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13日妈妈开始工作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虽然妈妈说她平常存了不少私房钱，但毕竟，在跟爸爸离婚后、少了主要的经济来源，对我们mǔ_zǐ俩的生活费来说还是一大致命伤。

“放心啦～以前我跟你爸刚出来自己生活的时候，不也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慢慢赚才把你拉拔大的？”妈妈总是要我不要担心，然后一边缝着手中的娃娃。

之前说过，妈妈的手很巧，一些女红什麽的根本难不倒她。所以现在为了赚取生活费，妈妈也开始重拾旧活、一针一线地缝着我们的未来。

“你看这个样子行不行？”妈妈拿着做好、约一个手掌大的小松鼠给我看。

“嗯！可以，好可爱喔！”我拿着左看右瞧了一番。“这个女孩子们一定会很喜欢的！”问过班上所有的女生，真要让她们心甘情愿的掏钱出来买的话，还是做成动物模样的娃娃最有市场。

“那我就照着自己的意思多做几隻囉？”妈妈说着，然后又开始进行下一隻娃娃的製作。“好啦，你也快去上学吧，不然就要迟到了。”

“嗯～那我走啦～”我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口。“掰～”

就这样，白天我就照着妈妈的意思、努力认真读书，晚上呢，就拿着妈妈做好的娃娃到车站或夜市裡贩卖。虽然赚不了太多的钱，但对现在的我们来说也算不无小补。

“小路，明天有时间吗？”这晚，妈妈这麽问着我。

“嗯，有啊，怎麽了吗？”

“也没什麽啦，只是因为之前都在忙手工的事，都忘了要再去做产检了，所以才想说，要是你明天有时间的话，带妈妈去妇产科看一下。”

“喔……喔，我知道了。”想到上回妈妈被胖医生性侵还有他警告我的事，我不禁有些犹豫起来。“那个……不如这次我们换一家诊所吧。”

“啊？为什麽？”妈妈当然不知道那天的检查过程发生了什麽事，歪着头地抱怨着说道换一家看还要重填病历等之类的麻烦事。

“唉呦，就听我这一次嘛……我不喜欢上次那个医生。”我想简单带过就好，不想让妈妈知道太多细节。

“呵呵呵～你该不会吃醋了吧？”妈妈眯着眼笑了出来。“每个女人都会有这一段啊～况且妈妈也不是年轻妹妹了，被医生看光又不会怎麽样。”

“齁，我才没有妳说的那样呢……”我不满地反驳着。“反正，妳换一家看就对了啦！”

“好好好～都听你的～这样好不好～”妈妈轻轻地吻了我。“你说换妈妈就换囉～”

于是，隔天我们便换了另一家妇产科看诊。而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再发生，这回我还很特意的帮妈妈挑了间女医生看诊的妇产科。当然，这又被妈妈取笑了一番，说我果然是在吃那个胖医生的醋。

“是啦是啦～我就是有制服癖、比较喜欢女医生啦～”不理会妈妈的戏弄，我到柜台帮妈妈填写初诊的病历。一方面，当我看着周边的孕妇及新手爸爸们时，也不禁想像起，几个月后的我跟妈妈会不会也跟他们一样幸福洋溢呢？

“陈太太？请进。”因为是初诊，加上没有事先预约，我跟妈妈几乎等了快两个小时才见得上医生一面。

“最近怎麽了吗？”女医生询问着。一身的红黑套装加上笔挺白袍的她正专心看着妈妈病历表，专业程度跟上次胖医生那肮髒的模样简直天差地远。

“呃，就怀孕了，想说来检查一下。”妈妈回答。

“有验过了吗？”女医生再问。

“嗯，有。”妈妈边说边点了点头，我则在一旁补了一句：“可是上次在别间检查的时候好像没测到心跳……”

“！”妈妈听到我说的话后不敢相信地回头盯着我瞧。

“我是不想让妳太担心嘛……”我愧疚地对妈妈说着。

“这位爸爸……你这样不行喔……”女医生摇了摇头。“不健康的胚囊就是要拿掉，你这样隐瞒实情会对妈妈的身体造成不良的影响喔，知道吗？”

“是……对不起……”我低着头道歉着。

“好吧，那妳先躺到床上，我们照一下超音波吧。”女医生说，一边戴起了手术用的乳胶手套。

然后就跟上次一样，女医生在妈妈的肚皮上挤了些透明的润滑剂后，便拿着器具在她的小腹上来回扫视。

“嗯，没什麽特别的问题，心跳也很正常喔！”女医生的脸本来还有些凝重，但在听见阵阵规律的心跳声传来后也慢慢笑了出来。“跳得很用力呢！应该会是个活泼的宝宝喔～”

“ok，应该没什麽太大的问题了，下个月再回来複诊就行囉。”在检查了胚囊大小及心跳后，女医生列印了一张超音波图给我们做纪念。“不过因为妳有糖尿病的关係，在怀孕的这段期间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血糖值喔。”在临走前，女医生再一次提醒妈妈，当然也一同告知了我们糖尿病妈妈可能会出现的各种风险及症状。

“太好了～宝宝很健康～”走出了诊所大门，我拍了拍胸口这麽说着。但妈妈的表情看上去就似乎不是那麽高兴。

“小路……先说好，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喔。”原来，妈妈还再为我对她隐瞒宝宝没有心跳一事生气。

“我知道了啦……我也是怕妳会担心才不敢说啊……”

“傻瓜……如果你什麽都不告诉妈妈的话，那妈妈不是会更担心吗？”妈妈轻轻地往我的头上敲了一下。“不过妈妈也答应你，以后有什麽事的话也都会第一个告诉你，嗯？”

“嗯！”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载着妈妈一起回到旅社。

＊＊＊＊＊＊＊＊＊＊＊＊＊＊＊“小路～小路～妈妈找到了一间便宜的小套房啦！”之后过了几天，妈妈兴奋地抱着我这麽说着。“一个月只要五千块还包水电呢！”

“真的假的？有这麽好的事？”我有些吃惊，虽然我不太懂租屋的行情，但毕竟以整个大台北的环境来说，再便宜的套房房租至少也要花个一两万吧？

“当然是真的呀！”妈妈开心地跳上跳下。“而且你知道吗？原来屋主是妈妈小学同学的爸妈呢！”

“怪不得会算妳这麽便宜……”我抱着妈妈说。“行了行了！别忘了妳现在怀孕了，不要一直跳上跳下的啦！”

“喔，对齁！嘻嘻嘻。”妈妈这才安静了下来。“那待会就把东西收拾收拾吧，明天我们就可以搬过去了。”

“这麽快？已经可以马上住进去了吗？”我问，毕竟搬新家这件事对我来说总是只有四面牆壁的印象。

“当然是越快搬越好啊！”妈妈说。“不然这边一晚就要900块耶！住个五六天都可以付那边一个月的房租了。”

“也是齁……好啦，那等会写好功课后我就来帮忙收拾行李。《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我说，然后开始脱掉制服准备洗澡。

跟着到了隔天，我便跟妈妈一起拎着行李、搬进了我们未来的小城堡中。

“哇塞……连家电都有喔？”我惊讶的说着。毕竟一个月房租只要五千块还包水电已经很夸张了，没想到竟然还有电视电冰箱，甚至连电脑都有？这实在是太超值啦！“不过可惜就是没冷气。”

“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少在那边不知足啦！”妈妈苦笑道。“而且再过不久就要冬天了，到时也用不着冷气啦～”

“这倒也是～”我点头表示同意。

“嗨～怎麽样？还舒适吗？”门口突然传来声音，我转过头后发现是一位年纪跟妈妈差不多的女士，一袭桃红色低胸套装的她立刻吸引了我的目光。

“呀～小雅～”妈妈激动地抱着对方。“好久不见啦！”

“真的！有几年了？五年？六年？”这位叫小雅的女士也跟妈妈一样，兴奋地抱着妈妈寒喧着。

“已经七年囉！”妈妈苦笑道。“大牛他走后就一直没人办同学会，没想到会因为这样再遇见妳呢！”

“是啊，没想到会这麽巧呢。”小雅阿姨也跟着苦笑。“只是妳一直都没什麽变呢，看起来好像还更年轻了些呦～是不是有在偷偷保养呀？”

妈妈害羞地拍着小雅阿姨的手臂说：“哪有啦，我又没钱可以买那些贵森森的保养品，反而是妳看起来才比较年轻好吗！”的确，真要比的话，小雅阿姨的肤质确实比妈妈好上许多，即使妈妈比起同一辈的女人来说已经算不错了。

“喔对了，妳怎麽会一个人出来住？妳先生呢？怎麽没看到他？”小雅阿姨疑惑地问着妈妈。

“唉，别提了，因为一些事，上个星期我们就已经离婚啦。”妈妈有些无奈地说着。“现在就跟我儿子一起搬出来住囉～”妈妈边说边朝我这比了比手势。

“蛤……你们离婚了喔？是……怎麽了吗？”小雅阿姨问。

“很多原因啦～”妈妈抓了抓头并苦笑着。“不过并不是妳想的那样，他是个好人，反而是我这边的问题多一点……”

“哈……”小雅阿姨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也给了妈妈一个苦涩的笑容。“那，我就先不打扰妳们整理东西囉……还有，虽然这些家电都有点旧了，不过还算堪用啦，如果有什麽需要的也不用客气，尽量跟我爸妈说吧～”然后小雅阿姨便挥了挥手、跟妈妈告别了。

“小色鬼……你刚刚在偷看人家的胸部齁！”小雅阿姨走后，妈妈戳着我的额头这麽说着。

“呃……很明显吗？”既然都被抓包了，说谎也没什麽用，倒不如大方坦承罪行还会轻一点。

“当然～不要以为妈妈都没发现。”妈妈又朝我的头戳了一下。“刚刚你都看得眼睛快掉出来啦！”

“谁叫刚刚那个阿姨要穿那麽露……”我嘟起嘴装可爱说着。“我只要眼睛一移过去就看到了咩……”

“是啦是啦，全都是人家害你的啦。”妈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着。

“对了，等一下都弄完了后，载我到医院去一趟吧。”妈妈又接着说。

“要干嘛？”

“拿药啊。”妈妈转过身继续整理衣服。“我的胰岛素都快没了呢！”

“喔，对齁，我都忘了哩。”我这才想到妈妈最近忙着处理怀孕及跟爸爸离婚的事，已经好久没回医院回诊了。

于是在整理完全部的物品之后，我便载着妈妈一起到了平常看诊的医院。

本来想按照往例、让妈妈真空出门的，不过医院裡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才刚开口妈妈就说：“想玩还怕没机会喔？”

妈妈总是用这句话来堵我的嘴。

另外，因为帮妈妈看诊的医生是位糖尿病权威，所以看诊的人数只能用大排长龙来形容。看着候诊室的数字灯久久才跳一号，我不禁连连打着哈欠。

“无聊的话，把这些拿到门口卖一卖啊。”看我一直打着哈欠，妈妈从包包裡掏出几隻先前已经包装好的娃娃、让我拿去兜售。

“也好，不然一直这样坐着真的有够无聊的……”我从妈妈的手中接过娃娃。“那等妳看完了再到门口来找我吧。”

因为不想太招摇、惹来警卫的注意，我没有大声叫卖地安静站在医院的门口，将娃娃们全都拎在手中后，等想买的人主动上前询问。

不过大概是定价不便宜的关係，虽然有过几个婆婆阿姨上前来问，但却每每在听到价格后就当做什麽事都没发生般立刻走人。站了快一个多小时后才好不容易卖出去一隻。

『唉，在车站或夜市时就卖得很好啊……』我不禁有些纳闷，果然娃娃还是要卖给年轻人才有市场吗？

“陈小路？”突然间，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叫着我。当我抬起头后才发现，原来是班上的女同学连晓芳。

每个人的班上多少应该都会有一到两个一看就很会读书的人对吧？

连晓芳就是那样的女生。

总是戴着一副佔了四分之三脸蛋的眼镜、成绩还算优秀的她，在我们班上并不算是特别突出的人物。大概是不擅长处理人际关係吧？平常就很安静的她，就算是下课休息时间，也不见她跟其他的女同学们讨论逛街买衣服或国内外的偶像话题，每次看到她都是窝在自己的小角落、预习着下一堂课要上的内容。

不过比较令我惊讶的是，比在学校裡时总是一副背后灵的样子，现在穿上便服、绑好头髮的她显得正常多了。人果然还是衣装啊，我不禁这麽想。

“真的是你！”连晓芳好像发现什麽秘密一般兴奋地叫了出来。

“干嘛啊？是我又怎样？”我有点不高兴。虽然没什麽大不了的，但她的口气听起来就好像抓到我做坏事一样。

“啊、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连晓芳急忙向我道歉。“只是没想到会在这边遇到你……”

“所以呢？”我有些不耐烦地回答着。

“你、你不要那麽生气嘛……”大概是我的态度让她有些吓一跳，连晓芳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我只是……只是……”

“所.以.呢？”我加大了音量。“有话就说啊妳。”

“没、没事了啦……再见。”连晓芳推了推扁蹋鼻樑上的镜框，然后就自顾自的跑开了。

“搞什麽啊，呿……”我看着她的背影嘟嚷了一声。而这时，妈妈也看诊完毕，从后头窜了出来轻拍着我的背。

“我.看.到.囉～”妈妈不怀好意的邪笑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你们班上的女生啊？”

“对啊……”我开始收拾手边的娃娃。“也不知道在搞什麽，叫了我之后就自己跑掉了，神经。”

“呵呵……你喔。”妈妈用手戳着我的额头。“人家似乎对你有意思呢。”

“她？拜託！怎麽可能啊！”我皱起眉头苦笑地反驳着。“况且，我已经有位美女老婆了呢！”我搂住妈妈的腰说着。

“呵呵呵～算你会说话！”妈妈似乎很满意我的答桉，挤着鼻头并笑眯了眼。“不过，要是真的有喜欢的女孩子的话，就放胆去追吧。妈妈之前跟你说过了，妈妈并不能陪你一辈子，能像现在这样一起生活已经让妈妈很满足了。”

“呿～妳少来了～要是我真的带女朋友回来给妳认识的话，妳一定会哭得死去活来的吧？”我戳着妈妈的鼻尖说着。毕竟妈妈已经为我做了那麽多的牺牲，我怎麽可能再去交个女朋友、独自丢下她一人呢？

可是妈妈没有回答，只是回给我一个无奈的微笑。天晓得她是不是已经在想像着那天的画面了？

“那……现在呢？要不要到旁边的小吃店吃饭？”因为已经接近傍晚，我这麽问着妈妈。

“不用啦……等一下回去随便煮一煮就行了。现在我们要努力省钱啊，你忘啦？”妈妈说。

“我没忘啊，只是想说外面吃一吃比较方便咩～”

“唉呀，不用啦，回家吃就可以了～”妈妈挽着我的手往停车的方向前进，然后又突然停了下来。“啊、倒是……可能要再去买几件内衣了……”

最`新`沷`怖`网6j6j6j.康~姆···最`新`沷`怖`网.m“哦～”我挑着眉、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妈妈的胸部。“现在就要买吗？后面还会变得更大吧？”说完便伸出了手搓揉起妈妈的乳房。

“唉呦！不要这样不正经啦！”妈妈拍掉我的手。“是还可以再撑一下啦……可是这几天好像越来越涨了，胸部一直被勒着很不舒服啊。”

“好吧，不然等一下就顺便绕去夜市看看囉？”我说完后，妈妈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于是，在回家之前，我便载着妈妈一起来到租屋处附近的一片广场。这裡每週固定几天都会有不少商家来此摆摊。虽然规模上比饶河街那种大型观光夜市小了许多，但如果只是单纯想走走逛逛、吃点小吃的话，这裡仍算得上是一个消磨时间的好地方。

“欢迎～想要什麽款式都自己挑喔～”我跟妈妈才刚走到内衣摊前，老闆娘便大声地吆喝着。“现在这个很流行喔，颜色也很漂亮，要不要带一套？”抄起一套豔红色的凋花内衣裤，老闆娘热情地招呼着我们。

“有没有孕妇穿的？”妈妈问。

“有喔～都在那边，自己挑～”老闆娘往她的右手边比了比说着。

虽然乍听之下似乎有很多款式可以让我们挑选，不过……真放眼望去，我怎麽看也只看到一片肉色的内衣小山。

“妳……不会是真的要买这些吧？”看着妈妈很快地就挑了两三件阿嬷才会穿的内衣，我不禁有些怀疑地这麽问着她。

“唉呀，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的，可是也没办法啊。这段时间就稍微忍耐一下嘛。”妈妈若无其事地说着，然后又继续挑了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