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韶芍从梁裕的怀里醒来了,刚要起身就被横空飞来的一条胳膊压了回去。
梁裕的声音还带着睡意,含糊不清却充满戏谑:“哥哥厉不厉害?“
韶芍脸一红,想起来昨晚自己在他身下哥哥左哥哥右,什么骚话全说尽了,不由得单手捂住了脸。
“现在知道丢人了?”梁裕睁开眼笑了出来,手掌不安分地揉着女人的胸。“今天晚上还来这儿吧,和你做爱太有趣了。”
韶芍打掉了男人的手,翻身起床:“想都别想!”
“昨晚你不舒服?”梁裕坐了起来,身上全是红色的抓痕。韶芍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尴尬地扭了头。
妙哉扒开门跑来了过来,扒在床边上化身嘤嘤怪刷存在感。
梁裕摸了摸妙哉的狗头,转身对着韶芍说:“妙哉说今天还想让韶芍姐姐过来,妙哉想看姐姐和爸爸表演三级片。”
韶芍:“……”
男人见她白了自己一眼,继续恬不知耻地笑着,把妙哉抱到了怀里,对着韶芍说:“听爸爸说姐姐的xiǎo_xué好好操哦,床叫的也好听。妙哉不信,妙哉要亲眼看看才行!”
“姐姐这么喜欢妙哉,一定可以满足妙哉的愿望的!妙哉想看爸爸操姐姐!”
韶芍忍无可忍,拿起地上的内衣就往男人脸上扔:“还要不要脸了!”
梁裕握住妙哉的爪子摇着,看着女人一脸痞笑:“姐姐生气了,不让爸爸的鸡巴操xiǎo_xué了,小气鬼!”
妙哉吐着舌头喘气,狗脸迷茫。
韶芍翻了个白眼,拿回内衣穿上,伸手拍了拍妙哉的脑袋,道:“妙哉乖,你爸出道即巅峰,姐姐真的不可以。”
梁裕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一把抓住韶芍按在身下,冷笑着捏住她的鼻子道:“怎么,昨晚把你操哭的时候还喊着快停下,这就忘了吗?”
韶芍被捏着鼻子无法呼吸,只能张着嘴喘气:“我是说你的事业成功!别瞎想!”
男人冷笑,眯着眼看向她:“老子是从龙套一点点爬上去的。今天不把你操哭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妙哉,爸爸告诉你什么叫巅峰即永恒!”说着便伸手脱女人的内裤。
韶芍伸手去挡,结果碰到了男人勃起的下体,震惊地看着他:“你晨勃了?”
梁裕也不回答,张嘴在她胸前留了两排牙印,一路吻到了肚脐,用舌尖打着转舔了进去。
韶芍倒吸一口气,拍着男人的肩膀干着急:“一个好的演员应该做好准备才能开机!你别亲了,我晚上来找你!”
梁裕在她的肚子上咬了一口,道:“呵,老子即兴表演都能拿奥斯卡影帝!妙哉,看好了!”
韶芍被突然的进入弄疼了,嗷呜一声尖叫向上挺起了身子。
“轻点儿行不行!”
干涩的甬道随着性器的抽动渐渐湿润起来,梁裕捻起来一点儿液体放进她的嘴巴里,手指搅动着小舌,噙着笑意道:“叫的声音大我就早点儿射出来,不然你别想去上班。”
“哥哥!”韶芍又哭又喊,但是男人完全不理会,把女人的双腿折成了各种角度,最后把尿一样抬着两瓣臀肉射在了里面。
“你故意的……”韶芍喘着气躺在他怀里,带着高潮过后的余韵,看了看表狠狠地掐了梁裕一把。
昨天明明没这么长时间!
梁裕毫不在意,伸手弹了她一记爆栗,道:“给妙哉小朋友传播色情yín秽,这是惩罚。“
是谁要传播的?!
韶芍瞪了他一眼,翻身找了片避孕药吞下去,给自己匆匆洗了个澡便离开了。
男人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床单上女人留下的水痕,勾唇一笑,拍着狗头说:“妙哉,这就叫石根小涧水潺潺,跟爸爸好好学学!”
回到公司后一切照旧,和同事打招呼,看邮件,写邮件,处理工作,下班,午饭,下午去了趟法院,下班,回家。
除了和国民影帝打了一炮,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韶芍把车停回了地下车库,她暂时不准备开车上班。今天也不打算去紫苑国际,老男人的家是肯定进不去,去了无论怎样都会出现在梁裕床上,她犯不着自找麻烦。
生活还要继续。
她看了一眼手机里的邮件,里面整整齐齐存着顾和军的偷税漏税记录。这些已经发给梁裕了。
韶芍松了安全带打开车门,揉了揉太阳穴,还是决定把窦衍的事情放一放。老男人难哄,哄开心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进一步处理他俩之间的关系。
“我要你呆在我身边,韶芍,哪儿也不去。”
六年前窦衍就这么对她说过,并且付之于行动真的把她锁在了身边。
韶芍叹了口气,想想就头疼。人生最黑暗的时候是窦衍把她从深渊里拉了出来,哪里能料到自己不过是跌入了另一个泥沼罢了。
“你有车?”
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韶芍吓了一跳,回身时正好撞在贺燃怀里。
他低头看着女人皱着眉捂住了鼻子,并不打算后退,眼神淡淡的盯着她的头顶。
“你吓我一跳!”韶芍吃痛地揉着鼻子,抬头瞪了一眼贺燃。小孩儿看着文文弱弱,怎么撞上去这么疼!
“你喜欢车?”贺燃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双手抄着兜俯视着女人。她才到自己肩膀,手挡住了半边脸,只能看见一双含着水气的眼睛。“喜欢什么样子的车?我也可以送你。”
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他见过更漂亮的女人,可唯独对韶芍产生了情欲。这个大脑计算过最密的数学公式,双手处理过最复杂的雕塑艺术,却唯独想不透抓不住这个女人。
韶芍看了一眼贺燃,鼻子下冷哼一声:“我不喜欢车,你也不用送我,别再给我下药就已经是恩典了。”
“去我家吃饭。”男人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肯定。
“不去!”韶芍翻了个白眼,吸着肚子从男人和车之间挤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就往前走。
贺燃不说话,抄着兜默默地跟在她后面。
韶芍进了电梯,忍住不回头看男人。
她总觉得贺燃有点儿不对劲儿,怪怪的,平时笑口常开比邻家大妈养的鹦鹉还可爱,今天谁惹到他了吗?
出了电梯门,女人也不告别,径直往家里走。
“唉?”领子被揪住了,韶芍一惊,扭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贺燃:“你干嘛!松手!”
“就去吃个饭有这么难吗?我都两天没见你了。”贺燃皱了一下眉,被人拒绝让他很不爽,单手把女人打横抱起来扔在肩上,转身开了门。
“我给你讲,你别乱来,霸王硬上弓对我没用!”韶芍在男人肩上张牙舞爪,结果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巴掌。
“你好聒噪。”
韶芍愣住了,也忘记了反抗,怔怔地抱着男人的肩膀扭过身子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