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磨蹭了好一阵子,又流了那么多的yín水,苏潋滟身下的xiǎo_xué早就跟盛夏的花朵一样绽放着,两侧的阴唇往外敞开,将上翘的ròu_bàng像是面团里的肉馅,夹紧在其中。
长工的ròu_bàng够长,从花穴上方的乌黑毛发,到往下屁股缝的位置,全都紧紧地贴住,肉粘着肉,烧烫的温度从皮肉下传出来,赤裸裸地熨帖住。
哪怕是这样,ròu_bàng顶端的guī_tóu还得了空,露着一截在外面。
当长工一下一下往上顶的时候,恰恰能从头到尾的摩擦,不让饥渴难耐的xiǎo_xué不落了一处。
男人总归是粗糙的,更何况是粗陋的长工,连凶巴巴的ròu_bàng也糙得很,跟金尊玉贵养出来的苏潋滟完全不能比。
一身雪白的肌肤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子,更别说被娇养了十几年的花穴了。
被糙人的ròu_bàng这么一摩,穴口那细嫩的软肉没一会就泛红充血,哪怕有yín水的润滑也不顶用。
可是偏偏……又痛又痒。
长工不敢使蛮力,又怕把身上的大小姐给弄坏了,顶着顶着就不敢用大力气,徐徐地慢了下来。
每每这个时候,苏潋滟的xiǎo_xué像是有蚂蚁在往里面钻,恨不得能重重地挠上一把。
“唔唔……你……你下午挑水的力气去哪了?”
她眼皮也没动一下,不满地哼气,那样高高在上,声音却绵软的不像话,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反倒扭着屁股自个儿晃了起来。
一上一下, 花穴重重地压着ròu_bàng,将粘稠的yín水都抹在了粗大的ròu_bàng上,一缕一缕的发亮。
呼呼……
长工粗喘了一口气,将鼓起的胸膛和一同涌上来的欲望全都又给按回了心底里。
他终究是个男人,又不是柳下惠,这么一个胸大腰细,浑身体香的女人在身上,怎么可能不失控。
ròu_bàng跟花穴紧密相贴,连一点缝隙都没有,要是一个力道没使好,ròu_bàng顶错了方向,说不准就从穴口里操了进去,那可就再也没有回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