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许久,龙渊突然又提及了那一次的事情。
“灵霄,当初那次,你可怨为师?”
灵霄反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件事,脸上苦涩一闪而逝:“哪里会怨。”
怨他什么?怨他为自己治病,让自己早早变得这样……yín荡,整日摩擦自己私处,让它红得发紫,还是怨他留下的金属丸破了她的处子之身?是怨他离开她去闯秘境,还是怨他回来得不及时?
他已经将能做的都做到了最好,她还能怎样?都是命。
而她这句话,听在龙渊耳中,就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了。
说是不怨,其实就是怨。这是怨他坏他们的好事了?
陈年的老醋缸骤然打翻,龙渊面色不善,若是让他在玄陵界的徒弟们见到了,便立刻能猜到,又有个什么人,要倒大霉了。
………………
“师兄~~~”
已经筑基的凌婉瑜经过了洗伐髓,出落得越发美艳,此时两只手捏着帕子,娇娇糯糯地扯着龙渊的袖子,黏黏糊糊地往他身上蹭。她在被打击之后发愤图强,花了两三年时间一举筑基,如自己所想一般,在筑基后拜入了自家叔祖门下,此时非常得意地将自己列为了晴岚真人的平辈,赶紧地就来现了。
龙渊对这种女人的忍耐度向来极低,换做平常,她根本就连他的袍子角都别想碰到,也不怪万年后的灵霄出了奇招才将他拿下,让注孤生的龙渊剑尊开始挂心一个人,实属逆天改命之举。
不过他最近实在是酸得难受,很想让灵霄这个始作俑者也酸上一酸尝尝味,就捏着鼻子忍了又忍,强撑着没一挥袖把这女人扫地出门,还应了一声:“嗯。”
“我师尊说了,他是十分相信你与那个小弟子之间的清白的,但外面的传闻,到底是好说不好听,对门派声誉亦有些影响。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不如先把她送到外面历练一番,再放出风去,说你其实和我两心相许,不日便会……便会举办双修大典,大约便能……”
“灵霄,”龙渊听她这些屁话听得头顶都快冒出烟来了,正主还听不到,那岂不是很浪,便果断打断了她,叫远处侍立一旁的灵霄上前,“过来,坐。”
灵霄闭嘴不言,只安安静静地在下首坐了,心中却是心潮起伏。
自己给师父带来了这么大的压力么?只是不知道师父究竟是如何打算的,是不是真的愿意和这个凌家小姐演这一场戏。看这位凌大小姐的意思,根本想的就是假戏真做吧?
“凌霄?”凌大小姐其实被叔祖教训过,不过力度不大,这些年来盛气凌人颐气指使的性子,自然也就没改过来,此时一脸的鄙夷,“不是叫卫四儿么,怎么改名字了?不知道的,还当她也是凌家的小姐呢。”
特特跑来为他“排忧解难”,以别人误会他们师徒不伦,却连他徒弟叫什么名儿都没搞清楚?这凌家小姐办事这么假的吗?
龙渊正打算亲自下场打一顿她的脸,灵霄却倏然抬起了头,眼中光迸射。
鄙薄她可以,鄙薄师父给她取的名字不行。
“凌小姐,我叫灵霄,灵丹妙药的灵,没有碰凌家的瓷,请您放一百个心。”
这些天来,她虽然与师父闹着别扭,也知道,她在外面,何尝不是师父的脸面?外人面前,决不能畏畏缩缩,丢人现眼。
龙渊看她这幅样子,心中暗暗点头。行,这段时间没白调教。
凌婉瑜当时便炸了:“长辈面前,哪有你插嘴的份儿?我是凌云道君座下的筑基弟子,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