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湄看着面前年轻又鲜活的面孔,心里不越发着急了。
杨舒湄其实一点都不老,才29,再加上她一直搞艺术,优雅又知性。一句话就是女神!可是谁让她觊觎先生呢,周洲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
以前也有一些场合周洲喊先生被人误会了,但因为她的私心,只要不问她本人,她都是任由别人误会的。说起先生这个称呼,得追溯到她刚拜师的时候了。
许清行准确地说是华裔,他的爷爷奶奶都是当时的名门望族,很早就移民国外了。他自小是由爷爷奶奶带大的,活脱脱一个民国绅士。一开始,周洲是叫他老师的,可许清行认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他不过是教国画,玩赏罢了,实在担不起。最后,就说不如叫先生吧,古色古香,倒也合适。是以,周洲一叫就是七年。
终于捱到了宴会的尾声,二人都快上车了,偏偏杨舒湄又追了出来,手上还拿了个东西,说要跟许清行说两句话,许清行只好让周洲先上车。周洲把耳朵都贴在车窗上了,还是什么都没听到,这玩意儿隔音怎么这么好!哼!
等到许清行上车后,看到的就是一张耷拉着的小脸,
“怎么了?突然不开心了?”
“她找你什么事啊?还单独谈·······”
“哦,clairel说今年我生日她不在国内,就提前送了生日礼物。”
许清行扬一扬手,一个四方的黑色绒盒子,好像是个表······
“你喜欢这个牌子的表?”周洲看了一下这个盒子,又转过头盯着他。
许清行愣了一下,说:“还行。”
“哦。”周洲把头又转回去,看着窗外的风景。错过了许清行眼中一闪而过的深意。
今晚就要把这个臭表扔了!!和它的前辈们作伴去!!!周洲心里的小恶魔已经按耐不住了。
回到月枫苑的家,许清行径直回了房间,等洗完澡出来,果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已经不见了踪影。
“ansel,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周洲对你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师生情谊。她还那么小,难道你要同时毁了你们两个吗?”
许清行觉得宴会上的酒有点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