等奚月反应过来季邢意思的时候,他已经扯掉了她的底裤,掏出那根棍就进了穴。
问了和没问都是一个结果。
奚月闷哼出一声,抓紧住季邢的肩膀,指甲在他肩头扯出细红的痕迹。
这是她唯一在季邢身上也留些痕迹的方式。
他撞得她前胸后背不受控制地仰着,她不能让他一丝痛都没有。
这不公平。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她给他操,他保她销声匿迹,就像是笔买卖。
可从赵煜出现的那一刻起,这笔买卖,就不平了。
不平的买卖没人还愿意去吃亏。
奚月下身又传来撕裂感,拉回思绪,暗自咬了咬牙,指甲陷进季邢紧实的背部肌肉里。
季邢冲撞力度大,大手摁在她的腿上还嫌她张得不够开,用力往两边掰。
一边插,一边让她继续叫。
辗转到沙发上时,碰掉了那几本画册,画册厚实,砸进地毯里闷声一响,本是不起眼的动静,出于职业习惯而随时保持警觉性的季邢倏然眸光微转,身下还插在奚月身体里,侧头,视线落在摊开的那本画册里,翻开的那两页间夹有一张闪着银光的小型卡片。
(想~要留言,和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