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成咬着陆姲的耳垂,陆姲的耳垂又大又厚,按照老一辈的人说法,耳垂厚就是有福气。
他用牙尖轻轻的在划拉着耳垂。
“别……”
“别咬我耳垂。”他就这么轻轻一咬,陆姲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腰肢抖动,呼吸加快,连下头的xiǎo_xué都跟着紧,夹得他们俩差点一起交待在这。
“你干什么了?”毕泽宇看着宁修成。
宁修成还含着陆姲的耳垂舍不得放下,含糊不清地说,“这呢。”
他说话地时候,舌头舔过,陆姲就叫得像个荡妇一样,上边的嘴在叫,下面的嘴也不休假,搅着、吸着,这个样子一看就是要高潮了,毕泽宇和宁修成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