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真是该被千刀万剐。
猛然闭上了眼,手上也随之用力,衣带被扯开。
自从来了合欢门,她的衣裳便很是简单。扯开衣带后,衣裳便滑落下去,除却一件大红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外,别无他物。
合欢门的弟子都是差不多的装束,为的就是方便交媾。
宋渊打量着眼前绝美的胴体,经历了这些时日的滋润和浇灌,这身子倒是一点点的被催熟,越发透出勾魂摄魄的韵味来。
花穴之外并无毛发覆盖,昨夜折腾了一夜的红肿尚且残留着,更是诱人深入。
既是已经脱了衣裳,君悦便躺在了琴桌上。只是躺下的瞬间,心里忽然涌上来的是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感。
似乎从她金丹被毁开始,便总是沦为旁人案板上的鱼肉。
她依稀想起偶尔听过的听过的一句话,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身边的坏人才是最少的。
弱者总是让人生出欺凌之意来,因为欺凌弱者往往不会受到什么报复。
可是在强者面前,再多的恶毒心思也要一,否则便是自寻死路。
世上从来不缺恶人,只看那人敢不敢在自己面前露出獠牙罢了。
只要有一线生机,都一定要努力的往高处爬,将这些人都变成蝼蚁,碾入尘埃。
“我这里今日正缺一张琴,便要委屈你做一做这琴了。”宋渊的手抚摸过君悦的身子,将肚兜一把扯去,一双椒乳颤巍巍的露了出来。
已经有弟子端了托盘放在宋渊旁边,宋渊拿了两个夹子夹住了君悦的乳头。
乳头猛然没夹紧,君悦疼的呻吟了一声。这身子在这些时日的玩弄下越发的敏感,又是玩弄,又是各种媚药的,她知道她的身子已经渐渐的变的奇怪。
只要男人随意的一撩拨,身上便有酥麻战栗感顺着背脊流窜到全身。
夹子上系着琴弦,而琴弦的另外一端连着的则是两个球。
球并不光滑,上面有很繁复的雕花,宋渊拨开她的阴唇,将其中一个球塞进了她的花穴。
那球甫一进入便旋转冲撞了起来,繁复的雕花摩擦着柔嫩的媚肉,比被男人的阳物插入还要更为刺激。
另一个球则被宋渊塞进了她的菊穴之内。
她大概也知道了宋渊的变态心思,将琴弦固定在她身体的几处敏感点上,而她便真是成了一张琴。
(最近都没什么人藏,是不是大家都不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