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两具身体正赤裸的交缠在一起,上下起伏着。
温远卿进来的时候开了床头的灯,所以安柔可以清楚的看着两人的相连的交合处不时的显露出一条粗长黝黑的阴茎,那是她丈夫的阴茎,此刻下端正紧紧地嵌在少女双腿的蜜穴中,不断的进出撞击没入着少女的臀瓣,房间内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女人娇喘的呻吟,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性器间摩擦的咕噜咕噜yín水声,此起彼伏,奏响了两人欢爱的乐章。
少女嫩窄的花穴被男人的阳具塞得满满,安柔都能看到丈夫挺进时,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的形状,男人整根阴茎被紧凑湿润的阴道包裹着,阴道穴口一一张,吞吐着巨大的阴茎,可以想象里面的内壁在也在缩扩张,去不断适应接受男人粗壮的阴茎。
温远卿每一次尽根没入,然后又寸寸拔出,粗长狰狞的阳物在阴道里浸泡了许久,黑的发紫的茎身上沾满了两人的爱液,由于他的狂野的抽送,交合处不停地发出吧唧吧唧的捣弄声,yín水上的黏液被聚集到阴道口,从两人的阴毛中溢出,随着两人性器的急速摩擦,已经打出了白稠的泡沫。
两人彼此间一丝不挂,紧紧相连的性器,打碎了她全部的骄傲,安柔身体无力的滑落,坐在墙角,双手捂着头埋在膝盖中,像个鸵鸟一般不愿意面对丈夫身体出轨的事实。
床上的两人仍然在疯狂的交媾着,男人喉间不时溢出愉悦到极致的闷哼,女人也是阵阵呻吟,带动着床垫不断摇晃着发出咯吱咯吱声,像一道魔音在安柔耳边萦绕。
床上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床上的女人是她曾经真心当成女儿对待的女孩,而她此时却像个无耻的偷窥者,坐在床角听着两人做爱的声音,甚至他们的yín水还有些许溅到了她的身上。
“呃啊,老师操的你舒服吗?”,一声低哑性感的男声传来。
安柔抬头看着这个沉沦于情欲中的男人,不敢相信的这是从自己丈夫的口中说出来的,他们以前做爱的时候,他向来是冷静自持的,各方面都很体贴,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荤话。
“唔啊,啊,啊呃”,少女被操的发软,咬着唇轻哼娇吟,眼中泛起水雾,看着楚楚可怜。
“舒不舒服?,唔,安安,呃啊,说,被老师的ròu_bàng干的舒服吗?”温远卿铆足了劲,chōu_chā的又重又深,少女的臀瓣被打的啪啪作响,有几下甚至连卵蛋都要进去了。
“啊,别,呃啊,轻,唔啊,轻一点”
少女放开嘴唇,一声一声的娇吟也随之溢出,却换来那巨大的阳物更猛烈的进去。深深的没入她深邃的幽穴,强迫她容纳他过于粗大的尺寸,不断来回的磨蹭律动,动作狂野而凶猛,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呜呜,舒服,老师,安安好舒服,唔,呃啊”
安柔看着丈夫双手压着少女的肩膀,使了些力,深深地将巨物插进少女的阴道里,扭着跨,旋转研磨着狭窄甬道内娇嫩的软肉。
“唔,不,啊,唔啊,求求,你,太深了”,少女扬起腿,腰被箍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人深入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小手难耐的抓着男人的背,留下一条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