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都是一群没进化完全的动物,特别是运动员。
她又继续说道:“把它放出来吧,不难受吗?要不要放我嘴里给你舔舔?”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将裤头拉下,释放出他的ròu_bàng,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朝着他紧实的腹肌骄傲地昂扬着,上面还盘踞着吓人的青筋,她每次见到都会惊异于他的尺寸。
咽了一下口水,她说道:“现在,我要将它含进去了,唔,你的鸡巴好粗,好大,戳得我嘴巴好酸,我喉咙都被你戳痛了。”
她的文爱实在是糟糕,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能忍住不笑并且还能在她这糟糕的话语里开始撸管的。
他自己套弄着自己的鸡巴,见她停了下来,忍不住催促道:“继续说。”
还要说?
易礼诗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这么一句话:“你太厉害了,我的口水都来不及吞下去,只能流到你的鸡巴上了。你不介意吧?”
对面撸管的速度明显加快起来,他闷声“嗯”了一下,易礼诗高兴地将手机拿近,摄像头正对着她的花穴,伸出白嫩的手指拨开那片欲盖弥彰的蕾丝,露出两片将毛剃得干干净净的肥美的阴唇,扒开,里面水光一片,湿得不成样子。
她其实想问问他要不要舔一下,但说出口却是:“要插进来吗?”
“好。”
虽然他还是那么惜字如金,但一个“好”字却比“嗯”字听起来顺耳很多,情绪上也更令人愉悦。她当着他的面将自己中指插进花穴,寻找自己的敏感点,嘴里还不住地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两人就这样各自撸着达到了高潮,他的液还将屏幕给喷脏了。
结束的时候,她像往常一样,对他说了一句再见,他却破天荒地没有如往常一样直接挂断,而是回了她一句:“再见。”
她正惊讶着他的反常,他那边却紧接着挂了。
算了,估计只是条件反射般的回她一句而已,没什么值得深究的。
易礼诗换回了舒适的棉质睡衣,拿起手机将里面的电话卡卸下,扔进了抽屉。
再也不见了,谭子毅。
学姐的学业比较重要,不陪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