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贤音常常以谢皇后侄孙自诩,其实她与谢皇后并没有血缘关系,二十几年前,皇后之兄谢谦做太原留守的时候,谢贤音的祖父那时候是卫尉少卿,两人在官场上志趣相投,又相互扶持,因此便连了宗,这谢贤音就这样成了“皇亲国戚”。
前朝的时候,这谢贤音便进了宫,家世并不十分显赫的她一直只是一个正七品典珍,直到尚楚雄登基封了谢氏为皇后以后,谢氏一族才跟着水涨船高。
谢皇后并不知道太子命根子受损之事,原本还想将谢贤音这个母家出来的远亲遣去东宫做司寝女官,哪知这谢贤音早就被尚锦楼俊逸不凡的外貌所折服,暗许了芳心,每逢觐见皇后的时候便巧言转圜,如愿以偿的做了秦/王府的司寝女官。
但人心总是不足的,她到秦/王府后,看着那个从小在山野里长大的金华长公主就这样躺在床上当王妃,心里真的意难平,一个村姑,还是前朝的村姑长公主,凭什么当秦/王妃!
因此这厢丁香如此这般的把水听雨去群芳阁找尚锦楼的事情说了一遍,谢贤音就迫不及待要去宫里告状暂且表下不提。
且说尚锦楼把这几天群芳阁里惹出来的饥渴好好的疏/解了一番后,反倒食髓知味一般,仍然还想着这些事情。因此他也不起身洗漱,只躺着,盯着玄色的蒙尘和金色的幔帐发呆,想等着水听雨稍稍休息一会儿了再梅开二度。
今天水听雨将尚锦楼伺候周到了,尚锦楼原先那点对她的不耐烦也“巧妙的”变成了耐烦,他盯着着水听雨粉红的睡颜看,觉得哪儿哪儿都是好看的,这会儿羽扇一样的睫毛阂住她的眼帘,脸上未施脂粉也是粉粉嫩嫩的,看着看着尚锦楼就又开始动手动脚了......
水听雨先是昏迷了两年,也就醒来第二天尚锦楼对她做过这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她身子弱,早累得睡了过去,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将她抱起,细细的啃咬她,咬的她心烦,她顺手就给了这人一巴掌,打得尚锦楼的狠劲都出来了,再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只想把她好好的处置一番。
他的唇欺上她的,身体也翻了上去,水听雨这才醒了,看到他细嫩的脖颈间有红红的指印,其中有一处还有殷殷的血丝冒出来,便被唬了一跳,这难道是她打的?她挣扎着欲起来,却被他十分不容拒绝的将手轻轻扣在身后,水听雨感觉那东西正抵着自己,再也不敢乱动了,只哭着求道:“爷,我想起床洗漱了,我想洗澡......”
尚锦楼像是听到了什么提示一样,眼睛一亮,亲了一口水听雨粉嫩的脸颊,翻身下去,只简单的披了个袍子,隔着隔扇吩咐外面值夜的人给净房里送水。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留香和沉香指挥人将水送上来,便站在净房不动,准备伺候水听雨沐浴。他们看着尚锦楼半敞着寝衣,露出壮的胸膛,不有些局促,脸也红红的,知道他们天还没有黑就在屋里干夫妻之事。
尚锦楼也略有些不自在,便哑着嗓子吩咐她们下去,沉香有些犹豫:“王妃她身体才好,没有人伺候怕是不成......”
尚锦楼看了她一眼,见说话的人穿着银红色缎袄,细眉细眼的,是阿雨以前在宫里就用的婢女,便哑声道:“出去就是,明天你们俩记得去领赏......”
沉香依旧有些犹豫,她年龄小,一根筋,倒是留香谢了恩拉着她往外走。
等她们到了外面,留香才压低声音笑她:“我们在,王爷和王妃怎么恩爱呀?”听得沉香脸更红了。
这厢尚锦楼从净房过来,看见水听雨正在掂着手穿自己的衣服,那意态柔顺的样子,更是让他心里觉得酥软,便走过去把她打横一抱,就往净室走。
水听雨被他一唬,挣扎着要下来,哭道:“快放我下来,我只穿了肚兜,裤儿还没有穿呢。”
尚锦楼哈哈哈大笑,心情愉悦的爆了个粗口:“妈的,你这不是脱了裤儿放.屁,多此一举吗?明明要沐浴,穿着这些做什么?”
不穿这些,等会儿给她沐浴的人看了多不像话,水听雨简直觉得自己不想活了,这算什么?成何体统?便道:“留香她们还在呢......”,偷眼望去,一看才发现她们并不在。
尚锦楼觉得她简直笨拙得可爱,心里又柔软了几分,便一下把她放在水里,自己也麻利的脱了寝衣,往浴池里去,水听雨质疑道:“我洗澡你进来干嘛?你给我出去!”边说还边挡住前面。
尚锦楼看到她这样笨拙,笑意更深:“你现在挡是不是太晚了点,刚刚为夫哪里没有看过哪里没有亲过?”
水听雨脸更红了,啐了一口道:“你下流!”
尚锦楼自顾自的进了浴池,嬉笑道:“为夫哪里下流了,为夫说的是事实!来!好阿雨,为夫伺候你洗澡。”已经很自然的将称呼从本王改成了为夫了。
水听雨依旧挡住前面,催他出去,尚锦楼却一把将她捞到怀里来,一寸一寸的给她搓澡。见她粉腮红润,形容不知所错,更是心里服帖,手里边搓着,唇边往脸上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