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男人吗?”库修斯说,“连自己的学生都敢勾引?孩子?他干你的时候你想到他是孩子了吗?”
库修斯在要把她送上高潮的那一刻整根抽出。
开始在大腿内侧已经阴唇入口滑动摩擦,时不时对准腿心里凸起的那一点花核,随着每一次滑动重重的碾过去。
“唔……库修斯……”薇拉简直是被酷刑折磨,库修斯确地挑起她的寸寸欲望,却不加以满足,他还用手指捻起她的花瓣,撑开拨弄。
“啊……不要,不要弄那儿。”薇拉战栗。
“都怪你敢招惹啊……”库修斯状似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走不了了,薇拉,由不得你。你说过要待在我身边,一辈子都要。”
“是你……是你……先违背誓约的。”薇拉身躯火热,姿态yín媚,然而盯着他的眼神却哀而冰,“我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库修斯听到她的话,笑了一声,眼神却依旧凶戾。他的额头与女人相贴,细细聆听她唇齿喘出的呼吸。“你是我的东西,只属于我的东西。”
库修斯继续刚才的事,他动腰,语气像是宫殿里念指令一样,威严十足:“我给过你自由。但从此以后,你不需要自我,不需要自由,不需要人生。这座城堡就是你的牢笼。”
“你不能这样!”薇拉在破碎的呻吟里反抗,她的唇舌被男人噙住亲吻,吻得她气喘吁吁,津液从唇角无力地流下。
等男人终于折腾够了,看她在高潮中表情失控了几次,难以自控的绞住他。纤长软滑的长腿无力张开,任他粗硬的东西在她腿心深处捣弄。
“我可以这样。”库修斯终于开口,他捏住女人的下巴,残酷又绝决地开口,不留一丝余地:“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我坐上这个位置,就是为了能对任何人做任何事。我能把你关在这儿,让你锦衣玉食,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你却要在每天晚上侍奉我,无论你乐意不乐意。穿上华服……”他顿了一下,“还有贞操裤。”
薇拉讲不出话,库修斯的指头伸进她嘴里绕弄,让她无力地吟唔。
他描述的前景让薇拉恐惧,在灭顶的快感和无法自控的摆弄中她眼角无意识地落下眼泪。乄inyzщ
“哭什么啊……”库修斯低头舔过她的脸颊,把她的泪水吞下去,他操弄的速度轻缓了下去,给了她喘息的机会,“我食言了,而你却背叛了我。今天敢和男人上床,明天就敢朝我脖子上架刀,对不对?你做的出来对不对?”
“求你了……求你了……”薇拉落下眼泪服软了,“放我走吧库修斯。你……你去选个……哈……配得上你的女人。”
“……”库修斯闻言又被激怒了,他又猛地一顶。撑开松软的花穴入了进去,娇嫩的宫口被残忍地戳开,“被我干成这副模样,穴里又软又湿,你想便宜了谁?”
“不会的,不会的。”薇拉被欺负得没办法,只能开口承诺,“放我走,陛下……啊……呜呜……轻点,受不住了……我可以起誓,我可以去做白女巫……”
回应她的是库修斯愈发激烈的侵犯,男人残暴地顶开她的宫颈。听她哀艳得哭求,看她狂乱得面容。
“让我缓缓,求您了。”薇拉声音放软讨饶,“要被顶坏了……库修斯……亲爱的……我里面都是你的形状了,让我缓缓。”她轻轻扭腰,一副被弄服了的样子,“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走了。”
库修斯眯了眯眼睛,他慢慢停了下来。虽然还是埋在女人体内,但放开她,任由她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缓一缓,他面色阴沉地注视着她,他自然不打算轻而易举地放过她。然而也不打算一次就把她弄坏。
库修斯轻轻把自己拔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溢了出来,从薇拉合不拢地穴口流出来。
薇拉喘息着躺了一会儿,她的脸上尽是泪痕。库修斯就那样冷眼旁观,想了又想,按住她的肚皮,让yín液加速流出来,他伸手拿了床头的手帕,帮忙擦拭她的下身,时不时还要捣入一部分去把里面的东西带出来。
薇拉现在犹如惊弓之鸟,身边的男人给了她莫大的恐惧。她今夜没有休息好,一波一波的事件让她的神经阵阵作痛,她感觉自己像走钢丝的惊弓之鸟。
她哆嗦着求饶,眼前看到的却是漫天火焰。
她要死了,要被烧死了。
无论男人是否愿意,他的作为到底会把她推向火刑台。
“烧死她!”“烧死她!”“烧死她!”她看见有人欢呼,他们激动万分。他们迫切的想烧死一名身居高位又轻如鸿毛的美丽象征,祭奠人类的黑暗与堕落。
在这种恐惧中,她看见库修斯凑近了她,阴忡忡的黑眸里是不详的浓云:“你的妹妹……”
他要对妹妹做什么?
“监狱……死亡……”
薇拉闷愣,她看着库修斯开合的唇,只能理解最黑暗的词句。
疲惫的身躯和紧张的内心,让她哆嗦着唇,做出了应激反应。
等她反应过来,热腾腾的空气已经冷却了。刚才缓和表情的库修斯彻底露出了阴霾表情。
薇拉才发现自己居然强行在王宫举起了风刃,在禁魔区用魔法显然要付出极大代价,她呕出一口鲜血。
而鲜血喷在男人胸口上,和风刃在胸膛旁刺出的伤咬相辉映,承上启下,共同谱写了一曲无法回头的葬歌。
“你想杀我。”没有防备的库修斯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他不能理解,女人刚刚求饶,他心一软,就想着让她妹妹来陪陪她,告诉他莱米勒被关进了监狱,还宽慰她,不会让她死,起码暂时,在她受够惩罚教训之前。
然而他的话语只迎来女人无情的刀刃。
如果他躲闪不及,是在高潮后的床上,他心狠的薇拉就要刺穿他的心脏。
“好,好,好。”库修斯气极反笑,他凑近薇拉开口:“你一辈子都不要想出这间屋子了,你会死在每个人的认知里。”
从此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未来。只有他。
“我会是你的饲主。”库修斯恐吓着,起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散发着不详魔力的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