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霄这几个月来的状态都是迷醉的。
身体极度亢奋的状态下,难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眼前男子占据了她全部身心,让她无丝毫余暇顾及其他。
今日尤甚。
小的柔嫩湿濡的舌头灵活地在她一边乳尖上吸吮、挑逗,大的宽厚滚烫的口腔则在她另一边上疯狂点火,时不时故意加大一点力度,弄得她微痛,痛到快感更加汹涌,脑子根本无法转动;身下巨擘更是劫掠不停,下下狠顶着她身体最深处的小花心,顶得她稚嫩的小zǐ_gōng蜷缩成一团,可怜又无助地向上退了又退,被随时要被叩开城门的无尽恐惧支配着。
龙渊的目光一片赤红。
看见元婴趴在她身上吮乳的景象,让他想起一件事。
她……有过一个孩子。
或者说,此生命里会有一个孩子。
那是个早夭的孩子,没有母亲长命,不知折损在了何处。
可无论如何,那必须是他的孩子。
她只能怀上他的孩子。
想到可能会有其他男人得到这副身体,如他现在一般在她身上驰骋,将华深埋她体内,让她孕育上自己的子嗣,他就已经嫉妒到快要发了狂。
她此时胞宫内有一个异物,与天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异物会让她无法怀孕,无法生育。一想到来自天帝的某种物品居然寄居在他的女孩体内,占据着那么玄妙又私密的场所,他便觉得完全无法忍受。
可是,想到之前自己向她胞宫内试探的时候她宫内之物剧烈的反抗引起她的巨大疼痛,他心中有了一丝犹豫。
结果,转头时看见元婴肥嘟嘟的小嫩手攥成的小拳头,无意间将那一节白胖小臂和自己的龙根对比了一下,他居然福至心灵,有了办法。
“灵霄,”他俯下身去,热热的呼吸喷在灵霄脸上,低沉喑哑的嗓音携带者无尽诱惑,“给为师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灵霄瞪大了眼睛,水灵灵的迷蒙双眼眨了又眨,已经酡红的面颊又添了几分绯红,眼神却渐渐坚定了起来:“好。”
万年以后的灵霄每每想起这个瞬间,都很想回到那个时候抓着当时的自己狠狠抽几个大耳刮子:你他妈哪儿来那么多狗屁倒灶的凡间女子恋爱脑的想法,喜欢一个人就给他生一个孩子?你可知道生孩子意味着什么?你可知道生育一个孩子,需要为他付出什么?年纪轻轻的,做什么都劲,卖了自己,却恁的容易!
这些想法,此刻纠缠在一处的两个人自然无从知晓。
“可能会有点疼,”龙渊怜惜地抚了抚灵霄汗湿的脸颊,目光在她绝美的脸上逡巡着,眼中满满当当,装不下第二个人,“我尽量快一点,好不好?”
尽管和他荒唐了这么久,灵霄已经对他嘴里的“快”有了一些印象——快点射就是叁天射一次,慢点的话怕不是能坚持一年——但她还是甘之如饴地点着头答应着。
这身子刚刚踏上云端的时候还不适应,可久而久之,她已经习惯了与每日里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为伍。
得到了灵霄的首肯,龙渊目光微沉,向她紧闭的胞宫口,发起了进攻。
之前他也玩过一些叁浅一深、九浅一深,让她很是欲罢不能,此次毫无花哨,下下正中花心,却让她有些无力承受,腿儿蹬得直直,脚尖绷得紧紧,两手死命抓着石床边缘,脖子扬的高高的,嘤嘤咛咛地哭了起来。
他太深了,戳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移位,纤瘦的小腹上面鼓起一个大包,似是随时有可能被他戳破。
她的神魂都在这冲刺中摇摆振颤着,酸涩又舒展。
龙渊紧紧关注着她每一丝最细微的表情变化,眼看着她渐渐翻起了白眼,小嘴微张,身下感觉到花径一阵挛缩,小腹抽动,又到了一个大高潮,便沉身用力,对准那个细小的孔洞,狠狠挤了进去。
尖锐的疼痛和巨大的快感一同冲击之下,灵霄疯了一般地尖叫了一声,身子像离岸的鱼一般弹动了几下,便软趴趴晕了过去,只剩花径和胞宫还在一抽一抽,尽职尽责地按摩着这强势无匹的入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