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赵衡再怎么放浪,也不可能做出这事。
在外县还有个夫人,这等于什么?她又算什么?
孙羌笛不信,气冲冲回头,打算找赵衡问清楚,邵伟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赵夫人,你觉得这事,赵衡会和你说真话吗?”
孙羌笛不禁攥紧了双拳...
回到方才的地方,赵衡已经和忠浩站在了一起。见孙羌笛又来,反倒是问道:“夫人怎么来这了?”
孙羌笛见赵衡面色如常,一副正经模样,忍着怒意道:“自然是来找官人的。”
“官人怎么在这?”说着,侧身看了看忠浩,忠浩直低头。
赵衡显然还不知道孙羌笛已经知晓他的秘事,还很坦然道:“就是闲逛,怎么?夫人还怀疑我是来风流不成?”
可不就是!
孙羌笛瞪他。
赵衡被看的也不心虚,俯身刮了刮孙羌笛的鼻尖,戏弄的语气:“夫人真是好大酸味,这寺庙哪有我风流快活的地方?”
“都是僧人不说,佛门重地我也不敢乱来啊!”
这些年,赵衡说谎向来如此,脸不红,心不跳,一副坦荡的样子,其实内里不知道干了多少龌龊事!
孙羌笛想着就来气,不再理会他,转身离去。
正如邵伟所说,风流之事赵衡都会瞒着她,更不要说二娶这种违反户婚律的事。
想来,只能自己偷偷让人去打听!
孙羌笛心里盘算着,走出寺庙,便看到烈日炎炎下,那个青年站在马车旁,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