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喘着气笑出声来,韶芍被他抱在怀里,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身体笑得发颤。气不打一处来,她刚刚都快被淹死的时候,男人怕是已经爽翻了。
韶芍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留下鲜明的两派牙印。
贺燃还是忍不住地笑,心里从未觉得如此舒畅。他把女人的脸捧起来,额头抵住额头,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问:“现在呢?还是喜欢一点点吗?”
“不喜欢了!”韶芍怒,推开贺燃就要往石壁上爬,“一点儿都不喜欢了,离我远点!”
贺燃偏头无声地咧开嘴,松开双手,好整以暇地看着韶芍。
女人才刚刚摸到石壁,突然失去了托举,身体一下子又跌入水中。
贺燃看着她在水里闭着眼扑腾,伸手又赶紧把她捞了上来,单手提着,偏头笑问:“现在呢?还要我离开吗?”
“咳……咳咳咳……”韶芍呛得睁不开眼,胡乱地抹了一把脸,咬牙切齿:“无赖!你以后都别想碰我……”
话未说完,贺燃松手,女人又落进了水里。潭水深,她也站不住脚,再次被拉上来的时候立马学乖了,死死抱住贺燃,怎么都不松手。
“现在呢?”
男人的声音里全是戏谑,看着身上挂着树袋熊一样的女人,伸手揉着她的脑袋,问:“有几分喜欢?”
“十分!十分的喜欢都给你!”韶芍喊得愤恨,偏偏还不能反抗,扒在贺燃肩头气成一条野生河豚。
“比起来那个男人呢?”贺燃抱着烧烧,缓步往岸边走。“宴会上那个,厕所里和你在一起的也是他吧?”
韶芍一愣,也不反驳:“厕所里很明显吗?”她担心别人也知道了。
贺燃轻笑,安抚性地顺了一下她的脊背,道:“不明显,但你被人操到腿软的声音,我是熟悉的。”
韶芍哑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张嘴咬在他肩膀上。
“他叫什么名字?”
“梁裕。”
男人顿了一下,点点头,把女人托上了岸。梁裕的电影他看过,当时只觉得眼熟,但一瞬间又想不起来是谁。
“那你更喜欢我一点,还是更喜欢他?”
韶芍上了岸,环着胸坐在石板上,看见贺燃正准备撑身上岸,冷笑一声,抬脚就踩在了他肩膀上,把男人重新压回水中。
“你猜猜?”
贺燃抬头,看见女人眯眼一脸坏笑,低头勾了一下嘴角,轻轻握住了肩膀上的脚踝。
“你真的要我猜吗?”
双腿一下子被大张开来,韶芍只觉得自己被一个蛮力往下拽,惊呼一声就要往后撤身。
女人的下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自己面前,翻卷出来的嫩肉还往外吐着液,贺燃偏头看了一眼,手上一个用力,又把韶芍拽回了水里。
“我猜你现在更喜欢我一点。”
韶芍闭着眼抱紧贺燃,恨不得长他身上。“不止现在喜欢,以后都更喜欢!”
女人服软的速度无人能及。
贺燃还是笑,后半夜他笑得太多了,自己都觉得陌生。女人惜命,抱得紧,他几乎都不用托举。贺燃伸手把她的穴口拨开,探进了两根手指进去,把残留在体内的液弄了出来。
冰冷的泉水顺着男人的手指流进了体内,韶芍的小腹猛一缩进,肉壁包住了指节微颤。
女人的呼吸又急促起来,贺燃微挑了眉,扭头看向她,声音戏谑:“这么多都喂不饱你么?”
韶芍难堪地偏过头,不去看他。
男人倒没有下一步动作,帮她清洗了后就上了岸。山风吹过,冷意一下子袭来。韶芍打着哆嗦坐在岸上,看着男人伏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屁股被抬起来了,迎着月光。贺燃用手指拨开阴唇,复又伸了进去抠弄。就着微弱的月色,女人体内除了吐出来些晶莹的体液,再也没有他留下的痕迹了,贺燃这才了手,低头在那里轻轻落了一吻。
韶芍忍耐不住,咬了根手指在嘴里。男人的双唇落下时,她本能地一瑟缩,穴口一张一合,像是欲求不满地呻吟。
贺燃看见了,轻笑出声,舌头舔了上去。头顶传来一声压抑的轻呼,穴口缩得更热切,他拿手指拨了拨,终究还是放开了。
套上了裤子,贺燃把韶芍抱在怀里,用外套擦干了她身上的水痕。女人的衣服被撕得已经不能再穿,贺燃看了一眼,随意捡起了地上的布条,又把西装披在女人身上,道:“先回家,走过去还是我抱你过去?”
韶芍现在除了身上一件外套外不着寸缕,冻得直打哆嗦:“走……走过去吧,运动运动还能暖和点儿……”
贺燃点头,腾出来了一只手牵她。
两人走在石板路上,韶芍光着屁股,下意识地想要挡一下,可捂住了后面又觉得该遮前面。
旁边传来男人的一声低笑,她扭头瞪他,男人也不说话,放开了她的手,空出来手掌覆在女人的臀瓣上,帮她挡了后面。
韶芍一瞬间脸通红,顺着山风带来的凉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遮了,反正也没有人……”男人的手摸着自己的屁股,虽然只是单纯的遮挡,可她觉得更尴尬了。
贺燃不说话,无声地笑着低头,又笑着抬头。远处的山林投出来连绵暗影,风吹在山谷里,传来遥远的林声,还有渐行渐远的泉水流石。
女人的手悄悄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他也没有拿开,十指交握,依然挡在她屁股后面。
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在拂面的山风中走完了整条石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