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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她的胡闹,梁飞凡唤来佣人给她梳洗,他今天实在太累。
她竟不肯松手,赖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衬衫一个劲的傻笑。梁飞凡疲惫的看着她闹了一会,叹了口气,还是抱她上了楼。
从她的位置看上去,他下巴的线条像雕塑般的俊朗,感的喉结偶尔上下滑动,结实的膛温暖有力,这个男人,真的是长的很帅呀。
别闹梁飞凡将她放在沙发上,转身要去浴室放水。她嘻嘻笑着勾着他脖子,就是不放。他半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满怀,一向对她没什么抵抗力,下身立刻有反应。
梁飞凡对自己的不争气很是恼火,却还是从善如流和她纠缠成一团,又忽然想起了什么,稍稍用力掰过她的脸,盯着她醉意盎然的眼睛,说我是谁
顾烟呵呵的笑了起来,还说我喝醉了,你才醉了呢,飞凡,你醉的连自己名字都忘啦
梁飞凡冷哼一声,知道他是谁就好,要是待会喊错名字,他难保不会一个错手掐死她。
第二天早上她先醒,宿醉过后脑袋钝钝的痛,推开他横在她上的胳膊,略微一动,下身就酸痛的不像自己的身体。
恩他也醒了,紧了紧怀里的她,不怀好意的用早晨勃发的某物撞了她一下。
她红了脸,推开他要去洗漱。梁飞凡顾念着昨晚要了她那么多次,把她搂在怀里亲了又亲,还是忍住。
早餐还是他亲手熬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