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暗哑带着欲求不满的怒意,低声警告。
井苌看着被他操了一晚上的女人,脖子胸口不满痕迹,大腿被他掐出清晰的指痕让原就白皙的肌肤更显几分被蹂躏的痛感。
许是觉得自己语气会吓着人,井苌软下声音。
“昨晚很抱歉,我会给你补偿的,”一时间井苌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毕竟是他先对烟绿下的手,昨晚依稀知道是自己强迫了她,她是无辜的。
烟绿静默的拉过一旁的浴巾将自己裹住,发丝散乱的搭在脖颈,低垂着脑袋嫣然愈泣。
这一幕,并不是随意而为,半露不漏才是女人勾引男人最锋利的刀,烟绿故意将这幅模样展现在井苌面前,让男人更加有罪恶感以及……食髓知味。
井苌下意识撇开眼,狭小的浴室让两人躲在里面着实太窄了,男人一低头就能看到女人的被他亲吻过无数次的唇,昨晚他就是在这女人的身上射了好几次,她……
井苌不想再多想,猛地转身,大掌放在门把手就想出门。
“你要干什么?”烟绿一把拉住他的手。
白嫩的手覆盖在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有着异样的柔若感。
“你现在出去阮糖会知道的,再等等吧,一会儿她就走了。”
阮糖已经找到了实习公司,每天早出晚归,现在也就回来拿点东西,不会久留。
而且她根本不打算跟阮糖摊牌,这个男人已经睡了,只要阮糖不知道,一样不妨碍她继续跟阮糖做朋友。
见井苌无动于衷,烟绿松开手,“你要是想去跟阮糖说清楚你就去吧,我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都怪我……”
烟绿低垂的眉眼挂着泪珠,两手死死的拽着洁白的浴巾,无助又可怜,让男人疼惜。
井苌想安慰她可一想到昨晚两人都那样了,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现在出去等于将烟绿给卖了,昨晚是他不是东西,不能让烟绿被阮糖讨厌,就让他们的事过去算了。
浴室里一阵压抑的低泣,隔了一个房间的阮糖一点没注意到自己的男友跟室友滚了一夜床单,在玄关找到工作证转身出了小公寓。
关门声响起,细听着脚步声渐渐走远,两人出了浴室。
井苌瞥了眼烟绿,“我回补偿你,你想到要什么再来找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干妹妹,我会帮你的,除此以外,别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这是警告烟绿,也像是说给他听一般,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
干妹妹?
烟绿看着男人渐渐消失的背影,眼中不屑,昨天晚上她在这男人身下被操的欲仙欲死,他不也压着自己操了好几次不放手?
一觉醒来就干妹妹了?
真是拔屌无情呢。
操自己的干妹妹感觉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