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画笔也没有停下来,这样灵感爆发的时候她很少有,但一想到那个男人,总觉得他会带来更多的灵感。
一直到五点,小琪问她要不要一起吃晚饭的时候,迟早早才回神,桌上摆满了画着不同形状玩具的素描纸,就连铅笔都有几根没有了尖,被搁在一边。
“都这个时间了……”迟早早心里哀叹一声,面对马上就要到的赴约时间,她甚至有种想鸽了对方的冲动。
“你先走吧……”迟早早想起身,但她却发觉自己身下已经湿了一片。
办公室里已经没有人了,迟早早这才动了动身子,裙子已经湿了,椅子上的垫子也有一块湿漉漉的痕迹。
暗骂着自己是玩具不好玩还是手冲没意思,竟然还想着那个只和她说过一句话的男人。
洗手间里,迟早早靠着隔板,指尖不自觉地伸向身下。
隔着内裤,迟早早的指尖揉捏着花核,已经挺立的花核每碰一下就会带来一阵刺激,带着一股晶莹,顺着内裤的边缘流下,蔓延到大腿上。
“呼……呼……”迟早早闭上眼睛,心里想的全部都是那个男人,只说了两句话的男人。
“啊……”迟早早的手速加快,也探入内裤下,指尖戳着敏感的花核。
不够……远远不够……
花穴吞吐着yín液,但空虚感越来越强。
“唔……”迟早早颤抖着半蹲下来,整个身体都靠在隔板上,身下的yín液一股接着一股的流出来。
迟早早大口喘息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仍在,但空虚感更加强烈。
脑海中有一个声音提醒着她,去见他,要去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