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里逃生,喘息很久才缓过气来,想起适才情况之险,兀自心有余悸。我以真气冲穴,壹点壹点的慢慢解开了身上被封的穴道,用力将杨逍从身上掀了下去。杨逍软绵绵的滚过壹旁,斜卧于地。我伸手探他鼻息,还好没有死。
我在杨逍身上细细搜索,摸出了壹个小药瓶,里面有五六粒红色的药丸,正是杨逍给我服过的生死符解药,我松了口气:心道:“根据天龙八部里的描述,天山童姥的生死符解药壹粒可保壹年无事,有五六年时间应该足够我完成任务退出系统的了。”我舒了口长气,从马背上包袱中找出几件衣服,穿在了在差不多裸露了壹个月的身子上。
我取过长剑,足尖在杨逍头顶的头顶的“百会穴”上壹踢。杨逍痛苦的哼了壹声,慢慢醒转,我长剑壹晃,剑尖抵住了他的眉心。咬牙切齿的说道:“杨逍妳无耻下流的yín贼,妳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妳……妳还有什么遗言留下来,快说吧。”杨逍叹了口气,苦笑道:“像妳这样的女人,天下的确少见的很,竟然可以用尿伤人,佩服,真是佩服,我杨逍今日栽在妳的手上,也算不太冤枉了。”我羞得满脸通红,嘶声道:“这……这就是妳要说的话么?”手里紧握着的长剑,就要往杨逍的胸膛刺下去。
杨逍大叫道:“慢着,慢着。”我跺脚道:“妳还有何话要说?妳是不是后悔自己当初不该yín邪好色,更后悔不该找上来qiáng_jiān我?哼哼!妳现在才想悔过已经太迟了。”杨逍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不是后悔,只是有些可惜。只可惜妳这样的聪明美丽的女人,却也活不长了。”我怔了壹怔,冷笑道:“莫非妳已吓煳涂了么?要死的是妳,不是我。”杨逍微微壹笑,道:“不错,我是要死了,妳也差不多。我身上的那些生死符解药,每颗只能止壹月之痒,我死了妳也绝对活不过半年。”我身子壹震,如被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呆了半晌,颤声道:“妳……妳……妳骗我……妳骗我的……妳休想骗得了我,本姑娘此刻偏偏就宰了妳。”杨逍道:“妳若不信,请,请,此刻就请动手”我举着的长剑不住的颤抖,却说什么也不敢刺下去。
杨逍微笑道:“妳为何还不动手?”我说道:“好,那么咱们做壹个交易。妳将生死符的解法跟我说了,我便饶妳不死。”杨逍笑道:“要我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也可以,不过要等我武功恢复以后”我反手抹汗,颤声道:“妳……妳的武功恢复了,怎么会放过我?”杨逍道:“会的,但信不信,却得由妳了。”我大吼道:“妳此刻已落在我手里,乖乖地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便罢,否则……”杨逍微微笑道:“否则又怎样”,我现在若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必定是死,不说还有活命的希望,妳若换了我,又当怎办?“我咬牙切齿道:“那生死符的解法,妳是决计不肯说的了?”杨逍道:“自然不说。半年之后,我在鬼门关前等妳就是,反正妳身上的项圈,乳环,阴蒂环是永远也除不下来的,就是到了那阴曹地府,阎王也还是会把妳判给我做奴隶,只是到那时候妳连屁眼和骚洞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我还愿不愿意要妳。”我背上登时感到壹阵凉意,明白他所谓“屁眼和骚洞都没有了”,是指我阴部的生死符发作之时,奇痒难熬,自己将阴道gāng门抓得稀烂,思之当真不寒而栗,不由得怒发如狂,长剑壹晃,指着杨逍的右眼,说道:“妳若再不说,我先刺瞎妳的右眼,再刺瞎妳的左眼,然后刺聋妳的右耳,又刺聋妳的左耳,再割掉妳的鼻子,总而言之,我不让妳死便是。”杨逍睁大了眼睛,竟不转瞬,澹澹道:“莹奴,妳伺候男人的功夫的确是壹流,想必折磨起人来也是很有壹套吧,就让我见识壹下妳本事吧。”我想起魔教人物大都邪辟暴戾,性情怪异,我就算戳瞎他的眼睛,伤残他的肢体,十有八九也是无用,反而会激发他邪魔外道的古怪脾气,和我拼个同归于尽。我手里的长剑颤动不停,壹时不知如何是好,正无计可施之间,突然想起了以前去监狱押送罪犯时,那些老狱警讲的故事。
我冷笑壹声,正正反反,狠狠抽了杨逍四记耳光,骂道:“yín贼,妳别得意的太早,妳以为妳不怕死,不怕疼,我就收拾不了妳了么?告诉妳,这世上有很多事比死还要可怕的多,妳最好老老实实的把那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杨逍的脸颊被我打得高高肿起,却仍然保持着那油滑镇静的可恶笑容,说道:“好啊,我等着妳。”干脆闭上了眼睛,壹副任我处置的无赖相。
我骑上马背,将重伤之下软弱无力的杨逍放在马上,纵马沿山路急行,傍晚时分,到达了壹个市镇,我骑马在街上转了壹圈,找到了壹家妓院,扛着杨逍进了大门。
壹个龟奴迎了上来,见我壹个女孩子扛着个人进来,模样怪异,斜眼看着我,问道:“干什么的?”我瞪了他壹眼,斥道:“少见多怪,不就窑子么?女人难道就壹定不能来?”说着扔给他壹绽银子,道:“赏给妳了。”那龟奴大喜,登时满脸堆欢,道:“谢小姐赏。”长声叫道:“有贵客。”恭恭敬敬的将我们迎到了壹间上房之内。
我将杨逍重重摔在床上,杨逍哼了壹声,喘了几口气,笑道:“妳这女人当真古怪,竟然到这种地方来,难道妳不但喜欢被男人搞,还喜欢搞女人么?”我寒声道:“yín贼,我再问妳壹次,妳还不说出那生死符的解法么?”杨逍壹笑,道:“难道我不说妳要让这妓院里的婊子把我活活睡死么?其实妳又何必多此壹举,要比伺候男人的本事,这些婊子又那个能比的上莹奴妳?那白鹿子不就活活被妳吸成人干了么?”我红晕上脸,狠狠壹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说道:“狗贼,壹会妳就笑不出来了。”说着挥手点了杨逍身上十几处穴道。又命龟奴去叫老鸨。
少顷,老鸨来了,用惊奇的眼光对我左看又看,说道:“这位小姐,难道妳也是到我这里来找姑娘们开心的么?”我嫣然壹笑,说道:“来开心的人是我的这位好朋友。”说着对床上躺着的杨逍壹指。那老鸨登时释然,笑道:“原来是这位睡觉的公子啊,要不要我把姑娘们都叫过来请公子爷挑选呀?”我笑道:“我这位朋友不喜女色,就是专好那断袖分桃,龙阳之事。”那老鸨壹怔,笑道:“原来这位公子喜好的是男风啊,嘿嘿,妳们还真是来对了地方,我这家店是这城里唯壹有男娼的堂子,只是这价钱么,可比那些姑娘们还要贵上三分呢。
我将壹锭银子塞在她的手里,道:“价钱无所谓,人要健壮壹些的。”那老鸨甚喜,道:“却不知道这位公子爷要的是茶壶还是茶杯呢?”我大笑道:“我这位朋友是天生的茶杯。”那老鸨道:“请稍等候。”转身去了。
我伸手解开了杨逍的穴道,杨逍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对我说道:“贱人,妳若敢如此对我,我就是作了鬼也不饶妳。”我大笑道:“妳活着我尚不怕,何况死了?识相的话就快点说出那生死符的解法,不然就让妳也尝尝被人qiáng_jiān的滋味。”杨逍双目瞪圆,额头上青筋暴鼓,骂道:“臭贱人,早知道妳如此歹毒,我当初就该活活操烂了妳。”我俏脸壹红,狠狠打了杨逍壹个耳光,骂道:“现在要被干烂的人恐怕是妳了。”过不多时,两个二十几岁,身着大红花袄,浓妆艳抹的人妖走了进来,对着杨逍恶心的壹笑,道:“相公,奴家来了。”说着就上去搂杨逍的肩膀,杨逍急坏了,大喝壹声:“都给我滚开,妳们要是敢碰我壹下,我将妳们这家妓院杀得鸡犬不留。”那两个变态男人见杨逍面目狰狞,登时怯了,不敢上前。我举起壹锭黄金晃了晃,喝道:“只要妳们搞了他,这锭金子就是妳们的了。”果然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个变态重新鼓起勇气,向杨逍扑去。杨逍重伤之下虚弱之极,虽然不停的踢打喝骂,但仍被那两个人强行按住,剥去了裤子。
我羞赧的转过身去,不愿看那恶心的场面,忽听得杨逍惊惶的大叫道:“不!
不!妳快叫他们住手!“我回头壹看,那两个变态已经将杨逍强行摆成了壹个狗爬的姿势,壹个抱住杨逍的腰,另壹个跪在杨逍的身后,粗大的家伙对着杨逍的后门,眼看着就要霸王硬上弓了,杨逍满头大汉,剧烈的挣扎着,吓得脸都青了。
我喝住那两个变态,上前逼问道:“妳说不说那生死符的解法?”杨逍咬牙切齿的说道:“贼贱人妳……”我壹挥手,那两个变态再次扑上,杨逍像杀猪壹样嚎叫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饶了我吧。”眼中流出了两行热泪,这样的屈服求饶大概是这魔头这壹生中的头壹遭了。
我厉声道:“狗贼,妳如今可服了我。”杨逍痛哭流涕,说道:“算妳厉害,我服了。”我大喝道:“现在我们两个谁是主人?谁是奴隶?”杨逍哭道:“妳是主人,我是奴隶,妳让我作什么都行,快别让这两个恶心的家伙碰我。”我见杨逍终于屈服了,将金子给了那两个人,打发他们走了。我关好房门,上前壹步揪住杨逍的衣领,道:“好,现在告诉我生死符的解法。”杨逍象泄了气的皮球,颓唐的说道:“我……我不会解。”我心里壹震,将杨逍的身体提起来在墙上重重壹撞,恨声道:“混蛋,妳还不老实么?那两个变态可就在外面。”杨逍苦笑了壹下,说道:“我没有骗妳,我真的不会解,要解这生死符首先必须精通天山六阳掌,那宝鉴中的天山六阳掌残缺不全,我所会的仅仅是皮毛而已,在别人身上下生死符已经是勉为其难,要解更是无从谈起。”我将杨逍所说的话和天龙八部里的情节相印证,心知这魔头说的多半是实,又急忙问道:“那生死符的止痒药方是怎样的。”杨逍此时已经全无抗拒之心,很痛快的说出了壹大堆的药名来。
我立即叫妓院的小厮到城里的药房去按方配药,可是竟然没有配齐,原来那药方里有几味药材极为少见,非得到大城市里大药铺才能买得到。
我心中生疑,对杨逍说道:“这药方怎地如此古怪,怕是假的吧?”杨逍长叹壹声,说道:“这是古代秘笈上的秘方,自然与众不同,如今我那里还敢再骗妳?我对妳说得句句都是实话。”我心道:“这yín贼十句话里也不能相信壹句,必须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完全屈服了。”说道:“杨逍,我知道妳会乾坤大挪移心法,现在把那心法的口诀背给我听。”杨逍的脸刷的壹下变白了,叫道:“这个万万不可,这乾坤大挪移心法是我圣教镇教之宝,是绝对不能外传的。”我沉声道:“如果我再叫那两个人进来呢?”杨逍的脸红壹阵白壹阵,突然大吼道:“贼贱人,我和妳拼了。”挣扎着合身向我扑来,我飞起壹脚,正中杨逍胸口,将他的身体踹的飞起来撞到了墙上。
壹时间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大喊壹声:“来人哪!”杨逍急得大叫:“且慢,我说,我说就是了。”当下慢慢将那乾坤大挪移的心法背了出来。我将杨逍所背的心法和小说中的所记载的只言片语相对照并无差错,确定这魔头已经彻底被我制服了,那个药方多半也是错不了的。
我心中盘算:“无论如何,在杀这个yín贼之前,都要彻底证实这药方的真假,离这里最近的大城市是成都,只好把这yín贼也壹起带到成都去了,可是就这么上路的话实在是太危险了。须得想个办法才好。”我眉头壹皱,计上心头,叫来了妓院的小厮,扔给他壹锭银子,说道:“去买壹套化妆用具,几件现成的男女衣服,再雇辆大车侍候着,去吧。”不壹会工夫,衣服买来。我自己穿上了男装,将那女装扔给杨逍,喝道:“穿上吧。”杨逍大惊,道:“我为什么要穿女人的衣服?”我道:“妳们魔教弟子遍布天下,我又和昆仑派结下了深仇大恨,再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不是找死么?”杨逍叫道:“我们可以扮乞丐,扮道士,无论如何我也不穿女人的衣服。”我恼怒起来,喝道:“现在我是主人,妳是奴隶,我让妳扮什么妳就得扮什么。再敢跟我罗嗦,我就先割了妳的舌头,再挑断妳的手筋脚筋,将妳卖在这妓院里作男娼,妳魔教就算再神通广大,十年八年之内也未必就能找到妳吧?”杨逍身体壹颤,恨恨的瞪了我壹眼,慢慢穿上了女装。我从梳妆盒里取出了梳子,解开杨逍的头发梳成了壹个最流行的女子发式,接着又拿起了胭脂,给他涂脂抹粉。
这yín贼本就来就长得风流俊俏,如今扮成女子,倒还真有几分姿色,尤其是他那壹双桃花眼,更是勾人魂魄,他此刻心里必是愤怒之极,哭笑不得,流入目光中,却似嗔似怨,令人销魂。
我终于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壹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杨逍壹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突然大吼道:“贼贱人,不要再笑了”我心里壹寒,跳起来重重扇了他壹个大耳刮子,骂道:“狗贼,妳还耍什么威风?妳以为我还是那个任妳凌辱的莹奴么?我现在宰了妳比踩死个蚂蚁还容易,妳要是还想多活几天,最好不要再惹我生气。”杨逍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登时火气全消,再也不敢作声了。我顿了顿又说道:“我带妳上路,以后在外人面前妳就是我的丫鬟,名叫笑儿。知道了么?”杨逍满脸屈辱,垂头丧气的答道:“知道了,壹切听妳的就是。”当晚我们就留在这妓院里过夜,第二天壹早,我付清了帐单,拎着杨逍出了妓院大门,乘上那辆备好的大车,径往成都而去。
(9)yín贼脱逃我们壹路向南而行,进入了四川境内,我逐渐意识到这段时间的性奴生活给我的身体带来了多可怕的变化:裸露了多时的身子穿上了衣服竟然感觉很不自在。
阴蒂乳头由于受到了陨铁环的控制,始终处于勃起状态,那几个穿在我阴蒂乳头上的陨铁环虽然个头不大,但却颇有壹点份量,只要我身体壹动就会颤动个不停,就彷佛有人在不停的轻轻撩弄我的阴蒂和乳头壹般,而我被种了生死符的身体又是惊人的敏感,活动稍微多壹点就会被刺激得浑身燥热,喘息连连,下体的两个小ròu_xué又热又胀,感觉非得插进些东西才舒服,阴道里始终是湿湿的,gāng门也总是下意识的不住的抽动,十分的空虚难耐。
为了摆脱那些陨铁环的折磨,我给自己作了壹套紧身的乳罩内裤,可是穿上后却发现我勃起的阴蒂乳头会和紧身内衣相摩擦,反而带给我更可怕的刺激,又只能无奈的脱下来,看来以后我是再也别想穿内衣裤了。
前些日子作性奴时虽然被凌辱得很惨,但客观上也及时宣泄了我的欲火,现在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所有权,却只能忍受那欲火焚身的煎熬了。壹路之上我被那几个陨铁环折磨得坐立不安,心烦意乱,每到情欲高涨,难以忍受时就痛打杨逍出气,那杨逍也真忍得,掌来脸受,脚来身挨,哼也不哼壹声。我心道:“这魔头阴沉忍耐,非我能及。壹旦证实了那药方的真伪,还是早早将这yín贼除去才好。”这壹日我们来到了壹座小市镇,成都已是遥遥在望。看看已近午时,便到壹家客栈打尖用饭。我拖着杨逍进了客栈,正要叫过小二点菜,忽听得身旁有个人轻轻的“咦!”了壹声,我转过头来,见西首靠窗的座头上坐着个劲装少女,这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身材窈窕,秀眉大眼,背插壹口长剑,正惊奇的盯着我的下裳,忽然满脸红晕,转过了脸去。
我心中惊奇:“我现在穿着男装,打扮很普通啊?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么?”低头往下壹看,不由得“啊!”壹声惊叫,原来我的裤裆已经湿了壹大片,唉!
今天赶路实在是赶得太急了壹些,我敏感的身体被那几个歹毒的陨铁环折磨得十分兴奋,本来还以为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压制了情欲之火,谁知道竟会被生理液体沾湿裤子,当众出丑。
我的脸刷的壹下红到了脖子根,慌忙在壹张饭桌前坐下,拉过外袍遮住裤子,羞得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去。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yín贱?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我又是羞恼,又是难过,狠狠壹拳砸在桌子上,将桌子打塌了半边。
那边的少女又是壹声低低的惊呼,盯着我左看右看。我正自焦躁难耐,忍不住对那少女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么?”那少女柳眉壹皱,站起来就要发作,忽然又强自克制,冷哼壹声,坐下来转过脸去。
穿着女装的杨逍突然怪怪的看了我壹眼,阴笑道:“女人种上生死符后情欲焚身的滋味是很难熬的,妳能忍这么久实在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其实妳又何必忍得这么辛苦呢?虽然我受了伤,但是那方面的能力却还是和以前壹样好,如果妳愿意的话,还是可以帮妳消消火的。”“啊!妳这该死的混蛋!”我气疯了,站起来对着杨逍就是壹顿拳打脚踢。
杨逍滚倒在地,竟然和真的女人壹样大声哭号起来,我大是惊讶:“这个yín贼以前挨打时连哼也不哼壹声,今天这是怎么了?”抬腿又踢了几脚。
杨逍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扯乱了自己的衣服,尖着嗓子哭喊道:“救命啊!
有yín贼啊!yín贼要qiáng_jiān我了!“我壹怔,道:”混蛋,妳鬼叫些什么?“正要再打,忽听得壹声娇叱:”yín贼休得猖狂。“眼前人影壹晃,那劲装少女持剑拦在了我和杨逍之间。那少女柳眉倒竖,将杨逍护在身后,气愤的说道:”yín贼,妳怎敢再光天化日之下凌辱良家妇女,我今天要行侠仗义,为民除害了。“我万不料竟然会有人来救杨逍,又是好气又好笑,大笑道:“哈哈!妳……妳竟然要救他,妳可知道他是谁?妳要是真的救了他去,被奸yín凌辱的恐怕就是妳了。“那少女俏脸壹红,娇喝道:“yín贼,看剑!”说着挺剑向我左肋刺来,剑法竟是颇为高明。我吃了壹惊,身体壹斜,想要避过来招,那知那少女剑法精妙,这壹剑意势不尽,手腕微抖,在半空中转了个弯,削向了我的左肩,总算我见机极快,变招迅捷,闪了开去,但袖子上的衣服却给她划了壹个大口子。
我又惊又怒,连退几步,拔剑出鞘,骂道:“小丫头,妳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下毒手,妳的师长是怎么教妳的?”那少女凛然道:“我下山之时师父告诉过我,对江湖上为非作歹的恶徒不能心慈手软,对下流无耻的yín贼更是要除恶务尽,绝对不能放过。”说着再次攻上。
我被那少女的狠辣无礼激得怒从心起,挥剑和她战在了壹处,客栈里不多的几个客人见动了刀子都吓得壹哄而散。
那少女剑法剑法灵动轻捷,武功着实了的,我和她斗了二十余招,竟没占到丝毫便宜,心想:“好厉害的丫头,要不是我从杨逍那里学到了乾坤大挪移心法武功颇有长进,我还真未必是她的对手。”对了,杨逍,杨逍呢?我急忙左右壹望,杨逍竟然已经不见了。
我这壹惊实在是非同小可,心知中了那恶贼的诡计,他刚才故意激我出手打他,原来就是算到了这讨厌的小丫头会来多管闲事。我急攻两剑将那少女逼开壹步,转身向门外追去,可是刚刚迈出两步就感到背后寒气森森,那少女的长剑已经指到了我的背心,只得回头招架。
我挺剑抢攻,急于摆脱那少女的纠缠,可是那少女彷佛识破了我的意图壹般,将门户守得极为严密,我连出险招都无功而返,反而被那少女妙手反击,差点吃了大亏。我情急智生,抓起壹边饭桌上装着辣椒面的瓷瓶向那少女当头掷去,那少女挥剑壹格,“啪”的壹声,瓶子粉碎,无数辣椒粉末冲进她的眼里,鼻里,口中,呛得她涕泪俱下,不住的咳嗽。那少女手壹松,长剑跌落,双手去揉眼睛。
我趁机急跃而上,点了她的穴道。
我侥幸得胜,飞步冲出店外,只听得壹声马嘶,来时乘坐的大车从马房里疾冲出来,驾车的正是杨逍。我身子凌空跃起,向杨逍飞扑过去,杨逍将手里的马鞭壹挥,向我拦腰横扫,我欺他没有内力,手里长剑壹挑,打算将他的鞭子削成两段,哪知杨逍内力虽失,变招却仍是极快,将手腕壹抖,长鞭倏地向我脸上抽来,我人在半空,已然无从借力变招,只得在空中翻了壹个筋斗,闪到了壹旁。
杨逍大笑道:“莹奴,后会有期了。”挥鞭将马匹抽得悲嘶不已,夺路狂奔而逃。我虽然使出古墓派轻功拼命追赶,但却终究跑不过四匹马拉的大车,和马车的距离越拉越远,只听杨逍长笑道:“莹奴,我告诉妳的生死符药方是假的,真正的药方天下只有我壹人知晓,不想死就到光明顶来找我吧,妳这些天竟敢对主人我如此不敬,我壹定会好好教训妳的,妳等着瞧吧!哈哈哈……”说着又扬鞭壹挥,那马车跑得更快了,转眼就把我远远抛开,跑得踪影不见了。
我望着马车远去的尘烟,只觉得浑身冰凉,绝望得整个人都麻木了,双膝壹软,跪在地上掩面哭泣起来,心里不断念叨着:“药方是假的,杨逍逃走了,以后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哭了壹阵,我渐渐镇定下来,我还没有绝望,我不是还有最后壹根救命稻草么?我可以到少林寺去,想那空见神僧慈悲为怀,多半能将那《易筋经》赐给我。
传说那《易筋经》神效无比,连骨肉都可以化去,就算这生死符是天下间最阴损的禁制,应该也是可以化解的吧?忽然又想到《笑傲江湖》里方证曾要求令狐冲拜入少林门下,这才可以将《易筋经》传授于他。我壹个女孩子是绝对入不了少林门墙的,空见大师会将那经书传授于我么?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走壹步算壹步吧,那空见老和尚总不会眼看着我死在他的面前吧?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栈。那少女兀自委顿在地,见我空手而归,眼中闪过壹丝喜色,叫道:“yín贼,妳用迷人眼睛这等下三烂手段暗算于我,算什么英雄?
有本事妳就放开我,我们光明正大的再较量壹场。“我气得要命,狠狠踢了那少女壹脚,骂道:“小丫头,妳还敢和我凶?妳知不知道妳坏了我的大事?要不是念在妳年幼无知的份上,我早就壹剑宰了妳啦。
妳是什么人?又是何门何派?“那少女傲然道:“我是峨嵋派灭绝师太门下弟子纪晓芙。yín贼,这里离峨嵋山不远,是我峨嵋派的势力范围,妳最好马上放了我,不然等我师父师姐拿住了妳,定会将妳碎尸万段。”我睁大了眼睛,惊奇难言,过了良久,才凄苦的惨笑道:“哈哈哈!!!妳……妳是纪晓芙……原来妳就是那纪晓芙……好好好!!!”只觉得人生之荒唐再也无过与此。我之所以会被杨逍qiáng_jiān凌虐,被残忍的穿上了乳环阴蒂环,又被种了最最阴损下流的生死符,都是因眼前这少女而起。我无辜作了她的替身,被迫承受本属于她的悲惨命运还不算,现在她竟然又跑来放走了杨逍。
耳听着纪晓芙还在口口声声的骂我yín贼,我气得浑身发抖,悲愤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妳骂我yín贼,我就把该是妳的东西都还给妳,让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yín贼。”说着将纪晓芙的身体提起来放在桌子上,双手抓住了她的领口壹用力,“嗤”的壹声撕开了她的衣服。
纪晓芙嘶声痛骂:“妳这yín贼,狗贼,恶魔……”她简直把她会骂的话都骂出来了。我也懒得理会,手上加力,几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纪晓芙的身子果然生得很美,两颗乳房虽然不太大,但是形状却很好,修长的两条秀腿圆润洁白,不宽不窄的屁股微微上翘,流动着柔和的曲线,虽然比起我完美的身段还稍有不及,但也是壹个招蜂引蝶的艳丽尤物了,难怪书里的杨逍会找上她。
我抓住纪晓芙的脚腕,用撕碎的衣服将她赤条条的倒吊在了房粱上,就象当初杨逍凌辱我时壹般。我抓起她劲装上的束腰皮带,对着那白羊般的身体狠狠抽打起来,壹边打壹边恨恨的想着:“就是这个身体,我所遭受的壹切苦难原本都是这个身体的。”越想越气,手上越发用力,狠狠的鞭笞着纪晓芙的身子,皮带抽打在光洁细腻的肌肤上发出阵阵清脆的“啪啪”声。在洁白的身躯上画出了壹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纪晓芙痛得大声哭叫起来,眼泪泉水般夺眶而出。但此时的我完全沉浸在被杨逍qiáng_jiān蹂躏的痛苦回忆中,几乎丧失了理智,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发狂般的抽打着纪晓芙那莹白的裸体,就好象要把被奸yín凌虐的怨气完全发泄出来壹样,恨不得把那美丽的侗体活活抽成碎片才罢休……壹口气不知道抽了多少鞭,我胸中悲苦愤懑的怨气终于平复下来,人也渐渐清醒了,定睛壹看,纪晓芙那洁润光滑的肌肤上遍体鳞伤,到处都是青紫的鞭痕,那丰腴的屁股肿胀不堪,象熟透的桃子壹样又红又紫,两腿之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抽了壹鞭,连阴毛都被打得七零八落的。纪晓芙此时没有力气哭喊了,被我打得几乎奄奄壹息了。
我心中壹阵愧疚,感觉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可是随即想到这和杨逍加在我身上的折磨比起来却又算不得什么了,登时又觉得理直气壮起来。
我将纪晓芙从梁上放了下来,解开了她的穴道,说道:“这次我就饶了妳,以后不可以再多管闲事了。”纪晓芙将身子缩成壹团,不住的呜咽,壹句话也不说。我也没有心情再多理会她,径自踏出了店门,忽听得身后纪晓芙大哭道:“yín贼,妳叫什么名字?”我停下脚步,微壹迟疑,说道:“我……我叫杨逍。”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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