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沉觉得愉快,她一愉快,就不热爱作妖。
一直到九点下课,她的心情都维持在非常好的平衡点,牵着周恪一的手走出教室门,风吹来都不热了。
周恪一捂了捂她的额头,有点担心,说:“没有发烧吧?”
热感冒是真的,但陆沉沉吃了两天药,早就好得差不多。她笑嘻嘻地把周恪一的手拿下来,附在他耳边说:“和你再大战叁百回合都没问题。”
周恪一托着她的脸,声音有些沙哑,低声道:“色胚。”
这一声差点给陆沉沉叫晕过去了。
她可太爱他这把嗓子了,当初他最先吸引到她的可不就是这个么。
磁性又迷人,让她想起贝斯扫弦而过时,那惊艳人耳的质感。
陆沉沉被他从身侧环着肩膀,两个人快要贴到一起,她用手指在底下戳戳他的腰,“走么。”
“嗯。”周恪一点点头,心照不宣地牵起她的手,从楼梯往下走。
高中毕业以后,他们有过一段非常香艳的日子。
那段日子香艳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陆沉沉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看到货架上的避孕套都会起鸡皮疙瘩的地步。
她甚至盘算过,周恪一掉的几十斤肉里,可能有叁分之一都是因为床上运动。
二十一岁男生的力比她想象中要旺盛几百倍,开了荤又闲出屁的二十一岁男生恐怖程度更是几何级的。陆沉沉后来去回想,闭着眼睛都是他们在出租屋里各个地点折腾的场景。
沙发上,他压着她的腰部,强迫她跪在靠背之上,两条小腿几乎悬空,只有膝盖勉强支撑着全身的体重。她的身前是冰冷的墙壁,根本没有着力点,每次身后的男生放开她,她就止不住往后倒,每一次都是自己挺着小屁股把他的ròu_bàng吸到穴里……他只要把着它,挺着胯部等着,她自己就会撞上去,他再重重地挺入,缓缓抽出后,再狠狠地顶撞进去……
也有在厨房里,周恪一抱着陆沉沉在盥洗台上,将她的两条腿折成m,湿润的舌头绕着她的腿心打圈。
她沉迷在欲望里,手指插在自己双腿间男生的头发里,眯着一双水润的眼眸,高高扬起脖子。生理性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美得令人心惊。
有时候兴致上来了,他也会说胡话,非要她说舒服、很大等字眼。陆沉沉哪里会让他如愿,嘴皮子溜得很,说的话比他还浪荡,长长都是没说完几句,周恪一自己先满脸潮红地吻住她,小声要她别说了……
最疯狂的一次是在有天深夜,周恪一和曾一帆他们聚完,喝了点酒,整个人发了疯一样不受控制。他把陆沉沉直接按在了窗台边,迎着夜里呼啸的长风,他使出骨子里深埋的混蛋劲,逼她趴在防盗窗上,高高翘起臀部……上身的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下身的短裙也覆盖住了他们的交合处,可短裙里却是空无一物,他把她的内裤和安全裤一起扒到脚踝,自己的衣服也不脱,就解开裤头,掏出肿胀的性器,修长的身体在她身后剧烈耸动着,顶着她白嫩的屁股,猛烈地撞着。
陆沉沉在她身下哽咽,叫得很崩溃,短裙遮住了最隐秘的地方,可他每次都抱着她的臀部,深深地插到最里面,她趴在窗台上,还能看到底下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仿若被扒光的错觉让她忍不住哭泣出声,刺激得她yín水一波一波地流,全都顺着弯折的腿弯流淌,滴滴落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