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上附近的成绩对我来说就够了,我对再复杂一点的没兴趣。
现在最让我觉得心烦的是头发被坐在我旁边的某人拉扯。
就算不痛,发尾被这样扯还是不好玩,我留长发是为了容易换发型,不是想被扯。
真该吃掉之前他放在桌上的章鱼烧,或是加芥末粉。
「你为什么不去扯坐在你前面的人的头发呢?」(笑)
「白毛,让我吸血。」
「不要。」
他看起来很无聊,早就听不进上课的内容了。
我把头发往另一边拨,不让他碰。
幸好他没有再继续闹,要是我生气,可能就会不只加芥末。
坐在最后一排的奏人...还在玩泰迪,他的成绩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就算他成绩好,我也不会想让他教我。
想吃甜的了,和那些用餐礼仪用得有点假的人吃饭,实在不怎么好玩。
幸好我有带饼乾。
可惜下课躲在阴暗且偏僻的楼梯转角偷吃时,还是被发现了。
「刚才你和綾人玩得很高兴吧?你的表情...像做了亏心事呢。」
「其实...我在吃点心,吃完了。」
她起纸袋,想往别的地方逃,所以先往后退了几步。
「你要是现在逃了...我不会放过你。不过,你主动让我吸血的话,要我勉强原谅也可以。过来吧...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成为我的东西的自觉。」
她勉强回逃跑的心思,走到他面前。
或许是不喜欢原本的款式,她擅自穿了把长度改到裙摆附近的制服外套,衣服也宽松了一些,脖子上的领结像不喜欢项圈、稍微装乖的宠物,弄得不紧之后还是戴着。
现在,那个项圈被她自己扯下,扣子也被解开,露出胸口附近的肌肤。
「你这么听话,我就再温柔一点好了。」
他亲上她的双唇,像冰冷夺取热度般缓慢且确实扩散到每个角落,和温热融在一起。
嘴里的砂糖残留的柔和甜味也被他不客气地舔掉,被他的舌头在嘴里肆意舔弄、无法拒绝的屈辱让她感到难受,同时也对嘴唇相碰產生的快感觉得舒服。
她快喘不过气之前,他移开了双唇,迫不及待地想吸血。
「接下来...该吸血了,你别乱动喔...唔嗯...都是我的...」
他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在墙上,手解开她的扣子,獠牙刺得更深,贪恋那甘甜的鲜血。
不甘心的她,强忍着推开他的衝动,彷彿身在牢笼中,不得不接受饲主要求的困兽。
然而她娇小的身体让他更容易抓着,逃不掉。
「还要...哈啊...不够...再给我多一点...」
她虚弱地喘着气,连笑容都很勉强。
但她其实并不会害怕,只是觉得痛。
最后,她是贫血才晕过去的。
他抱她回去时,她安安静静的模样和空壳般的重量让他几乎要误以为她是人偶。
明显的差别只有,她醒来后会动。
我是在自己的房间醒来的,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没看过的黑白色洋装,头发上的发饰被拿了下来。
内衣...是淡紫色的,我不会穿这种顏色。
其他地方都没问题,我戴上发饰,看了一下窗外,下午了。
因为是隔天了吧,有假日真好,可以多休息。
可是...睡太久,好像还不太清醒。
我下床去吃点东西,然后间晃,看到一个房间的门没锁,从门缝看进去,没人。
游戏室好像满好玩的,我直接走进去,找可以一个人玩的游戏。
「喂,白毛,你是来玩的吗?正好可以和本大爷来一局。输的人要听赢的人的命令。」
「比什么?」
「飞镖。你会玩吧?」
「那我试试看好了,刚好很久没玩。」(笑)
结果,五局平手。
「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的。」
「因为我迷过飞镖嘛。」
「但是,要比到本大爷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