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南宫祭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眼熟呢,而她也是同样的感觉,难道真是冥冥中的一种缘分吗……
“为什麽她要抛弃我,为什麽……?”南宫祭的声音充满痛苦和脆弱,江新月轻轻揽住他的脑袋,把他抱进自己怀里。
“为什麽抛下我……为什麽……”他喃喃地说著,其实并不需要她给他答案,他只是想发泄一下。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寂静。他像是睡过去了。他们的姿势那麽亲密,少年的脸贴在她左边胸口,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她左边的乳防都被他的泪濡湿了,虽然如此,她却丝毫没有别的不洁念头。动了动身子,他的手忽然抱紧了她,脸贴得更紧,轻轻咕哝了一句。
“妈妈……别走……”
她像是被雷击了般,心跳都紊乱起来,南宫祭的这声妈妈像是击中了她的要害,那是她心底最柔软最柔软的所在,多年压抑在心底的情感,似找到了一个出口,汹涌地流出来,压也压不住……
她和这个少年注定是有缘的,第三次见到他,她就“爱”上了他,当然这样的爱并不是男女之爱,是更博大、更无私、更深沈的爱意。
她伸手轻轻抚著他的头发,让他安心睡去,至少这一刻她不会离开他。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下来,江新月还没有回家,而且没有一通电话。
她的手机总是无人接听,那嘟嘟的忙音让江雕开烦躁起来,他将手机摔在地上,拎起钥匙出门。
一束强光打过来,江雕开眯起了眼睛。一辆豪华汽车停在不远处,江新月下了车,向一起下车的高大男人说著什麽。那辆车江雕开认识,那个男人他也认识是k叔──南宫祭的贴身保镖。
原来……他站在阴影里,面无表情地看著江新月的背影,之後转身上楼。
江新月的脚踩到了什麽东西,低头一看竟是江雕开的手机扔在客厅地板上,她捡起来,嘀咕了几句,忽然又想到了什麽,连忙翻自己的包包,她的手机上果然有好几通江雕开的未接电话。
心蓦地暖了一下,原来他是关心她的。心里有些愧疚,走过去敲门:“阿开,你回来了?吃饭没有,你睡了?”声音几近讨好,但是问了几遍都没人应声。
第二天,花雨club豪华包间内,音乐低糜,桌上摆著昂贵的瓶瓶罐罐,少男少女坐的七扭八歪。
“上次开生日那个真心话大冒险玩的不够刺激啊,因为姐姐在场,大家都没放开,今天继续哈,h起来,我有一个特劲爆的问题问你们,上次包小阳问的是性幻想对象,那个太虚无缥缈了,问个实在的,现在立刻马上男人们你最想操的人是谁?”高照打了个响指。
包小月呸了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去去,没你的事儿,这是我们男人的游戏。”高照轰她。
包小月扭著屁股把答案纸都收上来:“没有我谁给你们公布答案啊。我先念我最感兴趣的,我认识开的字体,圣母?圣母是谁呀?”
“靠,老大最近是不是在读圣经啊。”包大龙说。
“是啊,又是月亮女神又是圣母玛丽亚,怪不得现在一个妞儿也不入眼呢,不过想操圣母,可要问问耶酥同不同意哈。”高照打趣。
“那如果开变身耶酥又会怎麽呢?”包小月说。
“靠,这问题劲爆啊。”高照赞道。包小月笑:“那当然,自己的母亲就不用征得别人同意了哦,就像我哥说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听说古希腊神衹好多都是mǔ_zǐ通婚,兄弟姐弟结婚呢……”
南宫祭挑了下眉,不露痕迹地瞟了江雕开一眼。
包小月突然哇了一声:“怎麽还有骂人的话啊。”,高照从她手里抢过来,噗的一声乐了:“操你妈!怎麽,南宫公子最近也学起吾辈们的粗俗来了?”
南宫祭面不改色:“原来我算是个文明人吗?荣幸之至。不过谁说操你妈就是脏话?它本来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和你母亲莋爱。”
“可惜我妈四十多了,身材臃肿,南宫大少要是想我妈倒不会介意……”高照坏坏地说。
“包小阳的妈妈不错,徐娘半老……”包大龙还没说完,包小月就上前去拧他的耳朵,一边嘴里还说:“南宫大少这是什麽口味啊,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
“都出去。”一直没说话的江雕开突然开口。大家都愣了,江雕开又说:“除了祭,都出去。”
见江雕开脸色不善,几个人都一边挤眼一边推搡著出去了。屋里只剩下南宫祭和江雕开。
两人对峙著。
“你什麽意思?”江雕开先开口。
“没什麽意思,游戏而已,别对号入座。”南宫祭四两拨千金。
“我看是别有用心吧?”江雕开哼了一声。
“你是说江新月?那是你姐又不是你妈,恼什麽?”南宫祭故意出言相激。
江雕开中计,南宫祭的话戳中他的心病:“我告诉过你别动她的念头。”
“我说过你不动我就不动。”南宫祭站在上风口,答的轻松。
“动没动你自己心里清楚,还用我点出来吗?”
南宫祭笑了一声:“对,谁动谁心里清楚。你所写的圣母是谁,难道你最想操的不是她吗?你们可是有著最亲</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