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无病愣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闻观回去的时候,祈无病已经睡了。
他怀里抱着毛毯,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着,很冷的样子。
闻观看了看,走进屋里又拿了一个大毛毯,随手盖在了祈无病身上。
看了一会儿,他才走进浴室开始泡澡放松。
头疼的症状更强烈了。
多次对着大脑使用电流,副作用果然层层叠加,越发凶猛。
他戴上耳机,点了一支烟。
闻医生很有自制力,抽一根儿就停了。
他放松完,也就做好了上刑的准备,回到房间就躺进了那个舱体。
仅仅几次,就像是大脑被过滤,从头部开始,仿佛被一堆银针扎刺,还在深处不停旋转抽搐。
他忍着疼,胳膊上的青筋全部凸起,力量在疯狂迸发,又被残忍的压制着。
这次的碎片记忆突然流畅了,竟然完整的能串联在一起。
模糊中,他看到周围的景象变成了一个酒吧似的地方。
装潢暗黑,风格奇异。
墙上全都是一条狗的涂鸦。
鼻头上一块白色,浑身漆黑,雄赳赳气昂昂,又帅又霸气的杜宾犬。
是祈福?
闻观的视线移到别处。
是一个酒吧台,里边儿站着一个男人。
肩宽腰窄,穿着一身鸭绒紫的西装,黑色的衬衣领口松松的开着,直接开在了胸口,骚的很不像话。
他的脸竟然隐约很熟悉,微眯的眼睛,浓的像是画了烟熏妆的黑眼圈,以及苍白的脸色,明显一张唯我独尊的厌世脸分明就是祈无病的成熟版。
男人熟练的拿着手里的酒瓶,动作轻松又潇洒,瞬间调好了一杯酒。
他端着那杯墨蓝色的幽深如大海般的鸡尾酒,胳膊支着酒桌,气场逼人的凑近面前的女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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