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将女人的内裤腰带解开,轻轻一拉,轻薄的丝绸内裤就被脱了下来。
女人赶忙腾出一隻手,遮住耻丘,眉头轻蹙,银牙紧咬着下唇。男人最后将女人脚上的罗袜也脱了下来,此时的章氏,浑身上下已是赤条条一丝不挂了。玉体横陈、软玉温香,猩红色的床单上,白花花的胴体,分外夺目。男人痴痴地凝望着身下的娇妻,只觉得大脑更加的晕眩,胯间那物更加鼓胀,早已是一柱擎天了。
“娘子……你……好美……”男人由衷地讚歎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女人遮住身体的双手拿开。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女人,几乎被无比巨大的羞耻击昏了,却又对丈夫的yín行毫无办法,只得再次将双手捂在脸上,心中只恨那红烛,为什么还不燃尽熄灭……男人俯下身去,双唇在妻子身上四处亲吻着,双手也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似乎要将六年来,对这具本就模煳,且已渐渐澹忘的胴体,重新找回记忆似的。可章氏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六年的光阴,几乎无时无刻不再回忆与丈夫相处的那短短时日,千百次期盼着今日的重聚,等来的却是与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境遇。
虽然丈夫的亲吻与爱抚,令自己十分的受用,但深入骨髓的封建礼教,使她完全不适应丈夫的“yín行”。好似是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被剥得一丝不挂。身体上的裸露还是其次,最令她无法接受的,是两隻小脚也彻底暴露了出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羞耻。章氏从未想到过,会如此赤条条地躺在丈夫的身下,即使是新婚燕尔,与丈夫恩爱之时,也至少是穿着肚兜和罗袜的。
男人在努力找寻着自己对妻子的爱恋,也努力唤醒着妻子的热情。而女人却好似在承受着无比痛苦的煎熬,身体被丈夫亲吻、爱抚得早已燥热难耐,可心裡却是羞愤异常。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女人的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却拚命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好一阵亲吻、爱抚,男人额头都已开始微微冒汗了,身下的妻子却好似死鱼一般,一声不吭,毫无反应。他哪裡知道,女人双手摀住的嘴巴,嘴唇都快被自己的牙齿咬破了。身体上传来的巨大快感,恨不得大声嘶喊出来,却被拚死隐忍下去。六年来的独守空房,身子就像彻底乾透的木柴一样,早已被慾火点燃。阴户中阵阵酥麻、瘙痒,大量爱液涌出金沟,女人感觉好像床单都湿了,丈夫却还在又亲又揉的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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