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意思,我肚痛,可唔可以俾我…”我禁实自己个肚,表情超级痛苦!
“哦!咁快d入黎啦!走果阵记得关门喎!”红姐讲完即时又冲入麻雀房(心谂又会咁顺利既!哈哈!鬼叫我扮得神似咩!)于是我当然唔係入厕所啦,慢慢走埋去麻雀房门口条隙缝偷睇入去,睇到钟太,红姐,阿妈,同一个男人,依个『男人』坐係妈妈既『下家』,而红姐就坐妈妈『上家』。《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不过有男人都好平常唧,阿妈既雀友经常有男人,仲经常鬆章俾阿妈添!
只係依个男人真係未见过,以往其他男人都会黎铺头食饭,但依个『男人』完全无印象。
突然间佢地洗牌时,钟太突然开声“喂!阿may!无见成个月,春光满面,近排成日做运动丫?”
“痴线!关咩事唧”阿妈边打牌边回应“梗係啦,仲密密做添呀,你睇佢今日着得几sex呀!果条裙仲要短过我添喎!”红姐望住妈妈大脾讲“咪係,老闆娘着到咁yín贱,係咪俾边个勐男调教完呀?”有把男人声既!
“痴线啦你!阿红日日都咁少布啦,唔通佢又俾勐男搞完呀?”妈妈继续反驳佢地红姐即刻发哂姣咁,望住妈妈讲“係喎!我认呀!我真係俾个勐男调教完呀,我宜家係yín妇呀!点呀?咁你係咪呀?”讲完仲将手搭住妈妈膊头&““妖!我先无你咁变态!”妈妈听见红姐咁唔知丑,即时呆左!“咁老闆娘着到咁性感,露哂成对脾,係咪想我鬆章俾你先?”果个江男望住妈妈对脚讲“阿先生,你係我下家,点鬆俾我呀!”阿妈即时好串咁回敬番佢“哎唷!係喎唔记得你坐係我上面添,咁容乜易俾你坐爆我架!”果个男人即时串番阿妈“发神经架你!西呀,岩哂你啦!”阿妈串唔番佢,即时闹番果个男人,然后随手打出『西』牌!
江哥见到『西』牌,即时眼都大埋,然后将自己副隻『西』伸出俾大家睇“哎呀!老闆娘你咁醒既,点知我要『西』架!我真係单吊『西』架,不过放心,我唔食住,我等自摸!反正仲有两隻『西』!”
(依个『男人』有煳都唔食,摆明想驳阿妈好感啦!扮哂野咁!)红姐望住果个『男人』暗串地讲“有西都唔食,唔似你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