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看出精灵果的天赋潜力？又或者把那些天赋差的精灵果直接清除，只培养天赋潜力高的？”李荒一向系统询问道。

“不能的主人。存在即为合理，你不能因为别人差就将其灭掉啊！五指长短尚且不一，难道你要砍掉拇指和小指吗？”

“你要知道我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弟子们都是亿万里挑一的人才，如果因为小精灵的原因，造成他们有了短板，从而与别人的差距越来越大，或者被不如他们的超越，这对我的弟子是不公平的。”李荒一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

“那，那些没有小精灵的人呢？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尚且没有小精灵的人？在你嫌弃小精灵弱小时，还有无数人渴望得到它。这是真实的世界，不是虚幻的游戏，一次不满意可以一次次的换来换去。直到满意为止，这里是真正的人生，你选择的，就要为你的选择买单。”

“我身为一宗之主，更身为人师。给弟子的必然，也应当是最好的。让我拿出一些残次品给他们？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到。要么我不招他们，既然已经招到门下，我有义务教给他们最好的，交给的也应是最好的。这，是我的责任。”李荒一斩钉截铁的说道。

“主人，你要明白，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们各有自己的命运，缘法。强行给他们最好的，你能保证他们正能受的住？宝物有缘者得之，宝物有德者居之。你给他们的未必是他们最需要的，你给的也许正是害他们性命的。”

“身为师者，我如何能不一视同仁？”李荒一质问道。

“身为师者，你不应当是因材施教吗？”

“我有啊！藏经阁大开，任由他们学习自己喜欢的法术武技，这还不算是因材施教吗？你要知道兴趣才是让一个人保持最久的关注。”李荒一说道。

“兴趣是天赋吗？你可有依照他们的天赋为其挑选功法？通天路是让弟子们自省所用，洗髓丹是为真的适合修仙的弟子所准备的，你却用通天路整了个排名，把原本适合练武的弟子整成修仙，那些原本适合修仙的弟子却只能练武。这就是你的因材施教？”

“那是因为我无法分辨他们真正的天赋。只能用最快的方式把所有的弟子都安顿下来。”李荒一说道。

“我能啊！你可有询问过我？”

“这~”李荒一顿时语塞，是啊，当时自己为什么匆匆以通天路决定了弟子们的未来路呢？是因为当时对系统的戒备吗？还是因为洗髓丹只有三千枚？当时得到洗髓丹之后为什么没询问过系统，这些洗髓丹该如何用呢，只询问了洗髓丹效用，却没有询问洗髓丹该给谁使用。

李荒一走到月亮井旁，盘膝坐在井沿上，脑海中反思从得到系统之后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