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妻子终于有了点积极的反应,男人突感一阵兴奋,双臂分开架住女人的双腿,双手撑在床上,身子压了下去,阳干快速抽动起来。女人的双腿被用力压下去,带动着屁股向上噘翘着,金沟穴口被丈夫的阳干chōu_chā得直冒白浆,赤鼓被雀头顶得酥麻无比,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感,几乎让她昏厥过去,鼻腔中难以抑制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喘息声。一时间,只见幔摆如苏,被掀如浪,架子床剧烈地摇晃着,似乎都要散架了一般。
终于,男人发出一声低吼,阳干停止了抽动,雀头死死顶住赤鼓,精关一鬆,精窍中喷出一股股浓精,浇灌在赤鼓上……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也渐渐停止了,万籁俱寂。两支红烛,一前一后地燃尽、熄灭了,屋裡陷入到一片漆黑之中,两人相拥而眠……第二天,天刚濛濛亮,汪亚鹏就醒了过来。今天要去拜谒恩师,正式开始接过恩师的教鞭,教书育人,报效家乡了。男人不觉一阵心潮澎湃,顿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他扭头看了看还在梦乡中的妻子,只见她脸上还挂着浅浅的微笑,似乎还沉浸在昨夜那销魂蚀骨的幸福之中,也不忍叫醒她。自己轻轻起身下地,穿好衣服,推门而出。深深吸了口气,那熟悉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雨后清新的空气,沁人肺腑,令人陶醉。虽然天还是阴沉沉的,梅雨季节,似乎永远有下不完的雨,但汪亚鹏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似的。
他活动了一下四肢,准备去洗漱。刚一转身,就见妻子章氏一边繫着衣服领口的盘扣,一边向门口走来。
“相公你起来了?我去给你打水洗脸……”女人低着头,脸上还挂着羞涩的红晕。说着,端起脸盆走出屋去。
望着妻子的背影,汪亚鹏心裡也不知是何滋味。要说这个女人,容貌端庄秀美,日格温婉贤淑。孝敬公婆,操持家务,妇德品行更是无可挑剔。可是自己怎么就对她没那种爱的感觉呢?就单单是房事时,她那种冷澹的反应,自己不喜欢么?但那也不是她的错。是因为她不识诗书、没有文化么?但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也很正常啊。反正是说不清到底为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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