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以前也没学过吹笛子,倒是按着书里所教仔细的学习了一番。
一连两日她都在研究着笛子,难得颇有几分兴致。
她断断续续的复述着夜里所听到的曲调。这两日夜里她也依然听到了同样的曲子,一直循环往复,带着种永不停息的执拗。
她心里其实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什么人彻夜的重复着相同的曲子。
“这是什么曲子?”云涣走了进来。
“你没听过吗?”君悦看向他,心下越发诧异。
每日夜里都会响起的曲调,云涣竟然从未听过吗?这未也太奇怪了。
“这不是天音门的曲子,你总不会觉得全天下的曲子我都该听过吧?”
“我也不知道从何来听来的了,本还以为是天音门内听到的呢!”
云涣到底是真没听过,还是在骗她?难道说夜里的曲子只有她能听到不成?
这也不应该啊!
这天音门内到底有什么秘密?或者是后山有什么大的隐秘不成?
“这两日你可只顾着吹笛子了,是不是也该吹一吹我这胯下的箫了?”云涣抱起她来就往床上去。
也不顾忌门没有关,褪下亵裤便压着君悦的头,让她含住已经胀紫的阳物。
味道并不难以忍受,君悦却每每还是觉得十分屈辱。
“别只是含着,用舌头舔一舔。”云涣将她的衣裳剥了个干净,抬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拍。
“乖乖听话,不然我就直接进你这里去了。”他的手指点了点菊口,君悦浑身战栗。
虽然菊穴也早就被人玩弄了个彻底,可每次不好好开拓就硬闯依然会疼的她受不了。
云家兄弟平常看着是谦谦君子的模样,其实在房事上尤其粗鲁持久,并不容易承受。
君悦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阳物,感觉着那东西越发的灼热粗大起来,云涣按着她往她的喉咙深处顶去。
君悦艰难的含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可他并不满足只是让她含着,而是快速的冲撞了起来。
一直到在她嘴里释放了一次,云涣才将疲软下去的阳物抽了出来。
君悦瘫软在床上,剧烈的呼吸着。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是真的觉得自己会被憋死。
看着白灼顺着她的口角缓缓流淌出来,更是显得yín糜不已。才疲软下去的阳物又硬挺起来,云涣掐住她的腰猛然捅入她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