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听雨脸色通红,看了看周围,支吾道:“您…您这是做什么?让她们笑话我。”
尚锦楼瞪了一眼留香:“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给我下去。”
水听雨看着留香和墨香退下去,更是紧张得要死,坐在他的怀里不安的扭动着,道:“快放妾身下来,不然菜该凉了。”
尚锦楼却哑着嗓子道:“别动......”
水听雨一听,再也不敢动了,这怎么就这么.容易呢?水听雨被羞得脸色通红,感觉那东西已经抵着自己了,他灼.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耳垂上,她的脸顿时变得燥热起来。
尚锦楼抱起她,三两步就把她抱到拨不床上,并直起身子姿态优雅地解了衣服。水听雨也想起来,却被他的膝盖压住腿,她更加惊慌地想要爬起来,却被尚锦楼按在床上。水听雨突然就想到昨晚的疼,不由得小声道:“我的爷,您今早起得那么早……又忙了一天……”
“夫君不累,别担心。”尚锦楼低声说,“阿雨,我很想你,这一整天都在想你,你就体谅一下夫君吧。”水听雨哭笑不得,谁要信他的鬼话啊,又不是多久没有见过了,昨晚才荒唐了一晚,今天就说想她了,她不得不提醒他:“等会儿你要去章娘子房里的。”
尚锦楼叹了一口气,这女人话真多,真是不懂他的心啊!尚锦楼不由分说,一手扣着她的双手,一手解开她的衣服,吻一个接一个,水听雨早就瘫软做一滩水了,想要拒绝也是没有任何力气了。她的气息逐渐紊乱起来,迷迷糊糊的时候,只听到他在耳边低声安慰她说:“阿雨,我们是夫妻,如果说不是我还有我的责任在,我绝对只要你。”
水听雨早已意乱情迷,她只想遵从自己的本心,她不顾身体上的意动,哭着对尚锦楼道:“不是还有锦棉吗?不是还有寿春郡王的儿子们吗?你既然喜欢我,就不能和我厮守一辈子吗?”
那阵子舒适过去就是疼痛。水听雨用手用力抓住尚锦楼的胳膊,只觉得坚实得抓都抓不动。他少年时期就常年征战在外,身体自然结实。最后水听雨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小声求道:“王爷,够了……”
“乖。”他摸了摸她汗湿的头发像哄哭泣时的锦棉一样说了一句。“最后一次,你乖乖的啊。”
水听雨绝望的想,信他就是见鬼了,他哪一次不是骗他说最后一次,结果完了还有最后一次,有时还再来一个最后一次,他的体力一直都很好。
等房中消停了很久,留香才听到摇铃,赶快让仆妇们抬热水去了净房。尚锦楼抱着水听雨进净房洗漱,水听雨早累得昏睡过去了,更是别说晚膳的事情了。
第二天辰时起身的时候,尚锦楼还躺在水听雨身边。
既然不是初一、十五,他就该去衙门里才是。水听雨连忙起身,以为是墨香失职了,小声叫他起来,尚锦楼却把她抱到怀里,声音还透着浓浓的睡意:“今日不用去签押房,你别着急……”
抱着她觉得很舒服,又继续睡过去了。
昨晚他应该没有睡好。水听雨堂在他怀里暗暗想着,也享受着这样的清晨时光。
尚锦楼从少年时代开始自律性就很强,纵使休息得不好,他也不会荒唐到日上三竿才起。
又睡了一个时辰,尚锦楼起床去了书房作画,水听雨却是又睡过去了。
……
水听雨还在睡着,梦到小时候樊氏打她的时候,水听俊将樊氏手里的辫子夺过,一把扔到灶里去......还不知道樊氏的反应,就有一双手到被窝里来捉她的手。
水听雨觉得那只手凉凉的,不情愿地挣脱开,想看看梦里樊氏的反应,翻过身继续睡着。
尚锦楼却并不不放弃,抬腿跪在拨步床上。手潜进被窝里,又去捉水听雨的手。
水听雨被他的手一冰,醒了过来,把刚刚那个梦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的手还被握在一双冰冷大手之间。她还没有分辨清楚,尚锦楼就俯身亲了她的脸颊一下:“可算把你叫起来了。我的手冰不冰,快起来,我给你准备了冰镇酸梅汤。”说完就去了净房沐浴。
水听雨睁开眼,才看到窗扇外面日头都到正空了,叫了留香进来梳头,低声责备她说:“你们几个怎么回事,这都午时了吧,怎么没早些叫我起来……”
留香不敢顶嘴,却也觉得委屈,王爷不让她叫王妃起床,她怎么敢叫呢。
墨香对着铜镜里的水听雨道:“那七位娘子都来过了,奴婢让她们回去了,她们说午膳后再来给王妃请安。”
水听雨点点头,又问:“锦棉来过没有。”
“来过了,王爷让他上别处玩去,不能扰了您的清净。”留香想起锦棉闹着要来和水听雨一起睡个回笼觉,却被尚锦楼黑着脸扔到了外面去,锦棉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可爱极了,便笑着道:“三皇子想过来和您一起睡呢,王爷说这不合礼仪,三皇子这才委屈巴巴的走了。”
等都洗漱妥当,水听雨看了一眼放在八仙桌上的冰镇酸梅汤,依旧吩咐墨香:“去端坐胎药来。”
尚锦楼从净房里出来正好听到,便道:“哦呵,喝那个干嘛......是药三分毒,以后不许随便喝药了。”又端起八仙桌上的酸梅汤喂水听雨,水听雨喝了一口,道:“妾身还不是想给王爷生下子嗣,那药妾身喝着很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