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住在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套间,房间小,设备也简陋,她一边给我泡茶,一边说,姐是个下岗工人,家里穷点,别嫌弃,姐现在做了清洁工,每天扫大街,工作虽辛苦点,但毕竟这是正经的事儿。
她唠叨个没完。
她又拿起饭锅要做饭,我叫住了她,说,别瞎忙了,你都很累了,今晚还是我请客,就当庆贺你找到新工作吧。
我们走入了一家茶楼。
这回,她不使用公筷了,说,我没那样的病,为什么要用公筷?我们都相视而笑,由于高兴,我还要了酒。巧香姐也喝了,虽然要的酒不多,但我们都不是喝酒的人,竟也都有了醉意。
吃完,我们摇摇晃晃,相扶着踱入一家歌厅,我说,我太高兴,我们要去唱唱歌。
我们开了一间房,在房里,我们就像一对恋人,相拥着狂歌。
从歌厅出来,我们依然相拥着,我忽然觉得,我是否爱上了身边的人儿?我又忽然想到,自己还是在异地,且对方的底细都还未清楚,不能这样做。
于是,我轻轻地推开她,说,我们都该回去了,我先送你回去。
把她送到她的宿舍门口,我正要挥手向她告别,她忽然拉着我的手,说,进来坐坐,陪姐说说话,好吗?
深更夜半,还能有什么话要说?于是我说,明天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吗?
这时,我看到她眼里似乎含着泪水,不过,我还是要离开了。
那晚,我一夜无眠,脑子总出现一个女人丰腴的裸体,那湿漉漉的头发,那身上的水珠,那坚挺的乳房,那滚圆的屁股……我烦躁地辗转反侧,快要天亮时,一摸额头,坏了,发烧了,便叫服务员叫救护车。
我醒来时,已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发现巧香姐已守在床边。
“谁告诉你的?”“你又不是失踪,你失踪我才懒得找你呢!烧得那么厉害,还真让人担心!”“你不用上班?”我反问。
她说,今天休息。
有这么巧?如果是,昨晚她应该说的,我怀疑她不是做清洁工。
“你究竟是做什么工作?”她一时语塞,回答吞吞吐吐,我把头拧过一边,不再追问。
她说:“我这是卖艺不卖身的,姐没本事,只能干那样的活儿。”我明白,她说的“艺”,是按摩。
我叹了一口气。
沉默了一会,我又问,你会打字吗?
她说以前学过,水平一般,现在恐怕生疏了。接着问我,会打字又怎样?
我说,我的办公室可以招一名打字员。
“那我就到你那里帮你打字。”她眼里闪起亮光。
“不过……”我有点犹豫,出差带个女人回去,毕竟是件不正常的事。
她看出我的犹豫,苦笑笑,说,姐是跟你开玩笑的,现在你没事,姐这就走了,你要保重,过几天你就能出院,你回去姐可能不能送你了。说完,起身要走。
我想,在异地得了病,身边无亲无故,巧香姐真把自己当成亲人,且这段时间与她接触,看得出她是个善良的人,如果不拉她一把,她以后的路不知又怎么走?她还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光着身子去骗别人?于是,我咬咬牙,说,姐,我话未说完呢。
她回过身子,站着,听我剩余的话。
我拍拍凳子,说,要坐下慢慢说的。
她说,你招了我,不怕影响吗?
我说,我还未结婚呢,况你是我姐,怕什么?
“这个‘姐’是私下认的,来路不明,能不惹口舌是非,才怪?”“我说你是我朋友的老婆,因工作调动过来的。”“这倒是好借口啊!”她戳了一下我的额头,“真聪明啊你!”。
出院后,她说,她要带我好好逛逛这座城市。
我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四处奔,我想,我是怎么了?我难道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若说不爱吧,我总是有一种别样的念头,当她走在我前面,扭动着肥圆的屁股时,我的心跳就会加速。
那晚,我又鬼使神差地跟她回到她的宿舍。
她就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地,脱衣换衣,弄得我十分尴尬很不自在。说实话,心底下已有了某种冲动,可又不敢造次,怕破坏了一份美好。
背上有一个扣子使她老是折腾着。“过来,帮姐拉开这个扣子!”那是一条裙子,她穿上了,不知怎的,又要脱下来。
我轻轻一拉就拉开了,露出了她洁白的背。
她捉着我的手,把它引到她的胸前。
“啊!”我碰到一个暖暖的圆球,我另一只手不用她引领就摸向她另一只乳房上,我抓着揉着。
我低头吻了她。
她回应我的吻。
长长地吻着。
她说,洗个澡吧。
我说,一起洗。
她说,不。
随后,我们是各自洗了澡。
又是长长的吻后,要做那事了,我关切地问,你做人流时间不久,还未康复呢!
她说,姐用嘴帮你做好不?
她便含起我的老二来。
我贪恋地摸着她丰满的屁股。
许久,我丝毫没有射精的感觉,也不想射向她的嘴,便把她拉起来,含情地望着她。
“你想我怎么样,姐都答应。”“我想在这个地方磨磨。”我又摸了摸她的屁股。
“你喜欢要我后面?”我点点了头,说:“可以吗?”那晚,巧香姐令我如痴似醉。
回去后,我就直接以未婚妻的名义给她办理了一切调动的手续。我真的爱上她了,忙忙碌碌于所谓的事业,不知不觉我已年过而立,也该有个家了!
她当时实际年龄是35岁,结婚后,她36岁那年就给我生了个胖胖的健康的儿子。
我们的相遇与结合像梦幻一样,妻一直不愿说她裸奔的真相,或许情结就在其中……【全文完】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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