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得立在徐文得面前,听着徐文得一字一字地控诉,竟有些听不明白。《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可他却突然有种颇为不知所措的无力感。
?他怔怔地看着徐文得,“你怎么突然说出这些?达之,是不是,最近父亲对你——”?不应该这样的。
?不应该。
?文得在他深刻的记忆中从来都是恭和可爱的一个小团子,哪怕有时候会撒娇嗔怪:?“兄长,你看!今日父亲又注意你不曾关注我了!”可下一瞬总会又像一个小兽弱弱地依在他身上道:“不过我有兄长就足够啦!哈哈哈!”?徐良得同徐文得已一连数年不见,突然见却是以这种场面。惊险之余,徐良得以为他更会在除掉水祟后,终于同文得见面而欣喜。可,为什么会——会这样——?文得,为什么会突然说出——?那样的话。《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父亲什么父亲?徐良得,你不要高看你自己!明明是个贱人所生的孩子,有什么资格叫我的父亲为父亲?”徐文得手里攥紧长鞭,青筋暴起,?“我告诉你!我什么都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不用在拿那伪善的面孔对着我!是你娘!是你!是你!都怪你!都是你的错!”?轰,一句恍如千斤之重。徐良得瞳孔猛缩,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从前最是粘他的徐文得。
?徐良得:“什、什么?达之,你到底在说什——”?徐良得的脸不住地滴着冷汗,眼神错愕,肩上仍滴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