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喝醉了,强拉着我要……要做那事……我挣脱不开你……”
井苌眉头皱起,对昨晚他一直以为是阮糖,隐约似乎身下的女人在挣扎他以为是阮糖新的乐趣,昨晚的感觉给他太舒服了,没想到竟然是烟绿。
“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不说,我不说,阮糖不会知道的。”在井苌眼中,烟绿表现的越大度,他的内疚越深,可是要他为了一晚的荒唐而跟阮糖分开,他是不愿意。
既然这个女人这么识相,昨晚她不也挺享受?
“你拔出来吧,你在里面太粗了……”烟绿动了动屁股,男人粗硬的鸡巴还埋在xiǎo_xué里,这会儿已经硬的不成样子。
烟绿一脸低眉顺目的逆来顺受,让井苌控制不住的想插进去,可是不行。
井苌扣着手下的臀缓缓将肉茎拔出来,温暖的穴包裹着茎身像会钻洞的鱼滑进湿滑的泥浆里。
井苌没来由的一阵渴望。
“嗯哼……”轻微的闷哼从烟绿的小口溢出来,两人枕着一个单人枕头,面对面的距离小于十厘米,对面女人情欲过后的味道很浓,是阮糖身上那种香水味。
缓缓拔出的肉茎停了下来,井苌一把扣住掌下小腰,森冷的眼盯着烟绿。
“你怎么会用阮糖的香水!”
如果是这个女人故意打扮成阮糖的模样故意勾引自己……
烟绿紧抿着唇,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委屈,“我跟阮糖买了同一款香水,你想说什么?”
大大的眼睛直视男人,不躲不闪,真诚的让人简直惭愧。
“没什么,我昨晚把你当成阮糖了,你不怪我吧?”
一般男人这种反问句,就是已经确定了他不希望对方怪他,如果真的不确定,他只会问你会不会怪我?
烟绿察觉到井苌的肉屌在她体内弹跳两下,不满青筋的肉身摩擦内壁有种恐怖的饥渴感。
茎身粗硬长度超乎她的想象,昨天晚上她是怎么在井苌的cào干下活下来的!
“我真的不怪你,是我不好,如果我推开你就好了,不然也不会让你在阮糖面前为难。”
烟绿垂下眼眸不在去看井苌,目光扫过身下床单的痕迹,浓白的液沾了哪儿哪儿都是,还有她的处女血,还滴在井苌结实的大腿上。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不后悔,反而……很得意。
井苌软下心只觉自己太少见多怪,女孩子都能一起上厕所,买同款香水有什么奇怪的。
或许是烟绿的无辜让井苌没来由的烦躁。
“你退出来吧,我昨晚好累,想再睡会儿。”
烟绿表情平静,一点也不像初夜的身体被室友男友夺走的表现,这让井苌心中多了一丝不确定。
就在井苌将分身退出穴口只差一个guī_tóu的时候公寓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
“……哼嗯……”
“……嗯啊……”
两人同时吓了一跳,有种做贼心虚的刺激感,在反应过来的同时ròu_xué因为烟绿的紧张而急剧缩紧紧含住guī_tóu不让它往往走。
被女人滑腻的ròu_xué夹住命根的男人下意识急促的呼吸。
是阮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