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听到最后一个字,老。
和她媚着嗓子喊他爸爸是一个意思,说他老。
季邢刚从她身上翻下来,听完这话将她又提起来,面朝床面压下去,又从背后干了她几个来回。
最后还要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磨她,抽出她的体内,用guī_tóu擦着花穴,故意不给她,还没忘了问:“还老么?”
奚月不想死在季邢身下,大喘着气回:“不老。”
季邢力好归好,奚月经不住他这么玩。
提醒他:“不是才做过。”
季邢将她剥得一丝不剩,手往下探进那丛幽深,惩罚性地捏住那两瓣,“操你还要看时间?”
奚月摇头,像是回答说不需要,又像是想拒绝他的进一步动作。
奚月本意是后者,季邢看来自然是前者。
不过她是真的撑不住,这几次季邢要得都狠。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轻声询问:“可不可以明天,我下面疼,撕裂了。”
这里不在她家,也没药,入睡前那里都还是火烧般的灼痛。
“——嗯。”
奚月梗着脖子吟出一声。
季邢的动作做出最明了的回答。
他要操她,哪里还管别的,硬了就不会算了。
一手拔出肿大的阴茎,一手摁住她的头顶往下,塞进她的口中。
还难得耐心地告诉她:“开弓哪有回头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