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贴着他,说:“许西荣,我发现你比我白,太让人生气了知道吗?”
“你不是有反应吗?别装了。”她轻笑一声,俯□□去,带着一股矛盾的戾气和媚态。
“我要惩罚你,你接着吧?嗯?”
她像块柔软的海绵,包裹住他,那股熟悉的香气窜进他的鼻腔里,他竟然真的就有反应了。
他无力的挣扎了两下,想要脱离开她的范围,她却如同一根藤蔓一般,狠狠的缠住了他。
她的膝盖轻轻往上蹭了一下,许西荣左手里酒杯立刻落在地上,溅出残余的酒液立刻被地毯吸,再也不见。
他看见她俯□□去,伸手揽了揽落在额前的发,右额角上的那块疤露了出来,他只看得到那块疤,和她白净光洁的额。
许西荣只感觉体内的酒正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残存的意志。
“说话。”简艾白的唇像块冰凉的果冻,贴在他的脸颊上,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皮肤上。
许西荣撇过脸,目光刚好就落在她额上,他忽然抬起右手用力的缚过她的背,左手直接的抚上那块指甲盖大小的浅棕色伤疤,凹凸不平的触感,和皮肤的触感不一样,光滑却突兀。
简艾白的身子一僵,目光冷了冷,扭了扭头,躲开他的手,问:“你干什么?”
“怎么来的?”许西荣脑袋犯浑,却坦然而又直接的看着她。
“摔的。”简艾白笑着动人,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许西荣淡淡的看着她,却是一副不相信她的说辞的模样,他的脑袋里已经是一片泥泞,无法思考,从他认识她以来,他总觉得每一次似乎她说谎的时候,笑容都会格外的灿烂。
她身上的秘密似乎一层接着一层的,让人捉摸不透。
“你在笑,所以你在说谎。”许西荣说。
“你就这么了解我?”简艾白乐了,膝盖压着他的大腿旋了旋。
“那要不要再了解我一点呢?”她埋头在他的颈间,呵出一口暧昧的气息,有所动作了。
许西荣感受着大腿上微微压下的重量,臊了:“把你的腿拿开!”
她的腿缓缓的往上撩了撩,摩擦着他的裤面,手往上走,熟练的一手就挑开了裤上的扣,轻轻拉下拉链,那手像蛇一样灵活地探了下去。
许西荣艰难的吞咽着了的身子抖了一抖,他的眼神散了散,最后变得模糊不清。
唯独清楚明白的烙印在脑海里最后的影像就是那张娇艳又冷漠的脸。
他一直知道简艾白是危险的。
她是只妖。
他知道的,可是晚了。
他终究是成了被狩猎的兽,她覆身上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完了,她已经引领着他一步一步探索到他从未到过的地方去了。
***
第二天许西荣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他拍了拍疼痛的脑门,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房间里只有他一人。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让头痛欲裂的感觉稍稍减弱,他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不似平日里的温和,有些沙哑:“简艾白……”
没有人回应他。
他翻开被子刚打算下床,简艾白就从外面走进来。
她没穿昨天那套睡衣,身上的白色睡袍像是随意套上的,在腰间懒散的打了个结勉强系住了,她的表情倦倦的,头发很乱,眼神很淡,面色却分外的红润。
“醒啦?”
许西荣不自在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自己裸.露的半身,喉咙里挤出来一个“嗯”字。
“遮什么?昨晚该看的都看了。”
简艾白戏谑一笑,走到他边上,靠着床沿坐下,说:“你挪过去点。”
她的语气很轻,跟以往有些不一样,仿佛捅破了一层关系,只剩下亲密。
许西荣尴尬的挪了挪,她顺势靠上了床靠,侧着弯腰拉开床头柜,拿出一包烟动作娴熟的拆封,翻开火机点上。
烟味立刻就弥开散去,她吐了一口雾,沉默了几秒,说:“许西荣,我上了你是不是得负责啊你说。”