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分开捆绑在不锈钢支架上,与肩同宽,连脖子都被卡在圆环中,陈叶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着,背部平整得像个茶几。他力得向后扭头,看见巨大的电动阳具正攻向自己的菊花,随之而来的就是后庭难以忽略的压迫感。先是子弹头般的弧度,一点点得开垦,皱褶缓缓绽放,撑平,摩擦过前列腺,酸痒覆盖过入体的异物感,本能的蜷缩身体却动弹不得。
“哒哒。”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双黑色磨砂皮靴,他难以抬头,只能翻着眼睛向上看,是主人。
她总那样高高在上又缱绻仁慈,眼神里写着彻骨的折磨和无上的快乐,就瞧一眼,陈叶觉得自己浑身都战栗起来,对主人即将给予他的所有害怕又期待。
“你需要一个印记。”主人手上拿着的是烙铁,花纹繁复,冒着热气。
太可怕了!陈叶挣扎着向后躲,将不锈钢架子摇的吱嘎响,却不能挪动分毫,眼看着烙铁越过脑袋向后去,难道要烫在屁股上?
深邃的山谷间感受到骇人的热气,紧缩的菊花咬住还在不停进出的阳具,陈叶心中只剩下恐惧却无法出声。
“主人!”陈叶猛地睁眼,是梦,竟然会做这样的梦,是自己太想确切成为主人的狗吧,毕竟现在除了最开始的劣质项圈,并没有能够代表身份的物件,或者印记。
但烙铁还是算了,他怕烫。
乱想着,陈叶打着哈欠起床,一低头就看见裤子帐篷顶端濡湿一片。
这具身体,已经思念主人到这个地步。
上次主人虽说是天天见面,不过总很忙的样子,算一算也是大半个月未见过面了。
早起的脑袋并不清楚,等陈叶真正的清醒的时候,沉知秋正抓着门把手不耐烦的看他。
“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
“没,没有。”就是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