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跳高这种项目很少有中年男子自取其辱(……),奚月白一枝独秀,轻轻松松就拿下了冠军。
操场上掌声雷动(?),女孩们嘻嘻哈哈的隔空喊话:“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
小奚老师噗的喷了饮料,咳了半天才道:“我高中是田径队的,这个真的不算什么。”
“好啊小奚!”中年男子们抓到话柄,捧着肚子也过来凑热闹,“原来你还留了一手?”
前有狼后有虎,他被缠的耳朵都红了,看见根救命稻草就忙不迭伸手抓住:“同学!那边那位同学!”
纯属路过的八千岁浑身一僵:“……老师?”
在场所有人中她是唯一一个老老实实穿校服的,奚月白想也没想就拉人做了垫背:“我们这儿已经比完赛了,你知道负责拾器材的同学在哪儿吗?”说着还假模假样的四下张望了一番,“你要是暂时没事,方不方便帮我搭把手?”
一听是要干活,围观的女生鸟兽作散。
李纯从小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正要婉言拒绝,小奚老师带着点恳求意味的压低声音:“不用你做重活,意思一下,把那几个垫子进器材室就行了。”
少女勉为其难:“那好吧。”
时值傍晚,最后一项教师两人叁足比完后操场上没剩几个活人,周南自告奋勇去买水,不一会儿也不见了踪影。上次在人家面前莫名其妙哭了一场,再独处时总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巨大的、后知后觉的羞耻感快要把她烧焦了。
女孩吭哧吭哧的埋头干活,小奚老师挠挠鼻子,主动肩负起找话题的重任,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沉默:“你最近学习还好吧,高叁复习节奏比较快,能跟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