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数据线插入接口,手指灵活地点击,两张图片迅速被发送出去。
“宝贝,怎麽哭了?”林南吸著她的泪痕,“是我太用力了吗,是不是被我弄疼了?”
“不要停,不要停,求你不要停……再用力一点,疼了,就什麽也不想了……”
“你有心事……”林南拨开她潮湿的发线,抽离开一点看著她。
江新月拼命摇著头:“我没有心事,只是太想你了,你不要离开,用力爱我……啊……”
林南深深地契入她:“现在就带你去天堂……”
“嗯……啊……嗯……”她从来都没这样呻吟过,像是一种表演,像是要把灵魂都喊叫出来,那样就不再感觉到痛苦。突兀的手机铃声在肉搏和女人的呻吟声中固执地响起来。
“但愿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
“但愿你流下每一滴泪都让人感动”
“但愿你以後每一个梦不会一场空”
“天上人间如果真值得歌颂”
“也是因为有你才变得闹哄哄……”
那是江雕开的专属铃声,她没有给任何男人甚至林南设定过铃声,而江雕开是第一个。这麽多年来,其实她心里一直都有他……而每一个母亲不都是这样的吗,没有母亲会不牵挂自己的子女,哪怕他(她)曾是个意外。
而如今让她怎麽去接受,她的儿子成了她的男人!而更让她痛苦的是他强占了她的身体,却依旧还是她的儿子,是她的血、她的肉、她甚至无法去恨他……
她为他设定的手机铃声,每个字都是她的心声,她想告诉他,他在她生命里是最重要的,她想要他快乐,要他有梦想,即使他会落泪,那泪也是珍贵的,让人感动的……这是她最喜欢的歌,每一次听到都会沁人心脾,而此时却成了一种最大的折磨。
歌声终於戛然而止,而林南也把所有的热情都喷薄在她的身体里,她的灵魂终於虚空起来,飘向了云端。
南宫祭啪地关闭了电脑,他低低地咀咒一句走入浴间。而另一个少年在打了数个电话咬牙切齿之际,正低头翻看著他的杰作,无所不能的嫉妒之虫像一种疯狂病毒沿著无线电波爬向另一边,迅速漫延成灾。
他翻看著那两张新鲜的刚出炉的图片,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这一次却更致命。照片中的女子何其妖娆何其前卫,帮男人扣交,被男人压在身底下呻吟……他的眼眸漆黑漆黑,而脸色却白的吓人。
忽然他站了起来,冲出了屋子。
早晨,江新月站在莲蓬下冲洗著自己的身体,她的思维依旧无法聚拢,手指无意识地滑过柔嫩的肌理。她知道林南摄手摄脚地起床整理,知道他低头缱绻的一吻,知道他在注视她良久後离去,而她一直在装睡,从昨晚激情过後她一直都在装睡。
林南刚刚离开,她便起床进了浴间,昨晚放纵的虚空此刻一滴不剩,她的头脑重又陷入混乱之中。她的手指能感觉到身体妖娆的曲线,沿著乳防向下,盖在双腿间的时候她的手指开始颤抖,忘不了那一刻,那种感受……江雕开粗大的男根曾在她的下体不断出入,羞耻、沈沦、痛苦甚至夹杂著可怕的快感,那一天他把她一起带入了地狱……身体慢慢滑下去,她捂住脸,肩膀耸动,泪不断从指缝中流出。
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她……要怎麽办?!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一个世纪那麽长,她才擦干了自己,穿上林南肥大的睡衣,把带子扎紧,腰肢显得不盈一握,她漫不经心地下楼,脸上疲惫的表情完全不加掩饰,因为她知道,大宅内此刻除了她只有佣人。
昨日替林南扣交的後遗症在她略略清醒後折磨著她,她用手捂住酸痛的左腮拖著长到脚面的睡衣走进餐厅。看到餐桌边的南宫祭她傻住了,脑子完全短路,就这样捂著腮呆呆地看著他。
少年本就斯文的面庞却还生著一双明透的眼眸,那是一双天生就有慧根的眼睛,看你的时候,会让你觉得整个人都被他看透了。况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此时,那温淡的眸子似有点点的冷。
在少年的目光中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不伦不类的装束,她尴尬的不知说什麽好,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南宫祭却温和地道了声早。
“昨晚睡得好吗?”他不经心地问。她的脸浮上薄薄的红:“嗯 ,还好……”
他看著她,垂下的长睫毛掩不住大大的黑眼圈,更衬的她脸色有点憔悴的吓人:“睡得好才有黑眼圈对吧?”
她啊一声,用手抚脸,尴尬相对。
“我了解,不用解释。”他勾唇一笑,向她挤了下眼,牙齿在灯光下灿灿然有些刺目。
她更是尴尬。想起他曾把她当做最信任的人倾诉心事心里又莫名升起一丝愧疚,所有的少年人应该都是一种想法吧,不管生母怎样,却都不想有另外的一个女人鸠占鹊巢。
“祭,你……会不会讨厌我?”她问。
少年笑了,语气异常温柔,“怎麽会呢?我很盼望姐可以做我的後母呢,这样我就可以像阿开一样名正言顺的得到你的关心了。”唇角笑容消失的时候,他已经站起来走出餐厅,只留下呆呆的江新月。
南宫祭快步走出去,以手抚额。再待下去不知道要对她说出什麽话来,他良好的控制力哪儿去了?差点就让他苦心经营的良好形象前功尽弃。作家的话:接下来,江雕开会怎样呢……
12鲜币)第37章 强吻
郭为民圈内绰号“老玩童”,名气虽大但平时极为平易近人,特别是和看顺眼的人更是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不过此人拍起戏来却判若两人,是有名的“夜叉”,影帝影後都敢骂,更别提普通演员,演员们在他手底下拍戏都战战兢兢,可只要是他的戏,大小演员还都削尖脑袋想谋个角色,没办法,拍他的戏就是能红。
郭导又发飙了,现场的演职人员几乎噤若寒蝉。这一场是男女主角第一次吻戏,男主角强吻女主角,ng了无数次,郭导跳著脚骂锺雨桐:“你木头啊,怎麽一点反应都没有?别人强吻你应该有起码的反应吧?这麽简单的戏都搞成这样,当初我瞎了眼选上你啊。”
完了又骂郑奕航:“你亲的是块木头啊?啊?你亲的是你喜欢的女人,你还影帝,我呸吧!”
只有郑奕航敢老虎脑袋上拨须:“你不是说她是块木头吗,亲木头能有什麽感觉啊……”话没说完,郭导披头就把厚厚的剧本向他掷了过去,郑奕航灵活地躲开,还有闲心在那儿做鬼脸。
这时郭为民在人堆儿里看到了江新月,指著她:“那位姑奶奶给我过来,过来。”,江新月满脸歉疚地走过来:“郭导,对不起啊,我……”
郭为民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去替一下锺雨桐,给她看看吻戏到底该怎麽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