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头发披散，裙子也撩在腰上，她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转过头，看见了笼罩在月色中的姜堰。

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朝夕相处，按理说就算对方长得像天仙，也早应该疫了才对，这还是姜瑜头一次认识到亲哥的美貌。

姜堰从不爱对外人笑，在姜瑜面前也很少有过这样开心的时候，如今他眉眼弯弯的像只狐狸，姜瑜能感受到他发自心底的纯粹的喜悦，好像有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此刻无声的迸裂了。

姜堰笑够了，才注意到姜瑜在盯着自己，他敛笑意，说:“那我跟你就是天生一对，我不仅长得好看，还器大活好。”

“那器大活好，能不能快一点结束，我维持这个姿势好累啊。”女孩嘟着嘴抱怨。

“叫哥哥就给你。”

“哥哥。”

“声音太小了。”

“哥哥。”

“没有感情。”

“哥哥。”

“继续……”

茫茫的夜色中有一颗流星划过，手机跳出一条推送，今晚八点会有一场千年一遇的流星雨。

第二天早晨，外婆气呼呼的告诉他们，家里的油菜田被不知道哪家的野狗糟蹋了，彼时兄妹俩抱着脸大的瓷碗，埋首其中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