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在发抖,巨狼感受的到。他虚含着女人的腰,沿着山林最嶙峋的那部分往上爬,爬到终点就能看到一汪泉眼。越往上,风越嘈杂。
沃因希从来没感受过风以这种略显狂暴的姿态出现在他周遭,他打小就是风的挚友。狼形可以跟着暴风眼向前狂奔而不伤自己分毫。
但他来不及细想,最后脚一蹬,狼爪扣住地面扑上了山崖上凸出的一块儿。
沃因希熟悉这里,无数个满月他都在这片苍翠树林中狂奔,腐植与新叶的气味交相并存。他浸yín在月色中感受力量的充盈,直等到他压下体内的热。
泉眼藏在几颗老树的包围里。
泉水清澈可见底,没有生物在其中游走。这是一汪魔法泉,是水元素有意识聚集选择的地方,普通的生物无法长期存活。它和学院中的那汪大抵同出一源。
巨狼把薇拉丢入水中,他随即下潜,然后把她托在背脊上,让她的脸露出水面,以呛着。
然而薇拉挣扎不休,她捏着心口的衣服翻滚。稍一用力就滚离狼背,向潭水深处坠落。她没有为这次反噬做好准备,心口的疼让她苦不堪言。
然而她如此疼痛的那个地方却空荡荡的。女巫之眼投过波纹游荡的水面,水面仿佛变成一扇大镜,让她在溺水的窒息感中窥得走马灯般的画面。
“我的心,属于我爱的人。”薇拉将女巫之心制成的吊坠递到男人手中,“请您随身佩戴。”
而那个男人却将它在了她找不到的地方,她的心周围是一片漆黑与冰冷,在盒子里,或者被什么东西覆盖着。她找不到。
她将它赠送给了她爱的人,那么包括她之内所有人都是不可触碰的。除非她爱的人回赠给她。
空虚与疼接踵而至。她一遍遍坠落又一遍遍被巨狼捞上来,如此反复了几次。
薇拉已经向上翻白眼了。
“我该怎么做?薇拉,我该怎么做?”沃因希没有办法,他强迫自己的身体重返狼人形态。就像要把一汪滚烫的岩浆灌进一个小容器中,他挤压自己未被释放力量的骨骼,在极大的压力下他喘息着,再次变成了半狼半人的存在。
他强健的双臂划开水流,流畅的下潜。抓着薇拉的纤腰把她抵潭水边的鹅卵石沿上,女人难受的咳嗽几声,开始干呕。
狼人的状态也并不好,他浑身滚烫,热血上涌,多余的力挤在他“矮小”的身躯里无法释放。他想在雪原上打滚,在草地上狂奔一夜。
但他现在不能动,只能赤身裸体的环绕着他王的情人。任由这个女人在他怀里扭摆抓挠。
“这儿疼,冷。帮我按按。”薇拉抓着他的手掌按上她的胸口。她的身体里有隐秘的烧灼之痛,然而接触到泉水的皮肤又切实的变冷了。这股矛盾的难耐让她不知如何化解,只能下意识的求助身边滚烫的火炉。
沃因希知道不应该也太下流,在薇拉那张哭泣的面容下勃起。他的手掌按着薇拉绵软的左胸乳,这一会儿她被热意激出了喟叹声。
她自己脱掉了胸衣,黑色流雾般的长裙也被她轻巧的解下。一点点沉入了水底,按理说衣服应该飘在水面,沃因希伸手去捞,他还有余地思考明天她该穿什么。
然而薇拉却埋身扑进了他怀中,细白的胳膊搂住男人的脖颈,双腿缠上他的腰,脸埋在他胸膛里:“别管衣服,抱着我。”
从沃因希线条清晰的健壮脊背来看,女人几乎是整个面对面地被揉进了他身体中。
薇拉磨蹭着面前的火炉,才感觉到因冷而出现的战栗,因空虚心灵而出现的烧灼被缓解了,只不过她的魔力依旧在飞速流逝。
沃因希不敢动,只能抱着她。他的大掌还覆盖在她柔嫩的胸膛上,他想用力掐,用力揉,却又怕自己没控制住力气把她弄坏了。
而薇拉显然没有意识到他的良苦用心,她自顾自地扭动起屁股。她的双腿之间是火热的阳具,沿着她的臀缝上下滑动,她从中感受到了无尽饱足魔力的涌动。
她当然知道面前的男人不是她空虚内心起初真正渴求的人,然而这有什么所谓?她向前叼住狼人脖颈上的一块皮毛,还轻轻磨蹭了牙齿。
只要能给她液缓解痛苦,让她及早摆脱这进退无门的境地。她什么都可以干。她立下血咒时已经给自己断绝了后悔的路,库修斯的温情陷阱席卷而来,唯有真实存在的痛能够让她一遍遍清醒。
做个真正的女巫一点都不难。
沃因希感觉到粘液浇在他的肉刃上,虽然他全身都湿透了。可他依然辩识的出薇拉娇嫩甬道中吐出的蜜液,他也动起了腰,在她的腿缝间摩擦,从臀缝滑到鲍口的呷咬处,最后窜上小腹。
她的肚皮好软。沃因希想,她无处不软。
薇拉向下探手,握住他昂扬的凶器,那里是魔力,能补充她失去的气力。
她抬抬屁股想要坐上去,然而只进了一个头她就感到了不妙。这玩意儿比她印象中要粗,魔力在其中无序的翻腾。只抵在她的穴口,就能感受到一下撞进来该有多恐怖的力量,不完全敞开自己是吃不下的。
沃因希一只手攀着潭壁,另一只手则握拳揽着薇拉的腰。他快把石头摁出裂缝了,这里不够清醒的人有一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