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空间(11)新来的老朋友
(陆芷柔的窗前暴露自慰与初体验专场)
2020年4月26日
七月的第二个星期天安保部队为程坚举行了一场空前规模的葬礼。
早晨时针刚指向七点北城区便放出13响礼炮一辆军用卡车载着一口刷
着金纹的巨大黑色棺材向南行驶前后各四辆黑色军用汽车作为护航。
送葬队伍走得很慢。
将近十点时车队经过中城区道路两旁数以万计的市民纷纷驻足观看为
了防止混乱不得不动用了大批荷枪实弹的士兵在现场置警戒线。
电视上更是对此进行全程直播。
十一点十五分车队穿过南门出城。
十二点四十分棺材被送至墓园由九名士兵共同抬棺下葬。
一点整陆柏出现在镜头前并以执政官的名义向棺材献花。
接着闵雁与程坚生前战友依次献花。
随后车队鸣笛60秒现场上百人列队默哀。
「要是我哥真躺在那里头我就算死都不会让他们这么折腾。
程中坐在电视前说。
「他们把一个空棺材埋得煞有介事也不知道图个什么。
胡小黎说。
「毕竟死人常常都比活人更有用。
我哥活着的时候也没有过这种礼遇。
陆柏在默哀结束后来到镜头前面对记者将程坚生前的功绩从头到尾一件
不落叙述了一遍并在结尾将他的死归咎为自己的失职。
他说自己的麾下出现这样恶劣的事件作为长官难逃其咎因此即日起辞去
在安保部队一切职务由四队长闵雁接任。
陆柏将镜头让给闵雁便立刻有记者上前询问发生这样耸人听闻的军火走
私问题以及恐怖袭击是否意味着安保部队的权力需要加以限制。
闵雁将陆柏刚刚说过的话又复述了一遍将问题归结为内部管理的松懈并
委婉将责任转至陆柏身上。
当记者打算继续围绕限制的权力的话题提问时闵雁及时打断他并发誓将
会严惩内部腐败问题对军用武器的生产转运加以严格监督。
「我们将会彻底清查一切军用武器的交易对于任何销售者与购买者都严
惩不贷。
这是她在镜头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程中关掉了电视。
「他们根本不会关心死人的。
我哥也一样。
「毕竟死人都是一样的。
胡小黎说完起身就要走。
「你又要去陪她吗?」
「是啊。
你也要一起去吗?」
「不用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之前我已经把情况都告诉闵雁了现在
她的人就守在病房外面只要那个人一起床就抓回去审问——你觉得我到时候该
怎么跟小纯说?」
「跟她道歉吧你本就不应该动私刑的。
「你生气了?」
「没有啊。
胡小黎说完就不见了。
程中叹了一口气他刚才差一点就要向她道歉了。
但这句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以前如此现在也如此。
他知道自己也绝不能说。
胡小黎一走他便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那个时候应该把她也叫上的。
忽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一看是个未知号码随手挂掉了。
几十秒后对方又打过来他再次挂掉。
第三次手机又响他终于不耐烦接通了。
「喂?你最好不是搞推销的不然我捅烂你的屁眼!」
回话的是个柔和的男声:「是吗?怎么几年不见你突然喜欢走后门了?」
对方被程中上来一顿臭骂声音却一点也显不恼火反倒很柔和让程中愣
了一下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认识这个声音却不能确定。
「你是谁?」
「你竟然听不出来吗?还是说我打错了——你是叫程中没错吧?」
「你到底是谁?」
「我再确认一下我应该没打错吧?」
「虽然我家最近刚死过人但我不需要买保险我还没活够呢。
「这么说来那我没弄错你确实是程中。
好了程中先生我这有一份送
给你的快件请到你的破车里面来拿。
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程中只觉得莫名其妙。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确信自己没有订购过东西同时也没有什么亲戚会给自
己寄什么东西。
而对方说话的口气显然也不是快递员不管怎么说都太奇怪了。
但他还是决定下楼看看。
他的破车就停在社区对面的路边。
程中远远就看见车里驾驶座上坐着一个人。
至于他是怎么进去的根本不用多想毕竟这车连窗玻璃都没有。
然而他为什么没事要钻到破车里面去给自己打电话?他到底是谁?程中不由
得警觉起来将手按在腰后的十字弩上慢慢靠近。
他走到车边见对方正侧着头靠着椅背双脚搭在方向盘上便问道:「是
你找我?」
那人回过头来轻轻一笑说道:「是我好久不见!」
「妈的怎么是你?」
程中骂了一声从窗户跳了进去一把将那人摁倒下去。
「陆缺德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啊?在欧洲不是过得挺舒坦吗?我他妈还以
为你死那了。
他掐着那人的脖子大吼道。
「放开、放开……差不多了……」
程中自己都掐得有些累了终于放开了手身子挪到副驾座上。
那人满脸憋得通红坐起来咳嗽了两声却一点都不生气反笑道:「难得
你还记得我真名叫什么。
不过我觉得平时还是叫我的假名比较好。
「不‘陆亚德’这个名字实在太难听了还是比不上你的真名。
「那随便你吧。
不过看你现在这样子程坚肯定没死对吧?」
「是啊谁死了他也不会死的。
「看样子今天他们又埋了一个空棺材。
陆亚德笑道。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程中问道。
「几天前吧。
下飞机之后先去见了几个朋友连家都没回一趟。
「你他妈回来了好几天才联系我?」
他说完又要掐陆亚德的脖子但这次对方反应很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也不能怪我啊你要是有奶子和阴道的话我肯定第一个去找你了。
且我回来的时候连我爸都没通知我也是昨晚才告诉他我回来了。
「我可不觉得你爸是个好煳弄的人。
「没事」
陆亚德轻描澹写说「他现在好像也根本没时间追究我这点小事我刚跟
他见面就被他塞了一大堆工作今天凌晨刚刚办完回了趟家刚进门他就又要
我帮他跑腿——哦对了说到跑腿我才想起来有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陆亚德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盒子递过去。
「这个我爸嘱咐我亲手交到你手上。
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程中将盒子打开但里面空空如也。
「藏哪了?」
「什么藏哪了?」
陆亚德一脸茫然。
「陆长官亲口要你送的东西就别在这开玩笑了。
你藏在哪了赶紧给我
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你确定里面什么都没有吗?或者说给你个空盒是暗示你办什么事?」
「什么都没有」
程中斩钉截铁回答「而且你爸也不是个喜欢打哑谜的人。
里面原来肯定
是有东西的如果不是你开玩笑藏起来了就是弄丢了。
「那糟了这个玩笑我是真的不敢开。
里面的东西多半真的是弄丢了。
「你该不会是在欧洲读大学把脑子读没了吧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会弄丢?
你该不会带着这个去逛窑子了吧?」
「怎么可能我出了家门就直接往你这来了一路上盒子都在我衣服里兜
我都没打开过。
除非有人能在我出门之前就把里面的东西偷走。
「那你出门之前家里还有谁在?」
「我爸把盒子给我就出门了他说我妹妹也在家但是我一直没看见她……」
陆亚德深吸了一口气右手一拍方向盘「好了破桉了。
「肯定是她没错了。
程中响应道。
「她以前就不让我省心现在还是一样喜欢添麻烦。
「照我看她将来还会给你添更多的麻烦。
程中想到陆芷柔的隐形能力很是为兄弟捏把汗。
「说起来我爸前两年给我新娶了一个小妈我还没见过呢。
也不知道按小
柔的性子跟她处的怎么样但多半是要闹僵的。
我难得回来了都没去看她一眼
她现在肯定正气头上。
「那你现在要回去一趟吗?我现在正好载你一起过去?」
「最好不要」
陆亚德连连摇头「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她这时候回去鬼知道她又要怎么
整我?对了你最近见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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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见过几次。
「那算我欠你个人情这次就别让我回家了那件东西得劳烦你亲自去「」
拿了。
「你刚回来就办砸了一件事还有脸叫我去帮你擦屁股?」
「没办法谁叫我缺德呢?」
程中沉默了半晌终于说道:「好吧这个人情就让你先欠着东西我自己
去拿说起来这还是你第一次请我去你家。
那现在你要去干什么?」
「刚刚看电视里爸爸已经宣辞职了这几天杂七杂八的事情肯定一大堆。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我得在他办公室坐一天了。
「要我送你过去吗?」
「不用了你先去找我妹妹吧。
我坐铁过去。
哦还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的意思?」
「又什么事?」
「你觉得」
陆亚德缓缓说道「我妹长得怎么样?」
「还不错。
程中脑子里想象的却是陆芷柔裙下空空如也的样子。
「那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就抓紧时间把她办了吧。
能娶她就更好了。
「你开玩笑的吧?」
「我认真的。
我平时管不住她说不定你能搞得定呢?她有了男人以后说不
定就没精力给我捣乱了。
当然了你要是没兴趣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再见了。
陆亚德留下这句话便从车窗翻出去走了留下程中一个人愣在车上。
「算了见机行事吧。
他如是想着开车往陆亚德家的方向去了。
陆芷柔正百无聊赖躺在沙发上现在家里安安静静连蚊子的声音都听不
到。
陆家的环境就和陆柏本人一样阴沉、古板、冷酷。
装修几乎不能用「难看」
来形容除了必要的家具电器之外家中没有任何装饰品连一朵假花、一
个小凋像、一副挂画也没有墙上刷着单调的白浆还脱落了几块上铺的大
理石已经没了光泽天花板的吊灯发着惨白的光物品的摆放方式像是用刀切开
的豆腐无论屋里哪个角落都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但偏偏每个方都被打
扫得一尘不染这反而让陆芷柔觉得极不协调甚至让人恶心。
不到一百平米的房子建了一室三厅。
自陆亚德离开之后他的房间便被陆柏彻底反锁起来。
陆芷柔好几次想进哥哥的房间看看却被陆柏一口拒绝。
「那是他的房间除了他之外没有许可谁也不能进。
陆柏当初如是告诫女儿。
「他说是这么说可我的房间却是想进就进。
爸爸也就算了可那个女人凭
什么进我的房间?我又没在她肚子里呆过?再说她才大我多少岁却非要让我管
她叫妈?我真不明白爸爸明明对这种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却偏要娶她进门
她还真的就嫁了。
也不知道他们图什么。
陆芷柔想起自己的遭遇心中很是忿忿不平。
她又望了一眼陆亚德的房间那扇门还是锁死的。
今早陆芷柔偷偷躲在自己房间里向外看得很清楚哥哥回家的时候都没往
自己的房门瞟一眼。
他根本不在乎有没有人进去过可陆柏却偏偏把儿子的所谓「隐私」
与「尊严」
看得那么重。
「气死人了都过了几年了陆亚德这个混蛋终于舍得回来了结果一进家
门就立马走了都不愿意来看我一眼。
说是要帮老爸送东西我看就是不想见我
吧?」
她心中暗骂道。
不过她忽然笑了起来。
她抬起手臂欣赏着自己的左手五指修长秀美手掌柔软白嫩。
「而今天这只手恰好得了一件漂亮的装饰品可谓锦上添花了。
在陆芷柔的手腕上系着一条银色的手链链子上挂着一块小木牌与一把钥
匙。
「他竟然都没发现盒子里是空的。
等他一会回来要是不跪下来求我就别
指望要回去。
她想到这里不禁笑起来。
然而等待却是痛苦的。
「娱乐」
与这个家几乎毫不沾边在等陆亚德回来的这段时间陆芷柔什么事也不能
做。
事实上她本来也没有什么想做的事。
她厌恶那些低俗的电视节目也不爱读书在外面没有朋友至于逛街购物?陆柏一直将她的生活费看管得很紧她根本没有太多机会去买自己想要的东西
更何况一个人去购物的感觉只会让她心情更加糟糕。
「好在
我现在还有一件事可做既刺激有趣又不用花钱。
每当心情烦闷时陆芷柔便独自偷跑出去在人多的方撩起裙子将自己
的身体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之间暴露出来有时甚至会直接脱掉内裤站在某个男
人的面前肆意自慰起来。
那种性高潮像是带着一种报复般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
她惊喜发现原来不穿衣服竟是如此自由而愉悦。
然而现在她却不能出门。
陆芷柔瞟了一眼时钟已经过了一点半了陆亚德还没有回来。
她已经在家白白等了一个多小时。
一开始她本还为自己成功的偷窃而暗喜可现在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她心里
却乱起来了。
万一陆亚德没有回来找钥匙而是直接去向父亲汇报了呢?到时候查下来
自己一定又要受一顿臭骂而且还要忍受后妈的喋喋不休。
「她除了跟着爸爸骂我之外还会干什么?」
陆芷柔走到陆柏的卧室外推开一条门缝看见那女人睡得正香。
「她不到两点半是不会醒的。
她关上门走回客厅大致估量了一下陆亚德也不知还有多久才会回来
这段时间她又不能出门乱跑。
此时客厅的窗户正大开着阳光照在窗台上窗框亮得刺眼灰色的窗帘被
风卷起舞个不停。
陆芷柔觉得这景象实在有趣。
她趴在窗前看向窗下的马路和行人来来去去却没看见陆亚德的身影又
一下子觉得扫兴了。
风还在不断往里吹。
陆芷柔凌乱的长发在空中跟着窗帘一起舞动。
无论如何这风确实让人觉得舒服。
忽然她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些凉凉的。
她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衣服的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扣上领口大开两边
的乳房大半都露了出来风还不停往里灌。
陆芷柔红了脸下意识把两边衣服搂紧。
之前陆柏和陆亚德刚出门她就迫不及待把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全部脱了
塞进被子里换了件白色衬衫和一条棕色热裤。
这身衣服穿在她身上实在是很不协调上面的衬衫实在太长末尾盖过了她
的臀部领口还沾着一点未洗净的污渍。
而下面的热裤却又太短仅仅才没过大腿根部。
当陆芷柔站直身子时她看起来就像是下面什么也没有穿一样。
这两样都是她几年前偷偷买的旧衣物平日是绝不会、也不能穿的。
「刚才会不会已经有人抬头看见我了呢?」
她一想到自己半露的胸部早已经暴露在别人的视野之中心中又羞又喜。
她转念一想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如就再走得更远一些正好也可以
消磨一下这段等待的时光。
她揪着衣领踮着脚又一次来到窗边慢慢把头往外伸出去街道一点一点
进入视野。
此时中午正热路上行人并不多但还是有不少来往的车辆。
「或许有人开车的时候会到处乱看呢?」
她见到几辆汽车经过有些犹豫。
几分钟后太阳越发火辣了而陆芷柔却一直紧捂着身子忍受着阳光直射
浑身热得发烫额头上的汗都快滴进眼睛里了。
「算了有什么关系呢?我在家里过的日子还不够严实吗?让人看到又能怎
么样?」
她又一次想起父亲那张古板阴沉的脸还有那个女人故作忧郁的模样心一
横手一放身体在窗前站直任风吹开衣襟。
但两边衣服分开的那一瞬间她却又一阵恐慌情不自禁发动了隐形能力
在窗前消失了。
她在半透明的世界中透过窗户俯瞰外面的世界还是和之前一样人人都
只看着前面的路汽车来来往往、走走停停谁都没有抬头向上看一眼的意思。
而正对面的楼房每一面防盗网后的窗帘都掩得严严实实看上去像一面黑
色的铁幕。
陆芷柔不禁对自己的胆怯深感鄙夷。
这段时间她深深沉醉在暴露的乐趣之中但至今只不过是躲在隐形的能力之
下自欺欺人罢了。
若是没有这种能力那自己终究只能在家仰人鼻息罢了。
「我就该这么躲一辈子吗?我到底在担心什么呢?漂亮的身材难道不就是应
该让人欣赏的吗?还是说我对自己的身体一点信心都没有?」
陆芷柔心中慢慢做了一个决定。
她大口呼吸着汗水已经把衣服打得透湿胳膊上的肌肤已经完全映了出来。
「来吧来吧......」
她低着头心一横将衬衫左右勐一拉下面的三颗扣子全部被扯掉随
着「撕拉」
一声滴滴答答落在上。
那一瞬间陆芷柔感觉自己还解开了什么别的东西。
她发觉眼中的世界已经变回了原状自己的身体真真切切裸露在窗口任
凭午后阳光的抚摸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