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她只是咬着嘴唇一个劲的摇头,泪珠止不住的掉,全顺着脸颊流到温朗手上,温朗旖旎的心思瞬间消散完了,以为她是怕疼,吮着她流下来的泪珠安抚
“不会像上次那么疼的”
刘羽侧着脸埋进他的肩窝呜呜哭着,鼻子吸得一抽一抽,好半天才听到闷闷的一句
“那里流了好多好多血”
温朗一愣,突然明白她说的是滑胎的那天,他那天其实回得挺早,刚进巷子就看到一堆人围在自家小院子前指指点点叹气唏嘘,他听得太阳穴突突跳,脚步不由得加快,推开围观的人进门就看到婆婆一边哭一边端着盆血水从里间出来,还有好心的街坊在帮忙煎药烧热水,人手不够,一大滩血迹凝固在外间的地板上都没有处理,经过的人踩来踩去留下好几个血脚印。
婆婆见他回来急得一下扑到他脚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咽咽中只听到孩子两个字。
他呆呆愣站在原地,不禁想起第一回上战场时看到敌寇脖子喷溅出来的血,腿软得连刀都举不起来,她一个小姑娘看到那么大摊血怎么能不怕呢,还都是从她身子里流出来的,是他们俩的孩子。
温朗回过神冷静了不少,暗骂自己一句畜生,帮小姑娘拢好衣服披上被子,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轻轻晃着身子哄
“不怕不怕,都过去了”
好难好难好难好难我头秃
写肉太难了被迫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