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瑞奇真是个混蛋,竟然利用保罗的死亡来作为缠珍的一个机会。困扰我的是珍再次见到瑞奇后似乎有些忐忑不安。我问她,是否她被他的提议诱惑了,她说她花了大部分时间待在美乐旁边。那天晚上我们的做爱比过去一段时间更加疯狂和迫切,虽然在做爱时没有枕边细语。
葬礼是在第二天。那天早晨,瑞奇打电话来。他被赋予驾驶的任务载美乐去葬礼。他问珍是否一起去帮助安慰美乐。我知道瑞奇的算盘,但我能说什麽?因为美乐(来自明尼苏达州)在纽约市没有有很多女性朋友,我也知道如果珍在她身边会给她一个极大的安慰,我告诉珍这是她需要去做的(反正她早已打算去参加葬礼),所以她同意了。
珍穿着一件简单到膝盖长度的黑色礼服,黑色的裤袜和低跟无带的轻便女鞋。她没有尝试打扮,但她仍然显得很美观,不管她怎麽穿她看起来都很漂亮。瑞奇来我们的公寓接她,但他没来进到门厅。我无法忍受看到他的想法,更别说和他握手。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亲吻,然后她跟着他走。
当她回到家的那天晚上,她很安静。我可以看出,她没有和瑞奇性交。但我瞭解珍,就同有人可以瞭解另一个人样。她有一付我所谓的“来潮脸。”她亢奋的难以置信。她的蜜穴痒的饥渴难忍。她需要性交。她就像一个有毒瘾的,她迫切需要打一炮。我知道她需要的不是我,是瑞奇。问题是,我也太需要了。
我坐下来与我的妻子讨论。规则很简单。他们祇能在我们的阁楼交欢,不能在他的公寓。她不能和他一起睡,他们交欢完他必须离开。在我们的公寓外,她不能与他有任何接触,除非我同意这件事,没有电话,甚至短信。没有约会,只有打炮。此外,他必须戴上保险套,他将永远不会再次射精到我的妻子裡面。
他下週末来到了。老实说,我无法忍受看到他,所以我在他到之前离开,打算看场电影或什麽的。
但我又不能远离。即使感觉就像看着一列火车发生灾难,我却被激起亢奋的超乎难以置信,一部分的我对发生的一切欢喜。
当我走进门,我就听到他们的呻吟声。我并不需要去看就知道了,瑞奇给了我的妻子的一切我无法给的。我可以从她的呻吟声就被告知。我从来就无法让她有这样的呻吟,我们在一起所有这麽多年来就从来没有一次。我知道如果我走进卧室,我所看到的,跟我听到的是同样的一回事。我的妻子正要上到性的极乐天堂,她从瑞奇那得到的亲吻、爱抚和性爱,远比任何她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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