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经验应该很丰富吧。”
米诺地尔心里冒着酸泡泡,话一说出来就酸不溜秋的,还傻乎乎地露出怯。
御官奇怪地瞟了他一眼,这羽族的小殿下怎么语气像掺着酸,一股子醋味。
“殿下之前在书馆不是了解过?”御官逗他。
“啊――”米诺地尔听他一提书馆,脑海里猛地回想起之前无意窥见他和姐姐……,他咬唇呆住,从脸红到脖子。
“你,你你,我……”米诺地尔支支吾吾的,焉了的茄子般垂下头,“你都看见了。”
米诺地尔心下惴惴,细长的弯眉抖了抖。
那天他寻了个时间去书馆找树灵一族的秘闻,没想到去顶楼时站的位置偏隐蔽些,不料竟隔着层层书籍,听到暧昧而熟悉的喘息声。
他捏住书脊的手指一顿,心中的魔鬼在喃喃耳语,身体不受控制地闻声寻去。他看到姐姐被抵在书柜上,肢体交缠,衣衫撩乱。身子被撞得如瑟瑟花枝乱颤,美得很。她仰起的芙蓉面上薄汗微湿了发鬓,额角迎着艳阳流金被镀上一层冷晕。
那双清凌凌的浅色瞳孔如同一泓清泉倒映出月影,冷冽而疏离的,直直地像要看透他心底的污秽。
他落荒而逃,手中的书籍失了力磕到实木地板上,发出明显的声响。
他回去后泄过一次,才勉强缓解了体内的燥热,躺在床上昏沉沉的又臆想了一遍。玉臂生寒,耳鬓厮磨,种种缱绻情事,恨不能以身相替。回想起来当时的场景米诺地尔心里又酸又涨,见御官一幅坦然自若的神情,嫉妒羡慕便涌上心头。他轻易能和姐姐共度巫山云雨,自己却只能躲在暗处卑鄙窃听。
“原来殿下过来是想找御官学两招?”御官了然放下瓷杯,笑得揶揄。
“你……”米诺地尔哑口难辩,又觉得他实在过分放浪了些,闺房之事也拿来调侃。想学难道就真教不成。不过,看他那样子,没想到也像是个好为人师的。
哼,本来就出师不利现在又被他拿捏着话头调侃,再向他请教真成什么了,本就因着姐姐的缘故生气,多见几次,自己不得怄死。米诺地尔又想到那天翻看到的信息和自己的目的,攥紧手指索性就问出口来:“你到王城里来目的不简单吧?”
“确实。”御官点点头,“我对克莉丝汀殿下仰慕已久,能借多族宴会的名头献艺得到殿下垂青自然是高兴。”
好不知羞,却又……他说得言之凿凿,一派仰慕的神色。米诺地尔感觉心口好像被灼烫了一下,眉头鼓蹙。心思转了又转,最后回到御官身上。
料定他必定满口谎言,假借爱慕之名行不轨之事。米诺地尔压低声音重又质问:“在你进玉楼殿前曾经被真魔族王族旁支族长留,学过黑魔法不是吗?而且你身上流有一半真魔人的血液,现在你又潜伏在王城勾搭上王女意欲何为?”
米诺地尔早看出来那天宴会上他弹奏的曲子有异样,听者千人千面皆有异象,恐是进了幻境,牵人心神致使神思靡钝,魂牵梦萦。
好手段,好计谋。
现在攀上姐姐这高枝,行事更方便了。若他真是真魔族的奸细,他定要将此事告知姐姐。
“欣喜爱慕又何罪之有?”御官看向他,继续道:“早听闻“真魔之子”米诺地尔殿下的大名,算起来我们也算同病相怜?殿下的眼睛确实厉害,能知晓过去未来。御官着实羡慕不已。”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殿下太过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而忽略了……”御官屈起手指在自己太阳穴上点了点,神神叨叨的样子“神识海的力量。”
米诺地尔:(双手叉腰)来找茬的!
御官:弟弟,来跟哥哥学两招吗?(笑)
我:兄友弟恭(不是)怎么又按耐不住想写np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