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树亢奋的随时都可能喷出来,小魔王顶着她手心拼命蹭,他喘着气不解的问:哪个那个啊
套子。
谢嘉树愣了一下,随即磨的更起劲,委屈又霸道的说:我不用
不行,必须用。冯一一坚持。
可这现在哪有啊他气急败坏的低吼,我随手备着那东西才不对劲吧
冯一一推开他一点,转过身来,他凑上来狂乱的吻她,她柔顺的应和,在他耳边小声的哀求说:我今天刚吃了一片事后药,一天都不舒服你出去买一盒吧就。
谢嘉树僵了一下,从她身上起来,看着她的那种眼神复杂的难以形容。
过了会儿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来,神情克制不已。先给她拉好裤子,然后暴的把他家哭丧着脸的小魔王塞了回去。
他把她整个人往旁边拨了拨,拿了外套径自出门了。
冯一一被他这一通折腾的厉害,头晕恶心的感觉更严重了。她想喝点什么,可是在冰箱里只找到了一瓶水,她坐在沙发里慢慢的喝。
谢嘉树很快就回来了,在玄关换鞋的时候他把鞋子踢飞了老远,咚咚的动静,惹的冯一一转头看他。他冷着脸拎着两大袋东西走过来,一袋扔在她脚边,他拎着另一袋进厨房去了。
冯一一打开看她脚边那袋东西:鲜牛、酸、生姜红糖、坚果巧克力等她平常爱吃的各种零食、维生素、钙片、乌白凤丸 还有两大盒避孕套。
她默默的拿了个酸喝,酸酸凉凉的喝下去,灼热的胃里感觉好过了很多。
她站起来去找他。
还没走进厨房,就听里头乒乒乓乓的,冯一一奇怪的挨着门看了一眼:谢嘉树双手握着菜刀高举过顶,面色厉的狠狠砍下,一只乌顿时尸首异处嘉树冯一一胆战心惊的叫他。
谢嘉树不满的看过来,皱眉对她冷声说:别进来,该干嘛干嘛去我做饭。
冯一一指指他手说:你先把刀放下来
谢嘉树一扬手把菜刀扔进水池里,扯了张纸巾擦手,走过来不高兴的问她:干嘛
冯一一抓住他把他往外推,你会做什么啊去外面坐着等吧,我来做饭。
谢嘉树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身抓住她手腕,强势的把她拖进怀里。
他抱着她,在她耳边恶狠狠的说:就算吃泡面我也不会饿着你你给我歇着去我做饭
我的确不会做饭,就像我不会表达心意;我做的饭很难吃,就像我对你的感情总令你不幸福;
可是我所有的感情,全部都只想给你一个人虽然这很难。
谢嘉树郁闷不已的抱着她,发狠似的收紧了胳膊。
谢大少这种出身,当然不大可能会做饭。以前盛承光为了子时下厨做饭,谢嘉树知道以后当然就要学他的承光哥啊,他把冯一一叫来教他做饭。
冯一一想了个最简单的:教他煮面条。可就算简单谢魔王也弄的一塌糊涂,不是面条捞出来还咯吱咯吱咬不动,就是煮的烂成一团。
后来是有一次,他们在一个山庄里玩,大半夜的他突然跑到她房间外敲窗户,叫她出来吃面。
那晚的深山深处,明清风格的清贵小院子里,只有低垂头顶的整片星空和他们两个人,冯一一裹着条毯子坐在圈椅里连连打哈欠,谢嘉树蹲在地上煮泡面。当时他兴高采烈为她捞面条的样子,冯一一这辈子都忘不了。
那么好的从前。
嘉树冯一一感动的声音里都带上了氤氲水汽。
谢嘉树闷闷不乐又狂野难挡的低头去吻她,两人吻作一团,谢嘉树把她抱到流理台上坐着,扒下了她衣领激动的亲她口。可领子一扒下来,她肩头赫然几块青紫,厨房的灯光明亮,那伤晃眼极了。
这不是我弄的吧谢嘉树怀疑的问。
他昨晚整夜都没睡觉啊,她睡着了以后他一直在看她,后来又爬起来给她涂药,她身上几个吻痕几处指印他都喜滋滋的数了好几遍的而且他弄出来的都在她口和大腿内侧啊,肩膀上他不可能掐这么重。
我妈。冯一一简单的说,拉好衣服,她低头去看着他眼睛,认真的说:嘉树,我们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别让我太难堪好吗
谢嘉树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听了她的话,他眸中神色更加沉沉的,过了会儿才回答说:好,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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