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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无闻者的故事(7)

2020年8月11日(七)地狱与血之命运【少女前线,95&97,扶她注意】——206x年10月,中国,北京。《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重新繁荣和兴起的宏伟城市,在气势上就压倒群雄。五环开外,坐落在人流量刚好的十字路口的九层国营大型购物中心门口的巨大停车场上,车流人流熙熙攘攘,不断有车辆从广场中驶入驶出,喧闹的人语更胜一筹,颇有些盖住旁边侧路上此起彼伏的尖锐鸣笛声的势头。现在是纪念意义十足的国家法定节假日,当然也有许多人选择和朋友们购物的方式作为七天行程中某一天或者某半天的消遣方式,彻底地放松自己,尽兴地社交一番。

停车场靠近购物中心正门位置的角落,一辆从外观看不出任何异样的低调黑色北汽suv里,三个身穿便服的男子正在忙碌,驾驶位的男人举着一个专门买来的民用双筒望远镜,正在监视某位站在门口的所谓“危险人物”,而后面座位上的两位,则忙着调试着手头的便携式电脑,还有几个装满了按钮、led指示灯和旋钮的盒形装置,那些是使用军方频道的无线电还有久经考验的黑客系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夺取一切民用设施的全部权限。

车中的第四位局促不安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不停地摆弄手心里惟妙惟肖的黑色“huawei牌t12pro无线耳机”。实际上,那东西是窃听器,是跟踪仪,是压在她的手中的沉重枷锁。眼神一飘,目光撞在后视镜上,看到的是自己竭尽全力摆出来的冷静脸颊。

黑色长发如瀑般闪亮柔顺,金色的瞳孔蕴含着湿柔和沉稳,颇具古典东方美的鹅蛋脸干净漂亮,紧紧抿着的薄唇简单地涂上护唇膏,显得简约柔美。幸亏身上的搭配是遮掩身体曲线的宽松款式不透明防晒衣和紫色打底亮色碎光花纹七分裙这种能够帮助自己泯然众人的衣服,不然走在街头的话,周围的人肯定会为自己的美貌而惊叹,严重阻碍自己的第一个任务的顺利进行。

第一个任务……没错,恐怕也一定是最后一个任务,那些打破规矩单独把她一个买下来的人绝对会基于各种各样的考虑,在任务途中或者是任务完成之后将她抛弃,甚或销毁。她不安地瞥一眼身旁的三个冰冷的男人,他们沉默,果断,冷静,高效,高度专注于任务,是国家执行间谍和反间谍活动的中坚力量。

“目标2出现了,携带一个次要目标。次要目标暂时没有露出脸部,预计两人会进入购物中心。”驾驶位的男人沉声汇报状况。紧接着,她被从背后伸过来的一只手推了一把:“别愣着了,准备跟踪。预载入的行动逻辑系统已经检查过了吗?”

“是的,检查过了,同步率100%,主人。”她的嗓音湿婉柔和,在此时却因过度谦卑的词句而显得发凉。

“跟上去,随时报告进度。遇到突发情况不要惊慌,冷静并进行最佳处理。

记住,我们一定会支援你。”后面的男人发出指示,并在最后补了一句承诺。

当然,她知道,这样的承诺,完全没有可信的价值。作为双子之一生产的中国北方工业atype-shiyo-2060-e款第二代民用自律人形,她对于这三个男人来说,仅仅是廉价的消耗品,根本就没有支援和拯救的需要。

打开车门,她随手挎上浅褐色的挎包,以从容的步伐跟上了刚才在购物广场门口碰头,此时此刻已经走进大楼内部的两组人马。

自动扶梯上。被派遣出来的少女戴上一副看上去是朴素的半框眼镜,实际上是头戴式监视器的设备,紧紧盯着面前的一男三女。她的耳朵里塞着刚才的耳机,里面正间歇性地传来命令。在嘈杂环境中,监听级别的拾音系统容易接受到太尖锐的声音而受到损坏,所以,后台的三人暂时把这个系统关掉了。

和少女刻意便于混入人群的着装相比,作为监视对象的三位女性都散发出独特且张扬的气场,从最开始就经常引人侧目。至于那位高大威猛的男性,则在低调却后现代风格的着装下很好地隐藏着锋利的气息。少女被这四位的气场吸引,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女性的纤细和敏感,不由得细细打量起她们来。

唯一的男性年龄大约三十五六,亚洲人,身材高大,肥胖,但是并不臃肿,戴眼镜,目光尖锐,他上身穿红黑混织的人造羊毛衣,外套藏青色冲锋衣,数量恰到好处的口袋里都隐约藏着些什么,下半身的做旧款式工装裤相当合体,看得出来他有位贤内助在帮忙打理穿衣。当然,那位贤内助恐怕就是依偎在他身旁的那位看上去年方二八的湿柔少女。

这第二位贤内助拥有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江南女子的如水般的气质,俏丽而不失含蓄沉静,湿婉却又可娇媚热烈。编成麻花辫的长发和草绿色滚袖连衣裙配天蓝色短衫的衣服不仅没有显露出哪怕一丁点一旦失调就会满溢而出的村俗味道,反而给她平添几分恰到好处的朴素美。当然,套在腿上的肉色丝袜和当做亮点的浅色女式短靴就另当别论,这两件的重点在于“魅力”和“活泼”,在融入了整体的穿衣风格的同时加深了表现的层次,的确算得上大胆的尝试。

这是刚刚在门口等着的那一对,而另外一对,则不得不说,风格让人难以捉摸。

领头的女子满头红发,还打成波西米亚大卷,就如同燃烧一样扎眼,搭配她典型的东欧人脸型,活脱脱一个后现代时尚流派吉普赛人。无论怎么说,白色内衬深紫色的双层露肩款短上衣配卡其色喇叭裤和擦得油光发亮的黑色鞣皮高跟鞋的打扮都带有强烈的表现主义味道,更遑论她胸口那被恰到好处的胸部撑起来的涂鸦风格艺术字wemakechaos,简直是被下面几英寸处露出的肚脐钉给惯坏的街头帮派小子。少女的心脏有点紧绷,每次这位女性那藏在浅色蛤蟆镜下面的眼睛扫过自己附近时,自己都会莫名紧张起来。

仿佛就是为了和这位“吉普赛人”的风格形成互补,最后一位黑发少女的着装风格,属于偏向柔和与中性的那种。虽然长发扎成双马尾,但是上半张脸几乎都被宽松的兜帽和帽沿投射下来的阴影给遮掩起来,上身黑白双色的运动卫衣拉链半开,里面是墨绿色的紧身上衣,下半身是简约风棕褐色方格短裙和白色袜子,猜测应该是过膝袜,脚上的红色网球鞋算是个小小的点缀,让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生人莫近”气息稍微不那么冰冷和尖锐,让人觉得难堪。

四个人挤手动扶梯直到五层的服装大卖场,然后在琳琅满目的商品中挑选起来。既然有三位女性在这里,那么毫无疑问,整个楼层都会化为她们眼中硝烟滚滚的战场。少女一边忍受人流的推搡,一边想方设法地谢绝着热忱到让人不安的各个门户的导购员们的安利,一边尽可能地保持在安全距离,好让智能眼镜能够透过嘴唇的动作,读出这几人交流的内容来。

从一家到另一家,红发女郎手上的衣服流水一样换来换去,口中还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关于潮流和新兴的奢侈品的事情。穿冲锋衣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机,嘴里却一点也没落下,用巧妙的追问和反问让红发女郎的独角戏顺顺当当地演下去。麻花辫少女每到一个店铺,就要在男式秋装和冬装面前站定好久,最终谨慎地挑选一两件衣服出来,并催促着稍微有些不情愿的男人进试衣间试穿,然后才会去寻找最有可能适合自己的衣服。至于气场略显阴森的最后一位,则冷静地在红发女郎身旁晃悠着,只在那些第一印象就非常深刻的东西上花费时间,老半天过去,她才只买下来一条长裙。

逛了一圈下来,四个人在专营运动款式服装的中国品牌lg店里逗留下来,并且都对趁着假期新上市的许多新的款式表示出兴趣。没多会儿,从人群里取得自己尺码衣服的男人和红发女郎就通通走进了通往试衣隔间的门内。

至于那位麻花辫少女,她开始警惕起来,并且抱着几件给男人挑选的衣服站在了试衣间门口,看上去好像是要等待男人出来再交给他其他衣物,实际上却是在盘查每一个出入试衣间的人,并且无形中确保着内部的安全——这至少是国际通用标准中a级别的安保公司才允许给战术人形装备的prayer甚至更高级系列的自律模块才能展示出来的行为逻辑。少女皱皱眉头,她听见了耳机里传来的鲁莽冒进的指示。

“想个办法混进去,一号二号首要目标在密室中见面约谈,很有可能泄露高价值情报。”

说得轻巧。虽然载入了大量的相关数据,但是缺乏实战经验的少女仍然暂时找不到任何可以攻破的弱点。没办法,少女只好从麻花辫少女的视线外随手取了一件女式外套,然后准备硬着头皮走过门口那和地狱三头犬一样的细心守卫的视线,再拐进试衣间里头。

竭尽全力让脸上的肌肉放松,将呼吸频率调低,再掐准一不小心就会过头变成深呼吸的呼吸幅度,少女摆出一副自然的模样走近了试衣间的门。五步…四步…三步…挪动腿脚似乎变得有些艰难,在目前的状况来看,没有进行本地登陆和任何心智备份的少女一旦被悄无声息地做掉——她毫不怀疑面前的战术人形具备这样的实力——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如同滴水归海一样,不起波澜地、残酷地消失。

在和门卫擦肩而过的瞬间,少女感觉到自己的心智整个都冻结了一般,时间的流动也变得缓慢。明明站在门口的少女的个子比她还要矮五六公分,但是无限放大的压迫感却无形中将她的形象拔高放大,变得恐怖和危险。

突然,身后六七步的位置有人的手机响了起来,高度神经紧张的守卫将视线移了过去,短暂地放松了对试衣间门口的监视。少女轻呼一口气,总算是推开了双层的试衣间门,走了进去。

进得试衣间来,少女局促不安地左右看,任凭身后故意设计如此的房门发出响亮的吱呀声被弹簧拉着缓缓关闭。面前是一条窄走廊,右手边是一个个至多只能容纳三个人大小的隔间,四个隔间有三个的旋转锁关闭并让指示器亮起红灯,没有办法,少女只能钻进最里头的那唯一一个空闲着的隔间里去。

进入隔间,反手将门锁住,少女打开耳朵里塞着的监听器的拾音系统,然后趴下来,想尽力地透过隔间之间那正好到脚踝高度的缝隙监视到些什么。

突然,两个隔间先后响起锁头打开发出的咔嚓声。一个明显是男人的沉重脚步声走向试衣间大门,然后就是房门打开时独特的吱呀声,而另一个纤细的脚步声则走到隔壁,然后被里面的另一位打开隔间门迎了进去。

等一下,为什么会有两个人钻进同一个隔间里去?难道说……这试衣间里的第三个人……不成?稍微回想一下,少女突然捂着额头暗暗诅咒自己刚才的粗心和失策,在刚刚进入这一卖场的时候,她就用眼角余光瞥见了那个用兜帽掩饰自己面容的小跟班,并看到她带着两三件衣服从三个试衣间里选了这个钻了进来。但是仅仅过了几分钟,自己居然就被上面的命令扰乱了心智,将这一至关重要的信息掉。

少女突然间就惊慌失措起来,本以为试衣间里会有一位能够充当自己的保护符的普通群众,但是现在自己实际上孤军深入的事实却严重打击了她的信心和安全感,让她本能地感到害怕。

另一个人已经出门去,很可能和刚才的麻花辫一起堵死试衣间房门,不让别人进来,而剩下的两个人,则可以有条不紊地让自己失去呼救的能力,然后再……怎么办?现在就扯开喉咙喊救命吗?试衣间的话,隔音效果肯定只有一般,虽然正常的说话肯定会被外面的嘈杂淹没,但是如果是尖叫和救命的呼救声,一定能够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就算任务搞砸,好歹还能活命……但是,就算现在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

逻辑运行出错,紧接着程序进入死结。

外面停车场的那三个,无需多言,会在任务失败之后,为发泄愤怒,把自己销毁。最好的情况,也是彻底抹除人格的格式化之后,廉价地卖到黑市,让自己忘记一切,成为悲惨的黑色漩涡中的脆弱泡沫,随波逐流片刻,就会破灭。

明明…明明还有一丝一缕的挂念…为了那一点点的骨血…自己才…少女悲痛地捂住了侧腰,那个位置上,生产厂家北方工业以纹身的形式留下了一串四位一组共计八组大写字母和数字组成的三十二位号码,那是序列号,是能够标识同款自律人形个体不同的近乎唯一的标志,当然,对于这一款人形来说,这串编号并非是【每一个】的序列号,而是【每一对】的序列号。

和她拥有同一个号码的妹妹,曾经恶趣味地捏着自己的序列号位置,同时调侃说自己变胖了。

明明从出厂开机到进入人形待机仓库,只有三天的自由时间,但是就在这短短的三天里,那个古灵精怪活泼可爱还不听话的妹妹,却已经在她的心中开拓了一片广阔的地域,更赋予了她无与伦比的意义。她是她睁开眼睛之后,在这世界上的第一,也是唯一。

为了她,自己偷偷做了一件又一件足够让自己坠入深渊的事情,然后又亲手把自己扔进了深渊——当然,妹妹她根本就不知道哪怕一星半点,她也不敢让妹妹知道。至少,要做好事情败露的准备,并且在东窗事发之后保证她的【清白】,哪怕这【清白】很有可能无人相信。

走马灯在心智云图里飘荡飞舞,等回过神来,少女已经满脸泪痕。幸亏哽咽声被下意识地压制住了,至少目前自己的状态还没有因为啜泣声而变得危险之极。

耳中传来模糊的声音,少女赶忙捂住耳朵,生怕过什么信息。只可惜,杂乱的电波声很快就覆盖上来,彻底断掉了通讯。几乎同时,少女听见了头顶的音响系统传出悦耳的音乐,然后便播放起紧急广播。

“顾客朋友们,气象台检测到轻度的大气坍塌粒子流紊乱现象,无线通信将受到一定程度的干扰,室外辐射浓度也会略微提升。请顾客朋友们尽快进入具备至少拥有国际标准b3级的建筑物或车辆内避难,并启动车辆的抵抗程序,本购物中心也将在10分钟后紧急关闭一切门窗并启动紧急空调和通风系统。紊流预计持续30分钟,请各位顾客稍安勿躁,积极配合工作人员的指示,保障自身安全,谢谢。”

因为身处北兰岛事件的第一辐射圈内,中国国土的绿区内直至今天都时不时要提防轻度甚至重度的大气中坍塌粒子带来的自然灾害。本来这一次的轻度紊流就如同日本本州岛上的轻微可感地震一样常见,但是却让明明知道这一点的少女脸色更加惊慌。这紊流来得太是时候了,仿佛就是为了等自己像撞进猪笼草里的苍蝇一样闯进更衣间然后合上盖子开始消化一般,简直就是完美的时机。

“呼呼,好了,现在已经不怕什么针孔摄像头了,我可爱的小甜心,是否准备好了好好地开心一下了呢?”

隔壁突然传来嬉笑着的甜言蜜语。少女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涨红了脸,却又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呜…长官…想要…已经想……超级想被长官给宠爱了…”另一个娇羞的声音回应着刚才的呼唤,“从被夺走初夜就开始了…就对长官的jīng_yè中毒了…长官想要的话…随时都行…”

这样的话语不由得让少女愣住了。明明是两个女性,为什么会说什么【jīng_yè中毒】?不对,这种yín秽不堪的词语本身就够让人害臊的了!

“呵呵,那么,我们出去怎么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下,让我露出大ròu_bàng来,尽情地宠幸你,侵犯你,中出你,就算性器官全都是模拟系统,也要不停地nèi_shè到让你怀孕,怎么样啊,小甜心?”

“呜…外…外面…不…别了吧…很…很害羞的…我…我…还是…还是在这里吧…长官…”

“呵呵,开玩笑的。想要达到甘愿当众luoza乳露这样的等级,甜心你还差的远喔。

当然,我也会让你,再一次沦陷…哼哼…”

随即,湿热黏腻的水声就响了起来。明显,隔壁的二人正在接吻。少女感到全身无力,只得瘫倒在隔间的角落。这样的调情话语,对于初出茅庐的她来说,简直就是超出认知之外的巨大刺激。

很快,布料摩挲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肌肤之亲和舌尖缠绕搅动的yín靡声音响起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少女瞥一眼隔间的缝隙,能清晰地看见刚才主要目标2号的小跟班穿着的运动卫衣的袖口,还有里面那件衬衣的衣角。接吻结束,粗重灼热的喘息声开始充斥房间,贴身衣物滑过女性娇嫩肌肤的声音清晰可闻。少女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起来,核心区域升湿到让她不能自已,甚至失去了最基础的判断和行动能力。

“呵呵,来,小可爱,让我尝尝你那裹着清纯白丝的小脚丫~”成熟妩媚的女性声音说着娇滴滴的调情话,刺激得在性爱面前尚显青涩稚嫩的少女发出苦闷的呜呼一声。一具身体跌坐下来,嫩葱般的洁白手指压在凌乱的衣服上支撑住,正好一丝不少地让偷窥的少女看个清清楚楚。

明明应该是细微到不可察觉的摩挲声音,但是却不知为何明显无比地被自己听到,一丝不地听到。双手颤抖着,就连支撑身体都勉强得不行,更遑论抬起来捂住耳朵这样的动作。舔了些许时候,女性的香唾浸润到白丝的紧密纤维中,湿润的滋味也很快就渗入到舌头舔舐脚丫和丝袜的声音里,变得更加不可名状地yín靡和色情起来。

“哈啊…长官…长官…被舔得…好舒服…被长官吃脚丫…就…就要绝顶了…能成为长官的性奴隶…好幸福…哈啊…呜嗯…啊啊啊…”

很快,被舐足侍奉着的少女再也忍不住,从忍耐着出些许的喘息变为了发出魅惑的娇喘,或许是害怕外面有人听见,声音一直都放不开。红发女郎发出得意洋洋的笑声,然后下达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指令,当然,这指令也相当地,放荡。

“哼哼,小可爱,来吧,仔细地说说你被我玩弄身体的感觉,让我听听你最yín_luàn的声音。”

“咪呜…呜呜…嗯…哈啊…呜…”被舔脚底舔得舒服得要命的少女因为沉迷于快乐中,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红发女子不得已暂停了侍奉,才让她口中的猎物得到些许喘息时间,好缓过气来执行刚刚的命令。隔壁,偷听中的少女早已将任务乃至一切抛之脑后,贪婪地靠在隔间的三合板材上面,仔细地听着每一点细微的声音,生怕掉哪个精彩的细节。

“喵呜…哈啊啊…长官…长官的舌头…好…好色…湿湿的…就像蛇一样…到处钻…呜…嗯…脚底被舔的时候…丝袜也摩擦了脚心那里…明明平时…哈啊…没事的…呜…被长官稍微一舔…感觉…呀啊…脚底…变成了xiǎo_xué一样…哈啊…哈啊…稍微被碰一下…就又麻又痒…整条腿都会…哈啊…因为…哈啊…啊…啊嗯…快…快感…喵啊…颤抖起来…被湿了的白丝…紧紧贴着皮肤的感觉…呜嗯…闷闷的…有点湿热…就像…哈啊…丝袜…活过来了…还在整个地吃…吃我的脚丫…一样…”

少女断断续续的声音极尽魅惑yín_luàn,掺杂在其中的湿润喘息和低声嘤咛仿佛干扰信号,毫不留情地进入窃听中的少女的耳朵,让她不由自主地身体发热,甚至无意识中支配着她的行动,让她在这偷听她人yín戏的迷雾中,迷失方向,并在不知不觉中,走进能够吞噬她自己的泥淖之中去。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擅自启动的后台程序趁着云图被声色犬马填满的空档,夺走了她双臂的控制权限,还恶作剧地让双手偷偷拉开衣服的拉链,从简朴的白色文胸里取出那对沉甸甸的甜蜜果实,不停地亵弄起来,尤其是洁白嫩滑的水蜜桃的尖咀位置,更是被特别地照顾着。让整个缓冲区过热得更加厉害的感官数据被塞进内存,取得优先级,然后再通通被核心摄取和消化,却没能引起这时候已经情迷意乱的云图的注意。她的整个意识,都早早就被隔壁的放荡声音给勾走,再也回不来。

隔壁。

肌肤相接触的摩挲,唾液在少女的贴身衣料上留下湿痕,嘴唇不停地寻找最中意的柔软然后shǔn xī和亲吻,纤细灵活的手指已经捏住乳房,细心地照顾到了每一处敏感饥渴的神经末梢。被侍奉的少女已经败退,彻底地沦为了喜悦和情欲的俘虏,被戴上镣铐挂着项圈拴着皮带塞上口球捆绑关节luoza乳露躯体,然后带去了万众瞩目之处,在视线的沐浴下尽情地绝顶着,享受着永恒的幸福。

“哈啊…长官…长官…”开始逐渐失去理智的少女的声音也逐渐拔高,“最喜欢…最喜欢长官了…请用…哈啊…请用舌头…尽情欺负我的…哈啊…小豆豆…隔着胖次都能这么舒服…呜嗯…丝袜…活性化了…哈啊…好棒…腿和脚都…不行…太敏感了…咪呜!…后庭也…也请随意享用…被长官色色地摸着欧派…袭胸…哇啊…长官真是的…这么责弄乳首的话…奶水会出来的…呼呜…伸进来了…哈啊…长官真厉害…一边攻击腔内…一边还能…哈啊…舔小豆豆…已经变成阴蒂敏感过度的变态人形了…哈啊…长官…请…请多多宠幸小豆豆…宠幸阴蒂…宠幸阴核…怎么玩弄都没关系哦…哈啊…好棒…好棒…”

更多的yín_luàn语句被已经忘记廉耻为何物的少女说出口,化为强力的催情药剂,更深一层地魅惑了正在偷听着的少女。原来,下体被爱抚,被玩弄,被揉捏,还能这么舒服吗?如果,我也试着这么做,会不会,得到和隔壁的她一样的快乐呢?

心智被迷惑,少女的手指,已经止不住地爱抚起自己的身体来,因为青涩所以湿和得甚至有些保守的快感暖洋洋且懒散地从乳首扩散出来,一点点地渗入胸膛和小腹。如同传染性愈发强烈却一直不表现出致病性的病毒一样,扩散并浸染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等待着某个时机,才会化为炽热的风暴,烧尽一切理智和踟蹰,把所有都推入狂乱的火坑。很快,又一处地带被点燃,窃听中的少女的双腿蜷缩起来,简朴地穿上短袜的双腿摩挲着,正在被女性肉体那因香熟而溢出的甜热花蜜给困扰和欺骗着。这样湿湿热热闷闷暖暖的感觉,好像很糟糕,但是,也好像没那么糟糕,不对,其实并不糟糕,怎么说呢?有点舒服?不,应该说挺舒服的,没那么让人反感和害羞,甚至……让人上瘾,让人迷乱,让人欲罢不能。

纤纤玉指离开由粉嫩变为绯红的樱桃,顺着隐隐约约的马甲线摸下去,最终停留在白色纯棉材质胖次包裹着的羞涩地带。因为使用的是最低配置的出厂素体,这里只有窄窄的一条缝隙,和内里不过五公分深度的模拟腔内。尿道被简单的一个小小的软管末端代替。其余的东西,都被视为加价的筹码和无意义的内容而被省略。少女虽然模糊地懂得相关的知识,却在面对自己堪称简陋的身体时,感到一阵无力。内心膨胀起来的火球没有泄出的渠道,烧得更旺,把更加大量的氧气连同理智吸入并消耗掉,将少女推入深渊。

猛然,隔壁传来的喘息声让少女精神一震,从手yín的快感和无穷的妄想中回到现实。只不过,这现实比刚才如梦如幻的万花筒一般的妄想比起来,更加魔幻。

“嘻嘻…长官…是长官的欧金金…哈啊…长官…这次…要用哪里呢…哪里都欢迎长官的宠爱喔…”

没记错的话,如今在隔壁缠绵着的,应该是两位女性才对。可是,刚才的yín语中,却……少女下意识地摇摇头,听错了吧?怎么可能?在外面盯梢的时候,自己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这位首要目标二号是个不折不扣的妙龄女郎,她怎么可能会拥有男性的性器?

空气中弥漫着模糊的细小颗粒,看上去好像是活性炭长了翅膀在空中飞舞一般。空调系统出了问题吗?还是说这家购物中心每次启动紧急系统都是这样?幸亏呼吸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不然被这样的东西沾满了鼻腔,肯定要一万分地难受加恶心。

隔壁传来小件衣服被脱下的时候发出的摩擦声音,弹性布料因为格外贴紧身体所以发出的窸窣声也分外明显。紧接着,手指拈起粘稠液体的声音响起,连带着滑溜溜的噼啪声和气泡声,以及被爱抚外阴的少女发出的陶醉呻吟声,分外刺激人的大脑。

“呵,真是的,小淘气,看看,都湿透了。”妩媚的女性声音听上去令人口干舌燥,“就这么想要我的ròu_bàng吗?小浪蹄子。”

“呜呜…长官…长官知道的…我…我早就被长官给…哈啊…给…长官带给我的快乐…根本就忘不掉…什么也比不了…所以…所以…请侵犯我…尽情侵犯我…求求您…只是看到长官的ròu_bàng…就不行了…脑袋里全都是被长官插得乱七八糟的样子…还有被中出和被颜射时候的感觉…呜…长官…”

不知廉耻的乞求声以魅惑和哀婉的嗓音急切地吐露出来,不由得在令人心生怜悯的同时血脉贲张。另一位发出轻佻的唿哨声,然后让流程进行了下去。

耳朵不知为何能够清楚地听见坚韧的物体挤开柔嫩湿润的腔肉的声音,无比下流,无比色情,却又蕴含魔力,让人面红心跳。少女发出媚丝丝的长长的“嗯……”一声,仿佛一时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当然,这只是瞬息之间,接下来,活塞运动发出的响亮啪啪声和拼命压住的快乐性感呻吟就成为主调,瞬间就将偷听的少女的头脑掠夺一空。

“哈啊…啊啊啊…长官…ròu_bàng…ròu_bàng…好厉害…所有的弱点…都…都…啊啊…请尽情地…哈啊…侵犯…侵犯我…呜…好幸福…太舒服了…”

“呵,小可爱,你真棒,我都没想到…嗯…你的身体…能这么让我舒服…呼…哼哼,当然,可别忘了之前的命令,”妩媚的成熟女性声音在些许喘息中继续张开嘴巴露出毒牙,注射着麻痹和迷乱的催情剧毒,“我是怎么让你舒服的,要详细地描述出来哦。用粗俗一点的词也可以,或者说,要多试着用粗话…咕呜…这么玩一玩呢…呵呵…”

“不…不要…长官…”或许是天性使然,被插入着下体的少女柔弱地抵抗着攻方的yín_luàn侵袭,“太…太害羞了…那种话…我…我说不出口…呜…呜嗯…”

“哈哈哈,真可爱,真可爱,这种又清纯又可爱的yín_luàn模样,我最喜欢了,”

出乎意料地,另一边并没有因为少女不争气的模样而不满,反而更加地愉悦起来,“那么,这一次就好好享受吧,享受肉欲之欢,享受身体被充满和chōu_chā着的快感,我的宝贝儿……”

接下来的东西,就全部都被贪婪的接吻和舔舐的声音给吞噬和淹没掉了。

肉体碰撞的声音更加频繁密集,被侵犯的少女终于彻底丢失了尊严和理智,放开了喉咙发出陶醉和迷情的叫床声,嗯嗯啊啊的喘息之间,仿佛有粉红的帷幕降下一般,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不清和甜蜜湿暖起来。窃听的少女中毒一般粗重地呼吸着,右手手指把两腿之间能摸到的一切都搅动得天翻地覆。她这是怎么了?

仅仅几分钟,绵密强力的运动就通过yín穴的腔壁给少女的体内注入了过分的快感,将少女的全身都引领向了无可避免的高潮。隔壁孤零零的少女听着另一位少女逐渐被带到顶峰的甘美淋漓的娇美呼声,手指也失去控制一般地动作着,几乎蹂躏一般地把自己的敏感地带刺激得潮湿黏稠和红肿不堪起来。和隔壁受尽宠幸的幸福不同,自己只不过是在偷偷地拾取着她们欢乐的碎片,然后欺骗着自己,用虚假的手yín来在毁灭的边缘让自己沉沦并忘记悲惨的现实罢了。苦涩的艳羡和酸溜溜的嫉妒感居然在这种时刻萌芽,令少女不由得咬紧嘴唇:如果,如果,她当时碰见的,不是这样的冷酷主人和绝望命运,而是能带着自己沉溺进湿柔乡中快活yín戏的湿柔人类,该多好……复杂的感情混合在一起,酒精一般麻痹了少女的心智,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将自己更深更深地闷入眼下的毒蜜中,在香甜浓厚的氤氲里窒息。

“长官…长官…我…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

“尽情地去吧,小可爱,去吧,”湿柔的女性声音回应着少女的娇声,“我会在你最舒服的哪一个瞬间射精,把你带下地狱,品味yín欲的最高快乐喔。”

听着隔壁的甜言蜜语,窃听中的少女已经止不住口中出的喘息。“呜…长官…我的…长官…呜嗯…”意识混乱的她口中呼唤着妄想中的指挥官,尽力填补着内心的痛苦与空虚。

在同一个时刻,三个声音彻底地重叠在一起,被自身绝顶和中出命中zǐ_gōng内壁的双倍快感弄得乱七八糟的少女发出凌乱的呻吟,以谜之身份奸yín了人形少女的女性因为享受到了令她满意的快乐而呼出一口魅惑的气息,而角落中的无辜者则忘记了一切,也从喉咙中吐出憋了许久的那一声香嫩的娇喘。本来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是地狱里yín魔的座上贵宾,但是在下一秒钟,察觉到跟踪者的危险角色就连同着自己的爪牙对暴露的柔弱少女执行了高效的捕捉。

大量黑色的浓稠液体潮汐一般从地板涌过来,在少女发觉自己因自慰绝顶失声叫出来的瞬间就化为一阵魔影,将她吞进一团漆黑中。从七窍钻进少女身体的神秘液体切断了云图和素体的联系,少女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悲鸣,就沉沉睡去。

一团物质史莱姆一般蠕动着,爬上隔间的门锁,几秒钟之后,咔哒一声脆响,机械锁被打开了。

“呵呵,看来,是个可怜的小跟屁虫呢。”

“长官…她…要怎么处置?”

“我突然对这孩子有点性趣,呵呵,先给她打理打理身体,然后嘛,就把她变成我的东西吧。”

说话间,浓稠的果冻状黑色半流体的水位上升,最终看上去又荒唐又神奇地填满了整个隔间。走廊上,刚刚翻云覆雨一番的两位美丽的女性就半luoza乳着身体站在半开的隔间门旁边,看着里面的黑水如同隔着一层无形的玻璃,在面前轻微地颤动着。

暗流涌动,一副耳机和一副眼镜被黑水吐出。红发女子随意地半举起手,轻松地抓住两样东西。

“哼,看来军区里还是有一些老骨头在打小九九:这几样东西都是军规级的。”

“长官不是已经和最高领导人见面了吗?为什么还……”

“这就是人心啊,我的宝贝儿,”红发女子将身旁的少女揽入怀中,轻吻一下她的脸颊,“所以我才讨厌那些阴谋论和意识形态什么的破玩意儿,同时对孩童一般天真稚嫩纯洁可爱率真质朴的你们上瘾一样地喜欢得不得了呢。”

“呜…长官…”

“好了,宝贝儿,言归正传,”红发女子收回刚才的轻浮模样,将冰冷的钢铁面具戴在脸上,“我要出去处理一下那几个跟踪盯梢的苍蝇,这里交给你。”

“长官…我…我有个问题…”

“为什么突然对这么个陌生的人形手下留情,甚至要收归己用,对吗?”

少女不说话了,只是点点头。

红发女郎禁不住露出微笑,然后咬着少女的耳朵,说了一阵悄悄话。

“真…真的吗?长官?!”

不出所料,自己的这位小可爱又惊又喜,一瞬间就有了干劲儿。

“到时候泡进里头,尽情地玩吧,再怎么着隔音和视觉欺骗我还是能做到的哦,甜心。”在打理好衣服离开试衣间的前一刻,红发女郎回首留下有点潇洒的一句话,然后推门而出。抱着自己的衣物的双马尾少女站在门口,深呼吸两三下,面带由兴奋激动还有好多其他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复杂感情一头扎进面前的黑色类凝胶状液体中。她穿着的白色过膝袜起来,快速地延伸,然后直接包裹到少女的下巴,变成一套衬托和勾勒身体曲线和诱惑细节的性感连体白丝。三两下,纯白的身影就被黑色淹没,隔间门也随即关闭,从外面看和听,这只不过是一个有一位普通客人正在其中换衣服的使用中隔间罢了。

购物广场内,刚才的麻花辫少女戴着缴获来的眼镜和耳机,正跟在那位沉默的男人身后,煞有介事地模仿着跟踪的行为。

“首要目标二号呢?”

“她留在五层了,之前在信号断开的时候窃听到首要目标一号要去地下超市和其他人接头,所以决定要跟踪他,主人。”

麻花辫少女的反侦查手段相当高明,竟然连这几个经验丰富的谍报特工也蒙骗了过去。《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虽然肯定会很快露馅,但是拖延的时间足够让另一边的行动充分部署和一击命中。

“首要目标一号的那个跟班呢?”

“她去外围了,主人,可能是在执行检查工作。”

“盯紧首要目标一号,如果他和什么人进行密谈,要不惜一切代价取得信息。”

【不惜一切代价】这个词可不是这么用的,麻花辫少女一边在心底吐槽,一边驯顺地回复一句“明白了,主人。”

距离商场六七公里的国立公司的停车区内,出去兜了一圈还找到偏僻角落把车牌更换成黄牌的汽车正蹲在鲜有人瞩目的角落里。这三个狡猾至极的老狐狸,在最初就打定了要抛弃临时购置的人形少女的主意,所以才溜到这个安全且波段强度允许的地方来静观其变,一旦出现变故,就使用守宫断尾的伎俩,保证自身安全,毕竟,临时征用的人形和尾巴一个性质,都是无须怜悯的可消耗替代品罢了。

驾驶座的男人从储物盒把脑袋伸到后座,听着反馈回来的报告。因为坍塌粒子在大气同其他颗粒的摩擦引发了杂乱的电磁波,所以无线电现在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干扰。掏出智能手机看一眼,右上角亮着5g的标志,可是信号格仍然在一和二之间闪烁不定,看来民用领域受到的干扰更加严重。

“听不太清楚啊,小郑,波段细调还是不顶用吗?”

“紊流还没过去呢,能听清楚就不赖了,”后排的技术员耸耸肩,“刚才还断了十多分钟的信号呢。”

“商场的监控没有异常,”第三个紧盯笔记本电脑屏幕的人报告情况了,“首要目标二号还在五楼,这个女人逛起商场来真是没完没了。”

“地超的监控也看一看。”

“不是已经有盯梢了吗?”

“以防万一而已,我总觉得不对劲,那台人形的口气好像有点儿怪。”

“嗯,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儿,”负责无线电和其他硬件的男人思忖片刻,也附和道,“她好像变啰嗦了,之前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这会儿突然间就放得开了似的。”

“监控权限到手了,让我看看……”点几下鼠标就完成权限窃取的黑客在十几个摄像头里翻找起来。突然,他的脸色变成铁青,同时低声骂了一句粗话。

“他妈了个鸡掰的,人被换掉了!”

“肯定出问题了。老周,切断一切双向联系。小郑,无线电静默。咱们撤。”

驾驶座的男人当机立断,立马就回到座位上,准备按下启动键,开车跑路。

突然,副驾驶的车窗处传来沉闷的敲击声。神经过敏的三人不约而同地把手伸进怀里。在看清敲车窗的是身穿b类坍塌防护服、胸口贴着正规编号的企业保安时,才松一口气。

“坍塌粒子紊流已经下降到d2级了,已经没事了,快把车窗摇下来。”保安的声音因为全包覆头套的原因显得低沉浑浊。不等队长使眼色,后排两人就将该拾掇的全都悄无声息地拾掇妥当。小队队长把车窗摇下来,冷冰冰地看着这个不识趣的保安。在他眼里,这个让他感到不快的可怜虫很快就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丢掉好不容易在国有企业获得的饭碗。

“这不是本单位的车吧?进来是做什么的?有在保卫处登记吗?”保安掏出笔记本和圆珠笔,一副准备刁难人的样子。刚刚因为行动出了岔子而憋着一肚子无名火的队长眯起眼睛,随手掏出做表面功夫用的某某局正科级的证件顶在保安的护目镜上,然后用充满优越感的口气回击着保安。

“喂,小子,没人告诉你对上司说话的时候要脱帽立正吗?眼睛长哪了?还掏小本本,你那破本管得着我吗?给我收起来!你是保卫科的?连点子眼力见儿都没有,你怎么混进来的?一天到晚多管闲事,把你那个破头套给我摘了,看着就烦!”

“啊,是科长啊,”出乎意料地,保安并没有陷入惊慌失措或者是谄媚的状态,而是冷静地把头套从脖子那里解开,然后摘下来,露出一头打成波西米亚大卷的火红色长发,“是xxx将军手底下的科长吧?”

气氛瞬间石化。

“友情提示,坍塌粒子紊流更严重了,现在需要b级防护服才能室外活动,一般车辆也不能抵抗这个级别的影响,所以一般来说必须停车进入建筑物避难,就算是特殊车辆,也需要时刻保持紧闭车窗和开启应急空调系统才行。”露了个脸的保安把头罩又魔法一般套了回去,“所以,祝几位在坍塌粒子流里冲一个透心凉的好澡。”

天气突然变得阴沉。抬头看天,原本苍蓝色的天空,这时候已经被细碎的电光和流动着的绿色和紫色给染成一片乱糟糟,如同顽童打翻了的油画画盘一样。

“送你们个小礼物,小笨蛋们。”保安从战术胸挂里掏出一个一指长宽的圆柱体,拧两下一端的阀门,然后扔进车里。车窗突然摇上去,并且不管怎样都再也动不了分毫。就连车门和空调系统也被锁死,车内变成了充斥着辐射烟气的剧毒棺材。保安把脑袋贴近挡风玻璃,饶有兴趣地看着里面的三个男人痛苦挣扎的模样。

“别担心,过几分钟一切都会解锁,车门也会给你们打开的——虽然到时候你们肯定已经变成低级的eild了吧,哈哈。好好享受生命中最后几分钟吧,你们可是一辈子都尝不到能和这个相比的折磨了喔。”

留下这样一句话,保安踱着步子悠悠然地离去。车内的三个人卡住自己的脖子,被坍塌辐射折磨得生不如死,全身疼痛和痉挛。队长忍痛将已经变成枯叶颜色的手伸进腋下取出手枪,想要尝试破坏防弹玻璃或者是用枪声吸引他人。但是当他扣动扳机时,机械结构只发出脆响,弹药却并未击发。队长愣了一下,按下弹匣卡笋按钮,掉到副驾驶座位的弹匣里溢出一团黑色的凝胶物质。刚才就是这些神秘流体封锁了车子的一切按钮,甚至引擎都立即熄火,再也不能发动。

在彻底被狂野和嗜血吞噬掉理智的前一秒,小队队长发出不甘的怒吼声,却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改变,变得扭曲而粗滥,更像是某种颠倒位面的怪物所发出的嘶吼声。

……周围一片漆黑,可怖的神秘生物伸出成百上千的触手,紧紧地捆住了手脚,把自己往更黑暗的深处拉去。无论如何挣扎,目光所及的地方,本来就渺茫的光亮更加微弱,最终彻底消失。令人脊背发凉的触摸从脚底一直延伸到指尖,扰乱着少女的心智,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和慌乱。

猛然,一根绳索勒住脖颈向上拉,将粗糙和尖刺刺入皮肤,绞首和窒息带来的痛苦强行让少女醒过神来,却只能无力地直面如此这般的死亡的冰冷。

突然睁开眼睛,少女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惊魂未定的她过了两三秒钟才反应过来,刚才只是个不讲道理的噩梦。

“呵呵,醒了吗,我可爱的【姊姊】?看来刚才你做了个不太好的梦呢。”

有些做作的措辞搭配赤luoza乳luoza乳的yín邪口气,让少女一个激灵,抬头看向蹲在自己身旁的那个将长发扎成双马尾的无比性感魅惑的青春少女。谜之半透明白色类尼龙材料的连体衣勾勒出少女的身体曲线,令她整个人都散发出强烈的yín猥气息和无与伦比的女性魅力。

“你…你是…谁?”

“我么?嘿嘿,看型号还不知道吗,我的笨蛋【姊姊】哟,我们两个,可是同型号的姐妹款喔,就算并非是序列号一对一的亲生姐妹,好歹也能算是半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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