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掩小兴奋,他收拾收拾就准备出门。
佘禧堂及时拉住他,“你去哪?”“医院啊,怎么。”祈无病奇怪的看他。
“没,我就问问。”佘禧堂把手往兜里一插,凑近他,低声说,“小心闻观,他不像表面看着那么简单。”祈无病“啧”了一声,眼神难以置信,“你竟然觉得他表面看起来很简单?我觉得他里外都复杂,这么看来,表里还挺如一的。”佘禧堂:“……那你还跟他走那么近。”祈无病转身,“为了治病嘛。”佘禧堂语气认真,“我给你介绍一个更厉害的医生,怎么样?”祈无病头也不回,“再说吧再说吧。”这个时间的医院人并不多。
但闻观的病人却是已经来了好几个,祈无病坐在门口儿等着,无聊的翻手机。
信息里大多是文琦发来的酒吧注意事项,长篇大论总结出来也就是几个要素,要谨慎,要正经,要遵守社会公民行为准则。
祈无病勾着嘴角笑,这种啥都没有的情况下,遵守个屁,赚钱发工资才是正事儿好么。
“啪嗒。”旁边的门响了一声。
是闻观最后接诊的一个病人。
他面色青黑,浅灰色的衣服上的几块污迹都没清理,颓废的像个流浪汉。
明明面相看着只有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但头发两鬓已经斑白了。
他侧头看了眼祈无病,眼白里的红血丝已经蔓延到了各处,看着极为可怖。
仅仅这一眼,却是看出了好像要去死的状态。
祈无病看着他转身离开,也没多管闲事的拦着问问,推门就进去了。
闻观坐在那儿,手里还在摆弄那个小锤儿。
眼镜放在桌子上,竟然没戴着。
很奇怪,他眉毛轻皱,脸色有些苍白,情绪的波动特别明显。
和平时的沉稳淡然不大一样。
听到声音,他眼都没抬,指了指一个角落,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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