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看……”王喜迅速从衣裳里扒出一件里衣,这件里衣袖子折了起来,上头还沾有许多墨迹。
景王回想近日并没有把墨汁溅到里衣上,且这里衣他穿正合身,也没必要把袖子卷起。
……又是里衣,贼是和他的衣裳过不去吗?
恐怕不是。
“殿下,老奴想起上次游水逃走的那位。”王喜轻声提醒景王。
景王点了点头,他亦觉得不会有如此巧合,怕是同一个人,上次逃走的贼一直没能抓到,又折回来了。
这贼究竟想做什么呢?
景王脑海里闪过一张笑颜。
其实他内心,始终不大相信看上去清清爽爽的少年,会是几度偷他衣裳的贼。
还有为何要偷他的鱼?
被正室赶出来、泄愤这样的理由,有些牵强。
景王觉得,这少年身上似乎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只是他还没能发现。
但不论如何,他都不会再让对方随意带走他的鱼。
景王暗令王喜再添了两倍数量的侍卫把守,去抓贼的人手也增加了。
小鲤鱼一觉睡得迷迷糊糊,毫不知因他一个举动,景王府又多出许多事端。
他原是向着鱼缸里侧睡觉,无意间翻了个身,对着景王。
景王和王喜就见到鱼身上,一道长长的,还没来及被水泡化的乌痕。
王喜惊了,请示过景王之后,赶紧把小鱼捞出来,抹了一把,发现鱼身上乃是墨汁,景王:“……”“殿下,您看!”一名内侍亦端着一只茶盏过来请示。
这茶盏不知为何未盛清水,而是盛了些墨汁。
为何又是墨?
景王从王喜找到的沾了墨的里衣,看到盛了墨汁的茶盏,一只写坏的毛笔,用过稍许的墨锭,还有少了的宣纸,被碰过的香炉。
……那个人应是在他屋子里以茶盏为砚,用过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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